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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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的感觉。 路岐深转回头看到连江月按在水龙头的手才确信身上持续的冰凉感不是幻觉。 他扯下连江月的手,把水龙头又调回热水那边,才回头用有些怪异的眼神看她,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连江月抢在他前面说话:“你刚刚那句话的效果跟这个也差不多。” 说着拂开他,自己站到花洒下面,脱了内裤扔到淋浴间外的小篮子里,简单地冲洗几下,就跟路岐深讲:“我好像是晚上酒喝多了,有点晕,先回卧室躺会儿,你洗完澡也去卧室吧,就在出了卫生间门的右手边。” 其实她的酒喝得不多,也根本没到醉的程度,只不过是突然醒悟自己还处在一个以为做好了准备其实还没有的状态上。 至于为什么会突然醒悟,就完全要赖于路岐深的那句话。 她是早有期望,意乱情迷之下情不自禁,心里还窃喜两人情意投合,彼人却是理性非常,还没怎么样呢就先想起了安全套来。 连江月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没什么性吸引力来,她打开裹在自己身上的薄被偷偷看一眼,无从比较也实在说不出好坏。 她在心里根本没把那十五万当回事,路岐深想怎么说,她也就随嘴开了几句玩笑。路岐深在她心里还是介于主播和炮友之间的形象,她却有些摸不准路岐深是怎样想。 路岐深推门而入时还在想着自己要不要先道歉,他从来没时间也没机会和女生相处过,更没有性事方面的经验,人说来是聪明,于此却也木讷笨拙得很。 没有其他可换的衣服,他只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就坐在床边。 连江月故意没开大灯,床头的壁灯光线很是幽深,导致路岐深看她仿佛也自带了一层楚楚可怜的滤镜。 “你生气了?”他问。 “没有。刚刚是我有点激动。就是在想,今天以前,你有没有想过会和我这个观众做到什么程度?”连江月摇头, 路岐深想伸手碰她,抬到一半他才发现这张不是很标准的双人床上一大半区域都摆满了玩偶,他和那只拦住他手的大熊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才开口:“床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玩偶?” 多到已经有点不太正常的地步。 连江月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把身后的小玩偶都推到地上,大熊拉到身后,唯一的枕头立在床靠背上推着路岐深躺到床上,自己枕在一只软趴趴的柴犬玩偶上,抱着路岐深的手臂,还不忘把被子拉开盖在两人身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清清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喜欢。” 路岐深: 他倒是无心追究原因了,因为刚刚一系列的大动作让他发现,在那条薄被下面,连江月什么都没穿。 此刻更深,他的手臂被连江月抱在了胸前,被她的乳肉夹得紧实,没软下来的乳头还戳在他胸侧。 偏偏连江月不想其他,就想和他交流交流。 他不回答那个问题,她又提出另一个,“你以前有想过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吗?” “没有,没时间想。”他如实回答。 “我其实也没有特别明确的喜欢的类型,不过讨厌的倒是挺清楚的。那天逛直播软件,好多都看得我好恶心,又黑又丑,毛也不刮”她独自兴奋起来,又回想起了那天,“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进你的直播间了?你的画风在那里面还算挺神奇的,我一开始也就是好奇,不过一进去”【F uwenw U】【M e】 “一进去怎么了?”他让自己不要把注意力放在贴着他手臂不停起伏着的香软的乳肉上,主动提出问题。 连江月的声音变小,听着还有些羞涩,“腹肌好帅,那里很白又粗,毛也修得挺整齐的就很合眼缘” 对他的阴茎一见钟情? “是嘛。”他僵硬附和。 连江月也奇异地沉默下来,胸前却越来越热,过了一会儿,她道:“你是不是硬了?” “嗯。” “我可不可以看看?” “怎么看?” “就近距离观察一下?” 连江月掀开被子,横跪在床上趴到路岐深的大腿处。 她一手靠着他的腿根撑着下巴,边看路岐深的脸色边伸一根手指摸上了阴茎。 其实刚才洗澡的时候也摸过,但没摸多久就松了手,加上那时候路岐深正咬着她的奶,所以也就没什么深刻印象了。 这么近的看,她忍不住舔唇,手指从根部往上摸,沿着笔挺的阴茎打着圈。另一手撑得太累,她干脆侧着脸贴到路岐深的小腹上,蜷曲的阴毛不过离她几厘米的距离,她却只关注着那根粗壮。 快要摸到龟头,她都感觉得到路岐深的腹肌在不停收缩。 抚过割掉了包皮的沟壑,触上光滑圆润的龟头。 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可可爱爱,抬起脖颈靠上去轻轻一吻。 阴茎欢快地弹跳着打上她的唇,都是沐浴露的香味。 路岐深的呼吸声格外的大,他微微起身摸上连江月的背,沿着脊柱往下。 粉白的蜜桃臀下,掩着饥渴地吐纳着淫水的蜜穴。 “你的小鲸鱼放哪了?” “嗯”他的手摸到了敏感的软肉,让她忍不住叫,“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很快她和他就听到了熟悉的嗡嗡声。 明明路岐深的手已经离开,蜜穴却湿得更快。 她受不了翻身转头,脸颊压在肉棒上看路岐深,他也看她一眼,眼中深意难懂。 两人奇异地达成了默契。 连江月抓着阴茎开始又撸又摸。 路岐深则分开她的双腿,对着肚皮上的软肉又舔又亲,手上拿着小鲸鱼安慰上她翕动的阴唇,心里泛起难言的愉悦。 连江月心里还有些障碍,只用手给他撸,除了最开始的一记试验性质的亲吻,再没后续。 下身却被路岐深弄得汁水涟涟。 小鲸鱼只是最低档,带着她的穴肉一起颤抖起来,路岐深的手指灵活的拨开唇肉,指腹按上阴蒂。 “啊不要嗯别揉,路岐深!叫你别揉啊!” 她毫无抵抗之力,穴道里不停吐出淫水,沾湿了他的双手。 路岐深松手任小鲸鱼掉到床上,两只手指轻松通过了主动打开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路岐深”她叫得咬牙切齿,心里也欢喜得恨不得嚼他的骨吃他的肉,终于报复性地把脸凑上前含住了龟头。 湿滑,黏腻,像是又额外裹了层糖浆的棒棒糖。 她吞进了一点阴茎,有些许味道,倒也不觉反胃。 连江月当然还不知道深喉这种东西,不过浅浅地含着嘬舔。 路岐深自然也是,他只不过是凭着本能挺起了腰,堵住了她整个口腔,听到她媚长的呜咽,抽出被夹得有些僵直的两根手指,张开嘴也堵住了她下面那张嘴。 连江月觉得自己的腿似乎都抽筋了,她夹着路岐深的头,腿根被他的头发弄得又次又痒,她张开腿想逃离,小穴却离不开他,违背着她的腿部动作又黏上去。 她只好恨恨地吃他的命根子,却是越吃越硬,堵得她声音都叫不出来。 连江月最后还是扭着腰泄在了他的唇齿间。路岐深也同时间一起射了出来,她躲得晚又不晚,下巴上还是被射到了一块。 两人都侧躺在床上,隔着潮湿的床单对视,路岐深伸手给她擦下巴。 她躲开,爬起来趴到他身上,伸手紧紧地抱他,背后紧靠着被可怜兮兮挤到床脚的大熊,还要把被子盖到身上。 路岐深要吻她的额头,她躲,下巴蹭在他胸肌上,只是道:“你是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