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季依依来公司了
只能继续藏,只不过地点已经千变万化,从初中,高中,再到大学,最后的异国他乡。种种落落,起起伏伏,十年里不知道又失去了多少,得到的只是每日俱增的刻骨相思。已经无数次要放弃,只不过心还是控制不住的要追寻。理智告诉自己,不可能了,自己蹉跎了这么多年,已经消耗了你多久多久的热情和希冀,更何况还有你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我。如果可以在一起,你能确保你们能快乐吗?你能确定这就是那个对的人吗? 直到岁的我,随着岁月慢慢长成,终于看懂了自己的一些事一些东西。是的,我不能确保他就是对的人,但是我非常肯定以及一定的认为他是我此生最爱的人。 此前的种种只不过是给自己找的无数借口,求逃避,求退路,求自我,求不输。如果此生不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那我注定孤独终老。但,想我这么自我爱我的人,怎么可能不拖一个人陪我下水呢? 当我从远方归来,整装待发,只为迎接自己心中的王。一个勇敢爱自己也爱他人的零昔砚。 零昔砚看着眼前的小靓,眼里充满勇气和坚定,就像一个在战场驰骋已久而正在归家途中的小战士,鲜活而蓬勃。 小靓听着零昔砚娓娓地说着这场无疾而终的爱恋,看着自己这个样子的上司,她心里有很多敬佩,也有不少无奈。情深不俦,时间不许,让局外人几分唏嘘。 第二十章 她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女人,喜欢牛郎织女,白素贞这样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摒弃包办婚姻,非自由式恋爱。她同情的手握上了零昔砚,“零昔砚,勇敢的做自己,放手去做,你也只不过才二十出头。” 零昔砚报以开心感激的微笑。夹了一筷子的菜给小靓,“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我已经痛苦了这么长时间,不想再这样子下去。” 小靓咬咬筷子,“只要处理好了,不见得会伤害到别人。” 零昔砚只能苦笑吃着一嘴的菜饭。 和小靓告别后,零昔砚自己准备吹着冷风回去。没想到羽墨打电话问她在哪。 几十分钟之后,她就看到了骑着摩托的他。依然那么帅气迷人,只不过摩托的潇洒给他增添了几分痞气。她爱死各种各样的他了。 羽墨骑着摩托,零昔砚坐在窄窄的后面,手圈着他的腰,下巴懒洋洋地搭在他的肩上,左右摇晃着脑袋。她开心的想大声唱歌,却只是伸着舌头去够羽墨的耳朵,等够到了又用牙齿咬,然后,又不舍得了,好用她尖尖的小虎牙温柔的舔舐被咬出牙印的小耳朵,往耳洞里呼呼呼着吹着她的气。 “零昔砚,别找死。”羽墨的语气里竟然有几分孩子气的懊恼。 得逞后的零昔砚洋洋得意,用圈着他腰的手挠了挠他的腰侧的痒痒肉。 零昔砚不再闹他,转而自顾自的唱起了歌。呼呼的风在耳边略过,好似一切都被甩在脑后,身心俱爽。 羽墨故意似的耍起了车技,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穿行着,灵活的像一条蛇。后面的零昔砚吓得尖叫连连,到了后面,不由自主地大声宣泄着堆积的情绪,犹如倒垃圾般,把不好的全部都倒了出来。 等一切停下,周边恢复了安静,羽墨摘下偷窥,一把揽过后面零昔砚,堵上了她还在唱歌的嘴。 不知道多久,零昔砚觉得很久,久的她喘不过气。“你太聒噪了。”羽墨摸着她的唇,这么解释。 零昔砚红着脸,被气憋得。她气得指着羽墨,“你说我唱歌难听?”还甩了一下头发,“哼!”一声。羽墨把车停好,几步追上她,又揽了过来。手指戳着她能挂油壶的嘴,“不仅聒噪还磨人。” 零昔砚一手拍开他的手,“不要碰我这个磨人精,不然磨得你离不开我。”羽墨把她笼罩在自己的身影里,“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零昔砚脸红,被他的话躁得。羽墨侧身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周一我要去新西兰出差,你跟着我去?恩?” 零昔砚抠着他衣服上的扣子点点头,“恩,好呀。陪老板出差,我要加工资,三倍。” 羽墨挑挑眉,不置可否,“这次是和我们的合作案有关的考察,我准备在那边开拓一片地。不然,你认为我会巴巴拉上你?” 没等零昔砚说话,他又加了一句,“bb比你能干多了。” 零昔砚停在他胸前的手往他身上锤了几下,作势转身要走,羽墨忙揽住她的腰把娇气包放回了怀里。“你们两根本没有可比性。他是在工作,你是在我心里。” 零昔砚很想吐槽羽先生,他这样自演自导的很好玩吗?还要她配合他演出的戏。她完全不是个拈风吃酷的粘人小妖精好吗?! 但他想看,她就尽心尽力的配合了一把。恩,感觉还不错。 到了晚上,他竟然要去公司。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眼睛,“你让我陪你去公司?!”羽墨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不陪着你,你晚上很有可能睡不香。你睡不香,我有可能工作得三心二意得,这样效率低了,我回去得更晚。还不如你在我旁边陪着我,这样我不用操心你了,可以早点处理完。” 零昔砚一脸的纠结,他的话说得跟真的一样,当她傻子啊。 羽墨加了一句,“我办公室有床,你可以睡在那里。” 零昔砚放下抠着他扣子的手,“好吧,那你快点哦。” 羽墨高兴得亲了亲她得手指,咬了一口她的鼻子,“好。” 零昔砚摸着鼻子上的牙印,被他掳去了万黑之中一点灯的羽氏。 她翘着腿瘫在他办公桌前的沙发上,嘴里“吧唧吧唧”得吃着零食,问他,“你这么忙,还亲自去新西兰考察啊?” 羽墨低了很久得头终于舍得抬起来看她一眼,“要不是为了某人,我哪里会在这里加班啊?” 零昔砚不想理这个老是喜欢自导自演的怪人了。她关心她一下,他就阴阳怪气的不正经。她故意把果汁喝的“哔哔”响,去里面睡觉去了。 羽墨看着沙发上滴落的果汁印子,笑了。 因为我想和你一起去,所以我现在必须把那几天的工作解决掉。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把你放在我的身边,每时每刻。 这些他都说不出口,有时候只能装作调笑她的武器,逗弄她。其实她没看见,他的满腔柔情都在他看着她的眼睛里。 bb看着站在他眼前的总裁夫人,有点懵。夫人是来查岗来了吗?他看看手表,快11点了,这么晚,夫人真是不辞劳苦啊。 “夫人,请稍等一下,我跟羽总说一下。”bb尽职尽责,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 季依依心里有点不舒服,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来看自己丈夫在进他办公室前还要报备,但心里又清楚这是公司的规矩也是羽氏总裁的要求。 她点点头,东张西望着这个顶楼的大办公室。外间是四个办公桌围着一张大办公室门。遥望窗边,万星灯火晚上的夜景很美,但是身处明珠顶端的人会在这个高度昼夜不息的工作,感到孤独。 他,孤独吗?季依依转头看着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疑惑。可是,他的心就像那扇门一样,而她没有开启他的钥匙。 她想着,bb出来了,请她进去。 季依依调整好脸上的笑容,进去了,关好门。看着羽墨拿出藏在身后的夜宵。“听alex说你今晚加班,我来看看你呀,还给你带了吃的呢!” “有吃的?!”零昔砚好像听到有人说有吃的,她好饿,出来觅食了。 季依依拎着袋子僵硬着站在办公室中间,呆呆看着从内间卧室走出来明显刚睡醒的零昔砚。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是羽家明媒正娶的第二十五代羽夫人,她不得在未通报之前,连办公室都一步踏不得。可是,昔砚姐却从她丈夫的内室中醒来。就算她是最大度不在乎的女人,也是会吃味的多想些有的没的。 羽墨走过去,到了零昔砚的前面。嫌弃的语气,“我工作都完成好多了,你休息够了没?” 零昔砚嘟嘟嘟,“我饿了。” 季依依只愣了一会儿,就把吃的递给了零昔砚。零昔砚倒是愣了好一会儿,她反应不过来了。她只是睡了一会儿,嗯,就出现了一个她最不想看到但又不得不看到的女人,或者是小女孩。 零昔砚自己觉得尴尬的捋捋头发,但就是这样的情绪下的动作在她做来也是风情万种的。 羽墨看她这个样子,故意伸手把她头发弄乱了,“饿了就吃点东西。” 季依依没有觉得零昔砚有一丝尴尬,她觉得她很尴尬。她不会怀疑昔砚姐跟羽墨之间有什么。她只是奇怪他们俩之间什么时候变这么熟了。“昔砚姐,工作得太累了都睡着了吧。你刚好醒了,吃点东西吧。我刚买的,还热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