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淋雨
苏灵海自己一个人说了这么多,方青贤一句话也没说,苏灵海更加生气,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浪费口舌! 气的苏灵海推了方青贤一下,“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能不能学学你大哥?有点责任心、上进心,别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么任性行不行?” “我大哥那么好,你去找他啊?跟我好干什么?” 苏灵海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当下就抬起右手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 方青贤的头被打的偏向一边,打理好的发型也掉下了一些,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僵持着,谁也不先开口说话,苏灵海知道自己不该打他,刚想开口道歉,方青贤就转身一个人离开了。 方青贤走后,苏灵海看着大海,表面平静的大海内里又暗藏着多少的汹涌呢? 良久,苏灵海动脚,走到路边打了辆车回了酒店,发现方青贤并没有回来。 也是,以他的性子也不可能回来,本来是想看完海,两人就回来酒店退房拿行李回家的。现在两个人闹得这么僵。 苏灵海也拉不下脸来给他打电话求和好,没办法,只能拿出手机订了一张高铁票,看来只能自己坐车回来了。 高铁就是快,不过不到一个小时的光景,就到了。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苏灵海看着自己拖着的这个大行李箱。 拿出手机,在拨打电话的界面流连了好久,毕竟自己打了他不对,终于说服自己给方青贤打了电话。 “您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冷冰冰的女声,苏灵海自嘲地笑了一声,谁又想能指望他呢? 将手机放进包里,苏灵海深吸了一口气,快速地跑到了出站口附近的一个站牌处。 虽说只是短短一段路,可是因为雨势实在太大了,苏灵海的身上已经被淋透了。头发上的水都嘀嗒嘀嗒地流着。 幸好站牌处有点遮挡的檐,苏灵海现在底下,叹了口气,还是得往外走两步打车啊。 雨势这么大,路上坚持跑出租本就不多,一个多小时,苏灵海才见到了出租车的身影,可是接连两辆,都嫌苏灵海身上湿,怕弄脏了座椅拒载了。 在拦到第三辆车的时候,苏灵海说会付洗车费,双倍车费,那司机看她也是可怜,才答应让她上车。 苏灵海上车后看着雨滴拍打在车窗上,想起今天所遭遇的这些事,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小区不让出粗车进,苏灵海只得在小区门口就下了车,拖着行李箱冲在大雨中。 进了电梯,苏灵海从反光镜里看着一身狼狈的自己,都是自己自找的,又怨得了谁呢? 电梯门打开,苏灵海看着方青贤家的大门一阵失神,直到打了一个喷嚏才回过神,从包里翻出钥匙。 正准备开门进屋,就听到方青贤家的大门打开的声音,苏灵海下意识地朝那边一看,走出来的人竟然是方宇游! 方宇游在一个小时前得知方青贤回来了,来找他说了一些事后,说完后,方青贤表示自己很累了,要回卧室睡觉。 看着自己二弟兴致缺缺,以为他和苏灵海吵架闹别扭了,在他回卧室后,他就准备走了,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到苏灵海浑身湿漉漉地现在她家门口。 方宇游赶紧朝苏灵海走过去,在此之前还不忘将门关好。 “方大哥。” 方宇游走到苏灵海旁边,不走分说地从她手里拿过钥匙开了门,将她推进门,“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有什么事儿一会儿再说。” 苏灵海也没多说,因为现在她真的感觉很冷,也顾不得还有男人在自己家了,就直奔浴室去了。 方宇游见她去了浴室,将她的行李箱推进门,进门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隔壁一眼。 苏灵海洗完澡出来,方宇游就将一杯热水递给她,“你家的感冒药在哪儿?赶紧吃上两个。” 苏灵海乖乖地照做了,吃完药后,方宇游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苏灵海,皱了皱眉头,开口:“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俩怎么没一起回来?” 苏灵海吸了吸鼻子,朝方宇游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吵架了而已。” 只是她那笑容太过苦涩,方宇游并不信,看她的样子并不想跟自己说事情的经过。 “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要是觉得不舒服就跟公司请个假。” 苏灵海感激地看了一眼方宇游,“谢谢你,方大哥,你回去开车小心点。” 方宇游起身离开苏灵海家,深深地看了隔壁大门一眼离开了。 真的被方宇游说中了,半夜苏灵海睡得迷迷糊糊地感觉特别热,特别不舒服就醒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热,打开灯后,苏灵海找了体温计,量过之后:三十九点五度! 苏灵海摸着有些昏沉的头,怪不得呢,这么难受,原来发烧了啊。 从医药箱找到退烧药吃了,喝了杯热水,又从衣橱里拿出一床被子盖上,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又开始睡觉。 第二天醒来,苏灵海拿出体温计,还是发着低烧,而且嗓子也像被火烧过一样,难受得紧。 拿过手机,给范悦打了电话,范悦一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她病的很严重,很爽快地准假了,还嘱咐她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后,苏灵海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方青贤因为想逃避,怕苏灵海找上门,今天一早醒来就回方家别墅去了。 下午方宇游回家拿文件时,看到坐在沙发上和蒋宛蓉悠闲地看着电视的方青贤,想起昨晚苏灵海一个人淋雨回来,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朝他冲过去,给了他一拳。 方青贤被打倒在地,看着方宇游怒气冲冲地朝自己走来,显然是还想再打自己。 方青贤赶紧翻身起来,两人扭打在一块。 蒋宛蓉看着两人打起来了,出声制止,可是效果甚微,两人都不听,依旧打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