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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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同意这只傻狗的话,我要见帅锅。 李瑞希挑眉,没好气:“你们见过父母闹僵,孩子一点不受影响的?不准探视这是最基础的,没商量,快给我回来!” 猫狗不从,被她强行拖回来了关在里屋。 打开门,他正站在门口,李瑞希客客气气:“秦队长,找我有事?” 她看他的眼神好似陌生人,秦烈虽然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注视,却难以习惯。 视线下移,她今天穿了件白色棉睡裙,领子略低,露出瓷白的脖颈,以至于他一眼看到,原本无暇的皮肤上布满难以忽视的红痕,红痕深浅不一,除去脖子侧边,胸口上方也有密密麻麻的痕迹,一部分被衣服遮盖,剩下的直白地裸露在他眼前。 活了这么多年,要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就白活了。 暧昧的红痕是烙印,是男人的占有欲,是激情时的情不自禁。 强势的男人用力吻,留点痕迹不算事。 可她前脚说喜欢自己,后脚就迫不及待地跟别的男人种草莓? 砰的一声,门关上,李瑞希想起他盯着自己时那吃人的眼,那晦暗不明的脸,有点搞不懂这个男人了。这男人怎么回事?他们都没关系了他还给她脸色看? 李瑞希冷笑,都是惯的,以后没人惯你,你就自生自灭吧! 关了灯,秦烈躺在床上反复睡不着,黑暗把情绪放大,他抽了几根烟,燃烧的火光燎得他心里烦。 他妈的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撸起袖子,他下床做俯卧撑! 一连做了三百个,眉都没皱,心里的烦躁却一点没少。 她跟龚承弼干什么去了?龚承弼的糖衣炮弹把她给收买了?她就这样给别的男人亲,还弄的这么激烈?不是说喜欢他吗?这才过了几天,说放就放了?她的喜欢就这么不值钱?她怎么能这样轻易给别人碰! 心里的火根本扑不灭,他下楼跑了10公里,回来后身体累及,火却更大了。 凌晨四点,他忽而嗤笑一声,对着漆黑的房间自言自语—— 承认吧,你栽了大跟头!28年石破天惊头一次! 许久又喃喃自语—— 算了,栽了就栽了吧!栽在她手里头,他不亏! 作者有话要说: 滋水?查了一下很多人说是这个字,就先用这个吧。 第37章 年会在即,所有人抓紧时间训练,李瑞希天天滑跪,膝盖上青了好大一块,触目惊心。 晚上简单吃了饭,回去时累得抬不起脚。 扶着扶手慢吞吞上楼,要命了,折寿了!年纪轻轻腰不好,腿脚也不好,这点运动量就能要人命。走路时膝盖颤抖,小腿酸痛,手扶腰,完全是孕妇姿势。 叉开腿走路好像舒服多了,虽然有点不雅观,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还好,再过两天等年会就解放了。 秦烈晚上跑了10公里,他在小区门口就看到她了,跟了一路,这一路她扶腰叉腿,外八字走路,双腿打颤,哆嗦的厉害。 短短一截楼梯她硬是爬了好几分钟,到二楼时气喘吁吁,隐约还喊了一句:“腰好酸,腿好痛,以后再也不要这样的姿势了,一点都不爽。” 秦烈摸了根烟,脸黑的吓人。 出去一趟,回来就累成这样了?龚承弼那小子有这体力?让她连路都走不动? 不是吻痕就是走不动路,很好!太好了! 他在楼下抽了几根烟,脑中闪现她劈开腿走路的样子,冷笑不止。 晚饭时,李瑞希那屋门没关,这十分少见,自打那次他拒绝她,她的房门便总是紧紧关着,恨不得在两家之间划条楚河汉界。 “贝塔舒克,不要掐架了,特别是舒克,沙发都被你挠出洞来了,你怎么比贝塔还皮呀?” 说好的小仙女呢,明明银色渐层英短很仙很美很温和,可这性子简直比二哈还二哈,天天欺负贝塔不说,还总是破坏家具,幸好破坏的都是她带来的,否则都不知道怎么跟房东交代。 脚步一顿,她转头便看到了楼梯间里的人。 也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 她拎着垃圾,视线冷淡地掠过,“有事?” 秦烈眸色有点沉。 他视线下移,落在她白嫩细长的腿上,他记得她有一双漂亮的腿,夏天那会她总是光着腿,后来天冷她经常穿打底裤牛仔裤,哪怕冬天穿厚衣服腿也是纤细的。她的脚踝和膝盖都很漂亮,这一点他鉴定过很多次,可如今那印象中漂亮的膝盖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红肿淤青。 他眸中怒色翻滚,沉得骇人,一双利眼刀刃一般,能把人看穿。 真是出息了,这才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就这么恨不得把自己交出去? 风吹过,李瑞希哆嗦了一下,腿冷得厉害。 可腿冷也比不上他的眼神冷,他至于吗?恨不得把她吃了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明明都没关系了还这样看她,想伤害她到什么时候? 是她对他太好了,追着他跑喜欢他把心挖给他,惯的他竟然敢这样对她。 她自嘲地笑笑,不再言语。 砰地关上房门。 罢了,就这样吧。 洗完澡李瑞希擦完护发精油,把戴森的吹风机和手持吸尘器拿出来,准备吹完头发把家里的猫毛和狗毛吸一下。 今天一天没在家,屋里被这俩娃作弄的不成样子。 养猫养狗没别的,就是打理麻烦了点,定期送去洗澡,天天关注健康,为它们饮食操心,跟养娃差不多。 整理好她才开了直播。 最近她状态不错,看了一些职业选手比赛的视频,给了她新的灵感,粉丝们反响热烈。 今天跳舞有些累,她打完游戏给大家唱了首《他只是不爱我》,唱完从歌词中想到自己和秦烈的情况,莫名共情。 慌忙下播,关了灯躺在床上,准备入睡。睡得迷迷糊糊,手机震动声传来,李瑞希毫无意识地应了声:“嗯?找我什么事?” 她睡得迷糊,声音软的像滩水,柔柔地往人心里流。 秦烈握着手机冷笑,这是把他当龚承弼了?她对他冷淡,对龚承弼倒是热情。 “开一下门。” 李瑞希反应过来,揉着眼睛开门,“你怎么……” 下一秒,人钻进来,对方一个用力,把她翻身压在了墙上,男人力道极大,不等她问话,一手捏着她两只纤细手腕,举过头顶,灼热隐藏怒火的声音呵在她耳廓: “李瑞希!” 李瑞希愣了一下,脑子有点空,手撑在他胸口,摸到坚硬的胸肌,他这身子骨跟铁打的似的,怎么推也推不开,她像一头被困住的幼兽,反抗的毫无章法。他这是在做什么?要是以前他这样壁咚,她恐怕会流鼻血,再问他要不要来点别的动作,可如今他们之间这样做又算什么? 她苦笑:“喊我做什么呢?秦队长,你这样真是莫名其妙的。” “莫名其妙?你说我莫名其妙?” 三百个平板撑,两百个卷腹,跑了五公里,回来又逼自己做了其他动作,就这样他还是差点把自己逼疯,不,是她把他逼疯。 她认识龚承弼才多久?就这样让人碰了? “你让他动你了?” 李瑞希莫名,“谁动我了?” “龚承弼!你让那龟孙子碰你了?” 李瑞希哑然,随后才明白过来,表情瞬间变得复杂,他这是以为她跟龚承弼发生了关系,才这样跑过来?可他忘了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李瑞希语气平静。 秦烈却以为她默认,这句话无疑给他心里添了把火,他粗糙的手指摩挲她纤细的脖子,那软嫩的触感让他沉迷,可她竟然让另一个男人在这点火,她膝盖那么漂亮,那畜生就舍得让她跪成那样! 这他妈得做激烈膝盖才能肿成拳头大! 疯了! 真他妈要疯了! 李瑞希一贯身娇柔嫩又敏感,脖子耳朵脚丫都碰不得,他这一碰她下意识躲。 疼痛传来,他咬在了她脖子上,说咬不确切,应该是又咬又啃,像是要覆盖什么,根本不给她任何躲避的余地。 是种酷刑。 “秦烈!” 他的气息喷在她耳廓,包裹着她,嘴唇的每一下无不彰显男人的占有欲。 她气他的随心所欲,每次都来去自如,把她搅得一团乱。 心里忽而酸涩,眼泪都要下来了。 情急之下,她声音冷着:“秦烈,你……不许咬我!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说。” 秦烈哪里听得进去? 他另一只手一直摸着她的膝盖,描绘她肿痛的地方,李瑞希后知后觉,这狗男人不会以为她这是跟男人做出来的吧?这得做的多激烈才能把膝盖做成这样?所以他大半夜跑过来,是吃醋了? 她难受,不得不求饶:“秦烈,你放开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为什么让他碰你?” “没有……秦烈你放开我,听我说。” 过了许久,黑暗中双眼猩红的秦烈才重新抬头,这一次他放下她的手,摸出打火机在手中转了几下,才嗤了声:“你说。” 原本打算放弃的人,却忽然跑到自己家吃飞醋,李瑞希暂时有些乱。 拢紧衣服,李瑞希语气不好:“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忘了当初是你拒绝我?现在我不喜欢你了,你却来招惹我,你这样有意思吗?” 秦烈别过头,情绪沉淀,“我就想问问,他做了什么让你你脖子上这么多草莓,你膝盖青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