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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林忆觉得自己得感谢沙发的质量好,要是碰上个硬一点的沙发,自己这会儿的肩膀说不定不断也得淤青几天。 秦诺慌忙收住手上的力道,将林忆给抱起来搂进怀里,眼中的欣喜就像是要跳跃出来,“不要说离婚什么的……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林忆对结婚的无感已经表达了不止一次,秦诺本来都做好了要打持久战的准备了。 林忆挑眉,笑说,“如果你觉得时机不合适,那我们可以再考虑考虑?” “我觉得很合适。”秦诺动作少有的粗鲁,像是想要将这个时候的林忆给揉进自己的骨头里,让两人能合二为一。 “那,”林忆眼睛一亮,反手揪住秦诺的衣襟,目光往下看,话犹未尽,秦诺已经按住了自己的胸口,犹如黄花大闺女一样的。 他说:“等婚姻登记完成以后。” 林忆就蹦出一个字,秦诺也知道他想干嘛。 林忆往后一躺,脚在秦诺怀里蹬了几下,无聊道:“这有什么差别吗?” 也就是两人的体质差别太大,林忆没有办法对秦诺用强制性的手段,要不然林忆觉得自己早八百年已经在秦诺身上做出了突破底线的事情了。 “当然有。”秦诺的底线坚持一百年不动摇。 今晚自然还是只能在二垒徘徊,秦诺也没留宿成。 不过第二天一早上,几乎是天一亮秦诺就又来了。 林忆睡眼惺忪地被小A叫醒的时候,忍着睡意还以为已经早上八点,正准备起来洗漱完毕就去运动的时候,瞄了一眼时间才发现这会儿只是早上六点半而已。 林忆比起眼睛重新倒回床上,边躺边说,“小A你是不是皮痒了,现在叫我干嘛?” 小A认真道,“主人,可是秦诺大人已经在客厅里等你好一会儿了。” “什么?”林忆才睁开眼睛重新看向小A。 小A悄摸摸凑到林忆边上,压低了声音说,“秦诺大人不让我来打搅你,不过我怕他等太久,还是偷偷来了,你要见他还是再睡一会儿?” 林忆保持躺的动作,过了大概五六秒钟,他才坐了起来往卧室门口走去。 秦诺六点多久已经到了林忆这边,林忆搬了新住处,两人之间距离并不远,秦诺也有门禁,所以进来得很容易。 林忆从卧室出来绕到楼下客厅,就看见了秦诺笔挺的身姿。 “你怎么来这么早?”林忆打了个浅浅的哈欠,眼睛还半眯着。 秦诺闻声回头,看见下楼的林忆和躲在他身后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小A,就知道前面说要泡茶给自己喝的小A其实是去叫人了。 “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秦诺站起来,明明他睡得比林忆还是少,但是此刻的秦诺精神奕奕,看不出半点疲惫的样子。 林忆的睡眠不足,加上这会儿还没有完全抽离出来,行动举止上面都有些迟钝,听见秦诺有东西要给自己,且又对自己伸出了手,林忆就自然地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做出接东西的动作。 却没想到秦诺拉住了他的手只是一翻,然后另一只手就不知怎么动作灵巧地给林忆戴上了一枚戒指。 那戒指上镶嵌着一颗闪着宇宙星光般璀璨光芒的宝石,夺目耀眼。 林忆被那光一闪,睡意这才消散了。 他抬起手看了看无名指上的戒指,笑着问秦诺,“订婚戒指?” “嗯。”秦诺点头,见林忆已经带上戒指,他这才像是完成了某项任务似的觉得圆满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好,但外部氛围并不是如此。 针对秦诺提案的反对声音无数,今早的帝国新闻台还报道了一小股的反对群众走上街头的新闻,认为秦诺这样的提案是违反帝国道德伦理的,且要求秦诺出面做出回应。 旧贵族们希望利用这样的舆论给秦诺一些压力,也的确达到了这个效果。 在新旧两股声浪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秦诺在众人意料之外地发布了一条长动态。 “对近日来引发的一些讨论,我有一些想说的话。唯血统论是长久以来帝国统治的基础,我无法说这样的统治基础是不合理的,它的确为帝国带来了长久的稳定与发展,但我想没人能说一项制度是永恒完美的。实际上根本没有任何永恒完美的,普世的制度存在。任何现状都可能随着将来的变化而改变,也只有改变中的制度才是真正合理的制度。帝国长久以来对于性别,阶层的差异对待,是背离现状且不合时宜的,我们无法做出立竿见影的改变,但也起码应当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作为帝国目前权力最集中也最为有声量的贵族代表,秦诺这番话却完全与旧贵族们的口风背道而驰,实际上也是更加贴合普通平民心声的。 随着秦诺发声,当天下午在新政会的表决现场,关于废除侍妾制度的投票也进入了表决阶段。 经过一整个下午的辩论拉锯,最后投票结果以一个十分焦灼的五票的差距,宣告了在帝国创建之初就存在的侍妾制度被正式废除。 而仅仅五票的差距也说明这项法案的废除得多么惊心动魄。当然,这更多说明即便是秦诺,他想要改变现有的帝国体制也并不轻松。 与废除侍妾制度同时通过的法案还有omega的平等教育权,这项法案的通过倒是没有侍妾制度那么艰难,投票支持的比例远远高于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