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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怎么办呢?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我真的很没用啊,什么都不懂!就算换了一个身份,我也还是我,不可能逆袭成什么人生赢家。你骂得对,我真的是一个千年难遇的蠢货。”曲娴芬的斗志忽然就完全消散了,倚着墙壁发出自嘲的苦笑。 李岚回头瞪她,满脸冷厉:“你还磨蹭什么,快走啊!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可是你不是说若雨这条路走不通了吗?”曲娴芬像个被教导主任训斥的孩子,连忙强打精神跟上。 “一条路走不通不能换另一条路吗?你果然是个榆木脑袋,难怪潘大伟愿意娶你,因为把你放在家里他就可以永无后顾之忧。和你离婚估计是他做过的最错的决定,他大概也没想到兔子急了能咬人。”李岚推开一间办公室的门,交代道:“你在这里等我,什么都不要问,我来安排一切。” “好。”早已习惯了被人安排好一切的曲娴芬连连点头,见李岚拿着手机要走,又连忙问道:“等一等,你去哪儿?” “我去联系我的律师。”掩上门之前,李岚嘲讽道:“我以前真是骂错了,你不是侏儒,你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是吗?我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吗?曲娴芬慢慢咀嚼这句话,又联想到发生在李岚身上的事,竟然也产生了类似的想法。如果不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她会历经十几年的磨难还毫无成长吗?如果让她去过李岚那样的生活,她能挺过来吗? 可是李岚却挺过来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野心和斗志,说话做事的时候就像一阵风,干脆而又利落。她脸上焕发出来的那种坚定的一往无前的神采是那么动人,那么闪耀。 撇开所有的误解和偏见,从另一个角度审视李岚,曲娴芬才终于承认,潘大伟的某些话竟然说得很对,同样是女人,她和李岚实在是差得太远了,她永远都无法活成她这样! 李岚的办事效率非常高,半小时不到就拿着一沓厚厚的文件回来了。 “这五份文件对应着潘家的五套房产,如今都挂在潘大伟父母名下,我现在需要你立刻回家,骗潘大伟的父母在文件上签字,然后再带上五个房本,拿回来一起交给我。”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在文件夹的排头点了点。 曲娴芬定睛一看,却发现这是五份房产抵押合同,顿时有些发蒙。 “他们签了字,我就立刻把这些房产拿去抵押,放出来的贷款就是你的。”李岚进一步解释。 曲娴芬的心开始颤抖,一部分是源于恐惧,一部分却是源于不可名状的兴奋。那样一个畸形的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早该散了吧? 但她的沉默却让李岚误会了什么,于是嗤笑道:“怎么?不忍心了?这些房产其中有四套都是潘大伟在婚后购买的,理当属于你们夫妻之间的共同财产,你本来就有资格瓜分。也只有你这个傻子才会同意他把房产挂在他父母名下。况且他已经转移走了所有资金,而你只是用另一种方式拿回来罢了,他做初一你做十五,谁也没亏欠谁。” 曲娴芬抬起头,嗓音干涩地问道:“银行不会那么容易放款吧?”这点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谁告诉你我们走的是正规渠道?现在多得是贷款公司,只要抵押物足够值钱,那边当天审核当天就能放款。你只要把签了字的合同和房产证拿回来给我就行,别的不用操心。你就对那两个老东西说,如果没有这笔贷款,你很有可能会破产,而且等房子赎回来,你会加倍补偿他们,他们肯定会同意。生意上的事他们不懂。”李岚进一步教导。 曲娴芬吞了吞口水,坚定道:“那我现在就回去!” 半小时后,她带着五份合同和五个房本回来了,而李岚早已联系好公司的一名大股东,架上一台摄像机,准备好了厚厚一沓股份转让合同,让曲娴芬签字。所幸潘大伟每天干得最多的活儿就是签字,肌肉早就拥有记忆,几乎三点水刚落在纸上,下面的笔画就已经行云流水地写完了。 李岚拿起合同仔细看了看,竟也没发现什么破绽,当然,摁指印、盖私人印章、录像存证、请律师和法院的人做公证,这些程序都是少不了的。她以极低的价格拿到了潘大伟的股份,又以略高一些的价格转让给了这位大股东。从此以后,她也可以像曲娴芬这般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两个女人一直忙到晚上八九点才终于把一切法律程序都搞定,以确保潘大伟醒来之后绝无可能翻盘。 —— 一辆线条流畅的跑车停靠在一号楼前,李岚把一张银行卡交给曲娴芬,曼声道:“拿着吧,这是房屋抵押款,总共两千五百万,少是少了点,省吃俭用倒也够了。这张卡是潘大伟以前交给我的,不记名卡,拿来行贿的,放在我这里没用上,后来就忘了。你放心,这张卡绝对安全,不会有人追查到你头上。” 曲娴芬拿着卡片,却久久不说话。 李岚瞥她一眼,终于问出了憋了一整天的话:“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曲娴芬这才抬头看她,含糊道:“有一个灵媒帮我换了灵魂,我的身体现在还躺在潘家,明天大概就能换回来。我昨天差点从那上面跳下来。”她指了指楼顶,苦笑道:“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丈夫没了,儿子没了,家没了,什么都没了。我想着干脆拉他们一起死得了,但是那位灵媒远在千里之外也能知道我在干什么,立刻发来短信劝住了我。后来我又想,要不然我自己死得了,这样就不用承受良心的谴责。在我快跳下去的时候,他又出现了,他说他可以给我一条活路,于是才有了后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