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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梦中已经回答过千百遍,此刻她喘息着轻声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只愿与夫君共度百年……” 她的话音一落,楚茗猛地覆了上来,他的吻如疾风暴雨一般,落在她的额头脸上唇上。她微微一怔,自己不曾梦到这样的情形,却只觉他怀抱比他的吻更火热,烫得她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她不断地呼唤着夫君,抬头胡乱地吻着他。而他也回以百倍的热情,仿佛她化为甜蜜的牡丹,颤巍巍的舒展开娇嫩的花瓣,既艳丽又清纯。 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藤缠树,花傍叶,仿佛他们本就是一体,如今终于找到了彼此。两人的伤口在纠缠中都开始隐隐作痛,但是两人只顾紧紧拥着对方,即便疼痛也不肯放开一丝一毫。 她只觉他就是一团火焰,她立刻就要被焚成灰烬。在这一片恍若高热的混乱中,她听到了许红的大声呼唤:“阿梅,阿梅,有件要紧的事儿,我忘记说啦!阿梅!” 水梅疏恍惚的神志忽然清醒过来了,她已经衣衫不整。她不由羞红了脸颊,心比方才还跳得厉害。时楚茗看她朦胧而迷离的眸子逐渐清醒过来,满面酡红,人比花娇。他粗重的喘息渐渐平缓下来,他翻身放开了她。方才那一刻,他确实有心先生米煮成熟饭,让她再没法后悔。 此刻他凝视着她,她红晕满脸娇艳无比,正慌乱地拉着衣衫。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同时慢慢为她整好小衣中衣,又为她将衣衫一件件穿得妥当,方才抽掉的腰带,重新为她系回了腰间。 她被他吻得又神志昏昏,十分乖顺,他让她伸胳膊就伸胳膊,那娇软温柔的绝色模样,惹得他又忍不住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脖颈,轻声道:“等你我伤好了,我们就把婚礼办了。到时候,谁也别想将你从我怀里带走。” 水梅疏的心一颤,睁眼正对上了楚茗幽深的眸子,她只觉心中喜悦,不由抬起头吻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微不可闻地轻声道:“夫君,我心悦你……”你有这番承诺,即便最后你我还是无缘,我也心愿已了,此生无憾。 站在门外的许红,见水梅疏迟迟不出来,她不由有点心急。看着拦着她的遥香和芳馨两人,她一挺肚子。果然她们俩不敢再碰她,她一鼓作气就要闯进来了。此时门却忽然开了,水梅疏低着头走了出来。 众人望着她红晕未散,脖颈之间红梅点点的娇艳模样,想到方才听到的那些喘息温存声,不由都红了脸。而许红心中不由一惊。 水梅疏的手足还有点软,她不敢看眼前的闺蜜,只柔声问:“红姐儿……你还有什么事儿忘记说?” 许红心中一叹,自己肚子里怀着这个宝贝疙瘩,其实也没有像自己对水梅疏说的那么洒脱,也不是从未后悔过的。她内心委实不愿意看到最好的朋友,像她一般,走上这一条艰难的路。 水梅疏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渐渐找回了力气,上前扶着许红,“我们隔壁叙话吧。”许红知道水梅疏是担心自己与她男人起了冲突。唉,她那汉子,真是人中龙凤,也难怪她这朵娇花被他摘了去。只是她既然来了,就不能坐视闺蜜受委屈。她拿定主意,竟躲开了水梅疏的手臂,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水梅疏没料到许红还是这么莽,忙回身拽住了她的袖子,求肯地望着她。只见屋中床榻散乱,楚茗半歪在团花锦被上,长袍的领口敞开,露出了半截蜜色肌肤,俊秀中透着几分魅惑,正盯着水梅疏望,眼眸深沉。 许红的心也不由跳了起来,时楚茗十分坦荡,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模样有何不妥,反而大胆的许红,不由红了脸,差一点儿就要转头退出来了。 可是她感到水梅疏在拽她,她又有了勇气,声音低了许多道:“你与阿梅的婚礼何时办,你们虽然于情可悯,可是却是于礼不合。”许红重新镇定下来,道:“阿梅父兄总会回来的。你不要欺她是个孤女。” 水梅疏既感动于许红的仗义,又有些担心楚茗,她轻声道:“红姐儿,他待我极好,并没有欺侮我……多谢红姐儿……” 楚茗却从榻上坐了起来,他望着许红,忽然微微一笑道:“夫人果然是阿梅的密友。”他望着红晕满脸的娘子,心中升起了无数柔情:“阿梅的余生,就由我照顾了。夫人不必担心。” 许红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冷冰冰满身清贵的英俊青年,还挺平易近人。她自然明白,他这是看在阿梅的面子上。 楚茗看水梅疏微微红了脸,在秋日阳光下,她的发梢透着金色,望向自己的眼神,羞涩中带着一丝喜悦。他不由站了起来,伸臂就将她拉进了自己怀中,抬头对许红道:“等我们大婚之时,还请夫人务必赏光。” 水梅疏听到他的话,方才那飘飘荡荡的心,倏忽落地了。她凝视着他。他的眸子十分认真,并非是随口应付。 许红没想到能听到他的许诺,她不由大喜。她道:“阿梅的娘亲说过不让她做妾,还叮嘱水伯父,将来结亲,要男方承诺不再纳妾。你也能做到吗?” 水梅疏没想到闺蜜将这件事说出来。她今日竟得了楚茗的许诺,正心花怒放之时,一时还未记起别的事儿。她也有点担心这样是不是逼迫楚茗过甚,她不由红着脸道:“此事,容后再议……” 时楚茗的眉头却忽然皱了起来。许红和水梅疏同时心中一惊。却见时楚茗凝视着他的娘子道:“娘子,真有此事吗?娘子你怎么想?”你说你绝不做妾,不与任何人分享我。那现在你又为何不反对?难道只有正妻之位,才是你最在乎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