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5章狠招,北齐骋王回来了?
一切快的不可思议。 湘丝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 她人生当中的第一次爱情就是这样,轩辕檀寂的追求猛烈又迅疾,她还没回神,就已经被他对方的身份和外貌气质吸引。 这一次也是一样。 池公子的确俊美又强大,他可是能够打开瑶池仙山结界的人! 她相信,就算是轩辕龙族,最终也要仰仗池公子。 这种突然间登临顶峰的感觉,仿佛飘飘欲仙。 湘丝不由幻想着,有朝一日她这个轩辕皇族口中曾经祸国殃民的妖女,以更高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张扬和肆意。 那时候,那些看不起她,诽谤污蔑她的人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她也希望,下一次见到轩辕檀寂时,她过的比他光鲜亮丽无数倍。 此时此刻,她又庆幸,自己已经和轩辕檀寂一刀两断。 果然人生有舍才有得…… 而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的檀寂,已经和君轻寒、无妄三人到达了西部恐怖的风极之地。 在这里狂暴而精纯的风属性能量的冲击之下,他们身上的魔气缓缓消散。 而被魔气侵蚀历练过后的身体,也开始在这种精粹的风能量当中,开始了蜕变! 虽然这个过程可能有点漫长。 但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 荆楚的夏天多雨。 往往早上还是晴空万里,午后就开始风卷云涌,转眼间大雨瓢泼。 君轻暖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幕发呆。 而子衿就在她对面,桌上放着九幽魔琴,他修长的十指在上面起舞,像是两只跳舞的精灵。 很奇怪,自从知道自己的一半灵魂在古蓝玉当中,而古蓝玉又已经和九幽魔琴融为一体之后,每当子衿的长指抚过琴弦,她都有种他正在抚摸着她的错觉。 静好的岁月让君轻暖有种恍惚感。 而可怜的归云小团子,正抱着他的绵羊娘,奋力喂饱自己。 南慕冒着大雨回来,抱拳道,“主子,画像已经送过去了,另外,怜桑传来消息,说隐世家族的人出现在了五国盟军当中,忻城的局势可能有些紧张。” 他的嗓音沾染着雨色,分外的萧杀肃冷。 这都在君轻暖的预料当中,但君轻暖留意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 南慕叫子衿“主子”。 要知道,在慕容骋隐退凤玄后宫很长一段时间当中,所有人都叫他“公子”。 那么现在,南慕这个称呼的改变,意味着什么? 麒麟皇出世,曾经的北齐骋王慕容骋,要重现出现在世人的视线当中了吗? 她有些开心,于是笑了笑没说话。 只是,双眸盈盈看向对面的他。 他抬眼,目光轻轻掠过她微笑的脸,看向南慕,“有名单吗?” “这里……”南慕从怀中拿出一叠纸,双手呈上。 他大致翻了翻,笑,“看来,该坐不住的人,都坐不住了。” 而后,话锋一转,“他们不是瓜分了丹宗所有的弟子么,还敢和湘丝合作?” 君轻暖听到这话时,明白了他接下来的布局。 果然,就见他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笑意,眯眼道,“那就,送他们一份大礼吧,既然五国皇室都没能幸免,他们自然也应该被好好招待一番。” 他说着,将一只湛蓝色的瓶子递给南慕,“前两日先来无聊,瞎炼的。 告诉夜倾止,如果隐世家族的人敢冒出来,就给他们尝尝。 然后么……” 他笑,“传出消息,就说,此毒只有湘丝能解,既然来了,就是认同湘丝成为盟主,也应该乖乖听她的话。” “……”这招好狠! 南慕嘴角抽了抽,接过瓶子,“属下这便送去忻城!” 南慕走后,君轻暖眯眼笑,“你是不是吃腹黑长大的?” 他挑眉,“不,我是吃你的雪酥冻才长大的。” “油嘴滑舌……”君轻暖笑,但也忍不住,红着脸,低唤了一声,“夫王……” 他忽而一闪身,出现在她背后,凑近她耳边,低喃,“不,是夫皇。” 嗡……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两个字,却让君轻暖脑子里像是绽开了漫天烟花,脸瞬间红透了! 砰砰砰! 心跳瞬间絮乱,她吞了吞口水,“那……北齐骋王回来了?” “不,是麒麟皇回来了。”他伸出一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颌,幽邃目光噙着撩人的暗光将她笼罩,“本皇的确是吃小暖儿的雪酥冻才长大的!” 说着,俯首吞没了她的呼吸。 霸道、而热烈。 在那之前,他并不懂得照顾身边的人,也不懂要怎样为一个人撑起一片天空。 她的感情像是一片白纸,但在被他画上色彩的时候,不小心也把他自己画了进去。 君轻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抽离,脑子里晕晕的。 但又,忍不住在甜蜜的间隙一声一声的低喃着,“夫皇……夫皇……” 想起自己曾经的艰难,想起他只手遮天的呵护,她竟是泪流满面。 “傻丫头,不许哭。” 他不免心疼,亲吻她湿润的眼。 听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应该是抵达心灵最近的地方。 所以,他最喜欢亲吻的,其实她的眼睛。 而小团子一边抱着奶瓶子,一边靠在绵羊奶娘的身上,看着秀恩爱的假父母一脸无语。 能不能稍微照顾一下,他这个万年单身的心情? 但是,他心下虽在吐槽,却还是异常喜欢这样的场景。 他向往的,期待的爱情,就是这般模样。 风雨漫过山河,数百里外的朝凰忻城,却是另一番景象。 这里是阴天,是不是有雷声滚过。 五国盟军此时再次兵临城下,轩辕覆策马而出,在战阵前方拎着一柄长枪,高声叫阵,“里面的人若不是缩头乌龟,便出来和本将一战!” 他深深记住湘丝的话:对方将领年轻气盛,要用激将法。 此时,他已经在城下叫嚣了足足一刻钟了。 城楼上,墨临风都忍不住吐槽,“我靠,这是疯了吧,一把年纪也不害臊,要喊多久?” 他扭头看向主帅夜倾止,很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他也曾经做过太子,难免心中和夜倾止相互对比。 而兰亭则扫了一眼四周的守军,凝眉道,“不能让他一直这么喊下去,容易军心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