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裙下之臣(白凝X梁佐H)
梁佐抱着白凝往里面走。 双腿死死缠在他腰上,白凝生恐自己掉下去,手臂揽住他的脖子,问:“你行不行?” 将这句话视为莫大的挑衅,梁佐眯了眯眼睛,揉着她的屁股往上耸了耸,让她感受自己胯间的硬挺:“你是不是对我的能力有什么误解?我马上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额头抵着男孩子不算健壮却也并不瘦弱的肩膀,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海洋味道,清新又舒朗。 这小屁孩,竟然还偷偷喷了香水。 白凝无声地笑了,脸颊蹭了蹭他的脖子,仰着头去舔他的耳朵。 梁佐身体剧烈一抖,几乎要失手把她丢在地上,又羞又怒地喊:“你干嘛!”耳根却不争气地红了。 “这么凶做什么?”白凝撅起嘴巴,模样有些委屈。 “…………”梁佐和她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才继续往前走。 他偏着头往她这边蹭,别别扭扭道:“再舔两口。” “不要。”男孩子坚挺的性器硌得她有些难受,白凝不自在地扭了扭,“你放我下去。” “我不!”梁佐把她抱得更紧,抬头在夜色中努力分辨每个场馆上面的标识,“老师,你喜欢人文馆还是天文馆?” 他的脚步停在最右侧一个小型场馆门口,嘴角咧起:“还是这个吧,最适合老师了。” 白凝抬头看了看。 自然科学馆。 把她抵在摆放量子物理学术书籍的那一排书架上时,由于过度的兴奋,少年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 单是想一想,他即将在象牙塔中最神圣最严肃的图书馆里,在和老师学科密切相连的场馆中,在各类专业书籍的包围下,把她端庄的表象彻底撕裂,把她扒得一丝不挂,挺着欲根狠狠插进去,听她骚媚婉转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大厅内一遍一遍回响,他就觉得下体胀得快要裂开了。 唇舌嬉戏,口水声你来我往,黏腻不堪,他拉下她牛仔裙的拉链,一只手从腰际松开的衣料里探进去,钻到内裤里,包住她饱满的花户。 白凝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身体夹在年轻火热的身躯和冰冷的铁架之间,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双腿自然微分,纵容他的放肆。 一根手指插进微湿的甬道,按揉抽送,抵着小小的凸起,轻轻抖动,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引起她一阵一阵颤栗。 男孩子聪明好学,不到三个月的相处中,已经足够熟稔她的身体,知道如何才能让她快乐。 他甚至已经明白如何将刺激叠加,在她变得紧绷之时,及时缓下动作,给她时间平复过于强烈的欲望,好酝酿下一次的高潮。 白凝从这别样的体贴里体味到小小的成就感。 紧致的阴道已经被他初步扩张,指缝里沾满了她分泌出来的淫液,她微阖双目,咬了下少年拼命往她口腔深处钻的舌头,夺取片刻喘息之机,然后命令道:“舔我。” 这两个字成功地将本就濒临失控的少年催化到激狂状态,他响亮地应了一声,眼睛亮得像火,二话不说跪了下去。 裙子落了地,梁佐急躁地把湿透的内裤褪下来,拉高她一条腿,安放在自己肩头。 如此,她散发着诱人气味的下体就对他完全打开了。 白凝俏脸薄红,双手扶住后面的架子,低头看着埋在她腿间的头颅,耳朵里全是舌头和软肉翻搅搏斗所发出的暧昧水声。 水淋淋的花液顺着男孩子的下巴往下流,弄脏了他的白色T恤,他却浑不在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面前这一个令他流连忘返的销魂肉穴里。 舌面绷直,模拟性器钻进越来越湿润的阴道里,每一下抽拉,都带出大量充沛的淫水,渐渐的,空气中每一个细小的粒子,都沾染上了她的味道。 “老师……我舔得你爽不爽……”男孩子“咕咚咕咚”咽下一大口液体,仰头盯着她的眼睛看,满脸写着“快夸我快夸我”。 白凝揉揉他的头发,挺着腰把自己更深地送上他的舌尖,声音轻微,带着情欲的沙哑:“好棒,老师很满意……” 梁佐闻言越发卖力,把她双腿都架在肩上,舌头“吸溜吸溜”地把所有的淫液舔干净,温暖粗粝的味蕾径直贴上她的花珠,对着那最敏感脆弱的一点发动猛烈攻击。 “呜……嗯啊……”白凝重重地抽着气,快感像刚开瓶的碳酸饮料中的气泡,一个又一个浮上来,迅速炸开,眼前闪过绚丽的光芒,尖叫一声,到了高潮。 她还没从极乐中回过神,梁佐已经迅速解开皮带,滚烫粗硬的阳物代替唇舌,插入腿心。 他调整着姿势,从不同的角度戳刺,由于她刚泄过身,双腿间黏腻得厉害,站位又实在不便于交合,好几次都从穴口滑了过去。 梁佐急得额头出汗,臂弯架住她一条腿,低头亲亲她的唇,另一只手从T恤下摆摸进去,重重揉着她的胸脯:“老师,我要进去,让我进去,我受不了了。” 白凝往他口袋里摸了摸,找出个避孕套,在他迫不及待的亲亲摸摸中,颇为艰难地给他戴上,然后扶住坚硬的龟头,引着他浅浅戳进穴口。 甫一找到入口,梁佐便再也忍耐不住欲火的折磨,一口气整根没入。 白凝被他有些粗暴的动作插得又是难受又是快活,皱着脸低吟一声,双手报复性地在他背上重重刮过,留下明显的指甲印记。 梁佐痛嘶一声,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激动地跳了跳,一副受用得不得了的贱样儿。 他深深吸了口气,趴在她颈窝里平复过于亢奋的生理反应,骂道:“妈的!才几天没干就这么紧!你的小逼怎么这么贪吃?” 骂归骂,心里却是窃喜的。 从每次肏干她时所感受到的紧致里,他已经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老师的婚姻,十有八九并不如意,性生活一定不和谐,或者根本没有。 常年空窗,独自捱过凄冷黑夜的她,只能仰赖他来拯救。 也就是说,她是他一个人的。 这个认知让他止不住的开心,肉棒在夹得很紧的甬道里拔出小半截,旋即又快速捣进去,撞上宫口,引得她媚叫了一声。 “操!咬死我了!”他快速耸动着腰臀,一下比一下干得重,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脊椎都开始发麻,“老师是不是很想我的大鸡巴呀?嗯?夹这么紧……我今天好好给你松松,让你的小骚逼吃个饱,怎么样?” 白凝被他颠得一上一下,头发散下来披了一肩,脸上细细密密的全是汗,火热的硬物在身体里翻腾搅拌,又胀又酸,右乳陷在少年的手心里,被搓扁揉圆成各种形状,乳头还要被他不停地吸吮舔弄,上下失守,声音颤抖:“梁佐,你慢一点!嗯啊……别,那里不可以……” “慢了你的小逼怎么爽?”梁佐正在要紧处,不管不顾地乱插一气,肉棒在软肉的包裹中又胀大了一圈,笑得猖狂,“老师每次都是这样,嘴上凶巴巴地说不要不要,小逼却吸着我的大鸡巴不肯松口呢,老师其实很喜欢我,对不对?” 他面上不显,眼睛却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如果——如果她说喜欢——他就—— 一束白色的灯光忽然从门口照了进来。 两个人同时僵住身体,不敢再动。 “谁?”一个陌生的声音厉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