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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可爱撩[重生]_分节阅读_98

    聂以诚将陈白关在门里,他走了出来。

    门里的陈白盯着那扇门,他确定自己出不去了,终于身心俱疲,像沙发下摔去。

    聂以诚像一记带着火花的流星锤,横冲直撞,离开了鑫盛天地。

    宋子峰根本跟不上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宋子峰想,能把聂以诚逼到如此不掩饰火气,除了陈白,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陈白没有摔倒地上,顾左从隐秘的那扇门进来,适时抱住了他。

    陈白说:“他走了。”

    顾左把陈白抱在怀里,说:“对,他走了。真要感谢他,他要是带走了你,我还要费一番功夫。”

    看陈白脸色苍白如纸,伸手摸了摸陈白的额头:“你和聂以诚说了什么,他怎么舍得扔下你一个人走了?”

    想起一年前的宴会上,聂以诚还一脸甜蜜的说“我的爱人”,而一年以后,就把陈白这么扔在自己手上,顾左“啧”了一声。

    陈白的身体是凉的,可额头却有些发热。他说:“我想要一条红围巾。”

    顾左将陈白抱了起来,用西服裹着遮上了要害处,露出的长腿和胳膊,无力的垂了下去。

    他抱着陈白往出走,边走边说:“围巾么,你现在需要的是去医院,让医生检查身体。”

    .

    八月是一个慵懒的贵妇,天气热,人又闲,吃起瓜来感觉清凉无比。

    聂以诚和陈白不和的传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陈白《绝恋1931》的拍摄过程中聂以诚竟然没去探班,已经引起媒体猜想,后来聂兴国去世,陈白出现在葬礼上,地位比照聂以诚的妻子,媒体才收敛了。

    可葬礼结束后,陈白立刻飞回剧组,聂以诚也再未探班,又引发媒体好一阵遐想。

    八月四日,槟城娱乐发表名为“陈白疑似入泰康医院就医”的文章。

    内容含糊其辞,既没有描述陈白生得是什么病,又没有确凿的照片作为证据,只是通篇“疑似”:疑似和聂以诚吵架,疑似并非疾病而是“玩过分”,疑似另傍新主……

    白月光们担心得不得了,又正值暑假,不少槟城当地粉丝要去医院打探消息,可都没有结果。

    这新闻本就捕风捉影,很快就被一系列有真“锤”的新闻压了下去,除了白月光,几乎没有造成太大影响。

    陈白原本是腥风血雨的娱乐圈新闻中最亮眼的存在,可这等生病小事除白月光外并无他人关心,吃瓜群众更喜欢看他的风流艳闻。

    路人没有下场,影响力就不算大。但这影响力并不大的新闻,还是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

    ——这是陈白第一次被爆出生病住院的新闻。

    八月五日,馨姨坐上了去往槟城的飞机。

    .

    泰康医院高级病房内,梁飞提了保温饭盒和鲜花进去。

    他手脚麻利的将床头有些枯了的百合花拔出,换上新鲜的。

    他专心的做着事情,连看都不看躺在床上的陈白一眼。

    “你是怎么做到有这么多肌肉的,真厉害。”陈白看着梁飞并不粗壮的胳膊上,满是肌肉,肉眼都可以想见这张胳膊多么有力量。

    经过两天的观察,陈白发现梁飞这个人不但是顾左的保镖,还是他左膀右臂,甚至兼任保姆的角色。

    起码对自己来说,他的确见兼任了保姆的角色。

    陈白可不认为梁飞有那么好心,他肯定是受了顾左的委派。

    不过住院开始,顾左倒是没怎么出现,前天把自己送到医院就不见了踪影,留下梁飞全程照顾他。

    梁飞并不理陈白的问话,将带来的保温饭盒打开,盛出一碗粥凉着。

    “你可不可以帮忙按下铃叫护士?”

    梁飞这回终于看陈白了,语气硬邦邦的:“你怎么了?”

    陈白用左手指了指右手上方的吊瓶,梁飞一看,吊瓶里面已经空了,输液管也空空如野,已经有血顺着输液管回流。

    他来不及按铃叫护士,手疾帮陈白拔掉了针头,一手按着陈白的手背止血。

    陈白的手又瘦又软,几乎无骨,梁飞按了一会儿,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忘了。”陈白无所谓的说,他收回被梁飞按住的手,来回活动。

    上面已经有好多针眼,只要有血管的地方皆是青肿。

    陈白身体看似柔弱,实则很少生病。这是陈白第一次生病住院。

    他坐起了身,看了一会儿窗户外面湛蓝的天空。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下床。

    他穿上拖鞋,走路有点不稳,梁飞不得不扶住他:“你干什么?”

    “我想去个卫生间。”陈白说。

    梁飞老大不乐意,就差翻白眼了。他扶着陈白去上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脸都是红的。

    陈白穿了一身病蓝条纹病号服,越发显得身体孱弱。他笑说:“没办法,要怪就怪顾左,谁让他强.奸我的。”

    梁飞可能也觉得这两个字有点粗俗,陈白说完,就放开了扶着陈白右臂的手,不再扶他,也不说话。

    陈白笑笑:“你和顾左学的吗?”

    他也不理梁飞,一个人缓慢的踱到窗户前面,向下望去。

    透过防护窗,可以看到楼下草坪上有小孩在玩耍,也有人在散步。因为是从高层俯瞰,这些人都变得很小很小,蚂蚁一样。

    陈白双手支在窗台上看了一会儿,觉得腿有些酸,转身想要回床上,却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