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天早上,余佼起来上厕所,褪下裤子就看到内裤上湿湿的,自己感到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换了干净的内裤就暗戳戳的把这条被打湿的内裤装进袋子里,扔到外面的垃圾桶了。 后面再有几次,自己也偷偷扔掉了。 不久这个秘密就在和郑淮君见面的时候被自己说漏了嘴。 “什么?” 余佼暗想糟糕,双手捂住嘴,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没说。 郑淮君看着到自己下颌的少年,意味深长地开口: “怪不得最近感觉小余佼长高了啊!” 又自言自语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发育迟缓?” 余佼捂紧嘴懵懂地看着她,郑淮君感到头疼,他的父亲不会连这些常识都没教过他吧? 讲解了半天,郑淮君肯定,余佼以前确实没接触过此类的知识,难为她一个女人,磕磕绊绊地终于让他懂了。 郑淮君表示好羞涩,余佼表示好兴奋! 虽然余佼知道了内裤上面的东西很正常,是令人高兴的事,但是没办法,扔成了习惯,每次暗戳戳地扔掉后才反应过来。 又过了几天,余佼感觉自己的下身不对劲,本着有问题找郑淮君的思想,找了个周末,屁颠颠地跑进她的出租屋。 看到她就一副好奇宝宝地问: “郑淮君,我这两天下面一直鼓鼓的,为什么呀?” 郑淮君表示,最近这孩子处于长大的兴奋中,有些行为异常,自己要包容和体谅。 余佼看她盯着自己的下面不说话,急急地把她拉进厕所里,拉链一拉,猝不及防地把她的手往自己鼓鼓的那处一按,好着急: “就是这里呀!怎么回事呢?” 郑淮君表示,余佼你是在调戏我吧?是吧?是吧? 郑淮君怒了,也忘记收回自己被抓住的手,顺势把他压在手臂上,右手啪啪地打在他挺翘的屁股上。 “是谁让你随便和人谈论那处的?是谁让你露那处的?是谁让你抓着人的手往那处摸的?”已是十分愤怒。 打完后郑淮君发现他既不叫也不闹,耳朵通红,身体还颤抖,顿时就心痛了,自己是不是打得太重,余佼哭了啊? 小心地把他扶起来,看过去,他的眼睛红红的,却一点眼泪也没有,相反眼神贼亮,郑淮君正在琢磨着难道自己把宝贝打傻了? 余佼糯糯地开口: “郑淮君,它,它刚才吐了。” 沿着他的眼神望去,额,尴尬了,小余佼在她的手里射精了! 郑淮君通红着脸,好像那三下是打在自己屁股上,其实她更愿意刚才自己没有手欠。 郑淮君镇定地打开热水器的阀门,调到适应的温度,把余佼留在浴室里,让他冲个澡,自己到房间里取干净的裤子给他换。,如果不是进卧室的时候自己左脚绊倒右脚,半跪到床边,就更完美了。 余佼换上郑淮君的裤子,坐在沙发上,亮晶晶地看郑淮君严肃地把他沾湿的一块裤子洗掉,挂在外面晾干。 “先就这样吧,希望你走的时候能吹干。” “嗯!” “实在是没干,我再用吹风机吹干!” 听到她自言自语的话,余佼偷笑。看到余佼笑,郑淮君也笑起来。 郑淮君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余佼的面前。然后坐到他的对面,盯着他的眼睛严肃地开口: “余佼,你今天这样不对。” “嗯。” “这种事,你不该找女人,你应该问父亲或者性别相同的朋友。” “嗯。” “你不该单独到女人家里来。” “你不该在女人面前露出你身体上的任意位置,特别是刚才那里。” “你不该让女人摸你那个地方,当然男人也不行。” “余佼,你说呢?” 余佼抿着嘴,想了想, “因为你是郑淮君!” “嗯?” “因为你是郑淮君!” “因为你是郑淮君!” “因为你是郑淮君!” 说完认真地看向她,郑淮君震惊地回望,心一暖,满满的感动。 他不是在重复一句话,而是一句一句认真地回答她,为什么要那样做,因为我是郑淮君,因为郑淮君就是我,所以他不怕。 后来余佼有事没事就来郑淮君的出租屋,郑淮君倒是没有再说过不该单独到女人家里来这些话。有次他到了,自己还没有回来,第二天就给他配了一把钥匙。 余佼这几天很郁闷,内裤隔三差五的就会脏,他隔三差五地扔一条,以致于,后面没有内裤穿了,不得不向父亲求救,父亲知道后全家人也就知道了,大家轮着翻地嘲笑他,直到耳背的姥爷终于听清楚大家在说什么了, “我们家佼佼多聪明啊,扔掉就不用洗了,洗起来多伤手啊!” 余母附和:“父亲说的对!不过,佼佼的婚事怕要提上日程了。” 余父感到自己的脸生疼。 余佼都16岁了,余家人看他还是小小的模样,性子也单纯,和小时候一点没变,再加上家人都宠着,以为她们家佼佼就这样了,也就想多留两年。 不想,他家儿子属乌龟的,发育慢啊!17岁刚过,身高是蹭蹭往上蹿,五官也脱离了小孩子模样,越发温润如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