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新婚之夜被徒弟杀掉[重生]在线阅读 - 第35页

第35页

    “师父——”谢鸩又低低地喊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师父,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谢千言淡淡地道:“闭嘴。”

    谢鸩像是有些害怕地颤抖了一下,不敢再开口。

    谢千言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心中头一次涌起了对实力的浓烈渴望。如果他当年修炼时再上点儿心,少把时间放在赚钱、养孩子之类的屁事上,是不是就不会被动至此?!明明面对着血海深仇的仇人,他却只能畏手畏脚的准备谈判、生怕把对方惹火了……实在是可笑到了极点!

    不知过了多久,谢千言终于彻底酝酿好了情绪,平静地开口道:“谢——鸩儿,我现在就只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老实告诉为师,你的心魔到底是因何而起?按理说你是天生道体,根本不该遇到心魔。”

    当谢千言说出“鸩儿”二字时,谢鸩原本黯淡的眸子里便燃起了点点光芒,似乎心里的畏惧骤然减少了许多,听到后面的问题后,他犹豫了几秒,便嗫嚅着道:“我心魔的魔种应该不是自然产生,而是被别人刻意埋下的,但我追查了许久,也没能查出自己是被谁暗算了。”

    谢千言点了点头,勉强扯出了一个微笑:“好吧,既然是外来的魔种——那,先前的事情就算了吧。鸩儿,我现在身体不太舒服,得找徐袤他们帮我看一下。”

    说着,谢千言便状似自然地站起了身来,往楼梯口走去。

    谢鸩愣了几秒,紧跟着站起了身来,亦步亦趋地跟在谢千言身后,声音里既有着抑制不住的狂喜,又有着真切的担忧:“师、师父,你哪里不舒服?我先帮你把把脉好不好?你看、我这么多年把你的身体保存得这么好,我专门去学习了医术,而且、我一直很了解你的身体状况……”

    谢千言尽量用正常的步速踏上楼梯,温和地敷衍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不用了,你知道我是妖修的吧,你们修真者的医术体系和我们不一样。”

    谢鸩却并不配合,语气中满是担忧:“没有啊,我研究的就是妖修的医术,师父你是哪里不舒服?我先帮你看看,万一是灵魂没能适应好身体就糟糕了。”

    谢千言已经走到了出口处的天花板下,他抬头扫了一眼——因布阵者谢鸩本人的到来,这阵法暂时停止了运转,但他身体里的异样还在越演越烈,勉强维持住表情和声音不露破绽便已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要是此刻伸出手去推那道石板的话,他手指的颤抖必然会暴露。

    谢千言转回身,低头对着谢鸩露出了一个温柔宠爱的笑容,哄劝道:“鸩儿,来,帮为师打开这道石板。”

    谢鸩的脸立刻有些红了,下意识地就道:“好,师父你等一下。”

    楼梯并不宽,谢千言侧了侧身,谢鸩才勉强站了上来,肩膀挨上了谢千言的胸口。

    谢千言牢牢盯着谢鸩的手掌,眼看着他已经用力掀起了一条缝——

    “等一下,外面还在小雨,师父你身体不舒服更不能淋雨了,你先施个避雨咒吧?”谢鸩关切地道。

    谢千言:老子要是还有力气施咒,至于让你来推这区区石板吗!?

    谢千言艰难地维持住了表情,干涩地道:“我妖力运转还不是很顺畅,你帮个忙吧。”

    “现在还不顺畅吗?”谢鸩忧虑地问道,“难道灵魂真的没能顺利适应身体?我还是帮你把个脉……师父,你身上为什么这么烫?怎么了!”

    瘦削而苍白的青年的眼睛里出现了明显的惶恐,忍不住伸手去抓谢千言的手腕,“师父你先不要出去了,这里面放了很多有助于返魂的灵器,如果在这里你都没法适应身体的话——”

    谢千言将手腕快速背到了身后,背靠着冷冰冰的墙壁,继续微笑道:“没关系的鸩儿,我们先出去吧。”

    被喜悦冲昏头脑的青年到底是意识到了不对劲,身体僵了僵,放软了声音,小声道:“师父……你,是不是没有原谅我?”

    就算被发现了端倪,谢千言还是冷静地笑着回答道:“我原谅你了啊。”

    谢鸩垂下头,谢千言正想催促他一句,却突地被用力抓住了手腕。

    “师父……你看,你的手心都被掐出血了,痛不痛?”谢鸩轻轻抬起眼睛,盯着谢千言问道,“你忍得很辛苦吧?”

    第22章

    这是打算撕破脸了

    谢千言也冷下了神情“鸩儿啊,为师的原谅你看来是不想要了非要我说难听的话你才肯信吗”

    谢鸩的脸色本就十分苍白了,此刻更是惨白到了极点,“我要来原谅又有什么用师父,只要你顺利踏出了这栋别墅,我就一辈子也别想再见到你了是吧”

    谢千言淡漠地道“得了,所以你现在是要怎样又想要杀了我,还是准备把我在这里关一辈子”

    谢鸩不答,扭过头,拽着谢千言的手腕往下走,“我先替你把脉,你的身体不对劲,体温太高了。”

    谢千言体内的热意确实在急速的加剧着,几乎就快到了失控的边缘。更可怕的是,当谢鸩的手掌贴上他的手腕时,他心中竟然传出了一股深深的渴望像是在沙漠中被烈日炽烤到濒死的人终于被喂了口水一般,只拼命地想要更多、更多。

    谢千言心中的烦躁也随之攀到了顶点,他用力挣了挣,本以为必然徒劳无功,没想到却真的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