第五百三十二章游花灯
两人实在是被七七虐得不行了,纷纷也就低下头求放过,再这样子打下去的话,估计都会被七七给废掉了。 “好了,好了,我们不玩了,再玩下去都快被你给玩死了。”南乔有些无奈地看着七七,用到插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在一边的萧兮也是有些累了,呼吸也就渐渐变的得急促。 本来那些嬷嬷和侍女们都是在担心着萧兮他们会伤到七七,也是为七七捏一把汗的。结果现在就只看到七七还在自如得摆弄着自己的绳子,两位公子哥都是累得气喘吁吁的。 见他们之间的打斗停止了,在一边的嬷嬷也就带着侍女上前帮七七试去那么一丝丝汗珠。还一边在关心着,“小姐。你没事吧?刀剑无眼的,要小心一些,你看,你都出汗了。” 在一边还喘着粗气的两个大男人惊讶地看着那堆女的。 拜托,先看清楚情况,那丫头功夫好着呢,两人都几乎是汗流浃背的。不帮他们擦汗也就算了,现在就连毛巾都不给一条他们。这七七什么时候跟他们的关系那么要好的了? 七七就像是她们手中的宝,一直在被宠着。不得不说,两个男人还真的是有些眼红了。在身边看得有些心酸的侍卫们便就默默地为他们两个递上了毛巾。随意擦了一下汗之后,便想要起步离开。 “诶~别走啊。” 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哦,不走留在这里被揍啊?南乔头也不回地想要离去。果不其然一个窈窕的身影在下一秒中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七七,打不过你,连走都不让走嘛?”南乔的表情有些憋屈,他可是最看重自己的面子的了,现在两个大男人的还打不过一个小姑娘的,要是传了出去,他的脸还能往哪搁? “南乔哥哥,别这样嘛,我们也就只是玩玩而已,何必当真嘛。” 七七撒娇的样子简直就是能够酥到了骨子里去了。七七除了武功在他见过的所有女性当中,若是七七认第二的话肯定就是没有人能够认第一的。除此之外,七七撒娇的本事也是没有人能够将她比下来。 “那我的七七姑奶奶,你是想要干嘛呢?” 南乔强撑着自己的笑脸看着七七,心中早就将七七给撕碎了。在明打明不能打的过七七,在心中总可以好好为所欲为了吧。 “我要出去玩。” “就因为这个?”萧兮在一边有些不解。 “为什么要出去嘛?最近你不是在学女红吗?还有很多东西没学好的,好好在家呆着。” “不嘛,听下便的侍女说,最近的镇上有赏花灯的活动庆典耶。”七七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打听得还挺清楚的嘛!”萧兮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七七身后的侍女还有嬷嬷们。这些人是这里的本地人,有些习俗上的应该也是比较了解的。若不是他们的话应该七七也就不会知道。 对上了萧兮的目光,侍女们也就默默地低下了头,身边的七七依旧是不依不饶。 “去嘛,去嘛,在这里都快发霉了。” 萧兮心中是拒绝的,游花灯那么多人,若是会有什么状况的话也是难以去处理的,本想让南乔也就劝劝七七的,结果一转身也是对上了一双发亮的眼睛。 “萧兮,我们就一起去玩一下吧,来这里那么久了,一直待在这里了多无聊了。” 南乔也眨巴着他的眼睛,萧兮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揍死南乔的冲动,本来还想让他一起来当说客的,结果说客是做了,可是做了对方的说客。 “去嘛,去嘛,据说就只是一年一次的盛宴了,错过就得等下一年了。” “就是啊,难得嘛,我们也去见识一下吧。” 百般无奈的南乔,现在简直就是像带着两个孩子,一人在一边拉着他的手袖,难得七七与南乔在同一个战线上。他们两个在那吵吵闹闹的,吵得头都快变大了。 “好了,什么时候的事?” 看到有回旋的余地,七七立马就抬起了头,“就是在明晚。” 真是对两个人没有办法,南乔扶着自己的额头,“行行行,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去上花灯。”突然的一个激灵,南乔用食指指着七七,“不可以乱跑哦,就只能跟在我们的身边。” “好好好。” 两个人就像是两个乖狗狗一样点着头,就差还没有吐舌头。随后就相视一眼,跳起来击了个掌,有史以来的默契。 “好了,都下去准被一下吧。”随后萧兮就将南乔带走了。 南乔跟七七一直都是喜欢拌嘴的,现在竟然都能在同一战线上了。果然,有同样的爱好就能够玩到一块去了。 萧兮在这个家中算是有权威性的当家,对待七七跟南乔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妹妹跟弟弟一样。 看来一眼南乔后,萧兮也就会书房了。 “来人,明天晚上的人手都安排充足一些。” 萧兮就是怕会出什么岔子,在这里虽然是有些无聊,但是七七也就不会出去招惹人了。七七的表面功夫现在也是做得越来越好了,越来越是有心机了。 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寄给皇上的密函也是应该到了。 此时的皇宫。 萧颂每天的任务就是看折奏,处理国家的事情,最近的事情也不是很多。自从他们打了胜战一来,以前外面有些蠢蠢欲动的势力也就减少了不少。也没有什么棘手的事情。 “皇上,密函。” 萧颂瞄了一眼密函上的字迹就能够猜到是萧兮让人送来的,这件事情他始终是需要去面对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地打开了信封。 打开浏览了一下信封的内容,萧颂的眉毛都几乎拧成一团了。七七根本就是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那么地残酷,先不说她能不能进皇宫,就凭着七七那善妒的性子,这后宫以后就会不得安宁了。 萧颂扶额,将一切事情都放在了一边,深思熟虑过后,得出了唯一的一个结论,也便提笔在案上书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