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认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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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手上套弄的动作不停,胸前不断传来酥麻感的同时,这样跨坐的姿势也让她的阴户能够紧贴在他腹部的肌肉上。她前后移动身体,让自己的性器能够在他身上轻轻摩擦,身下传来的快感盖过了肿胀之处的疼痛,开始逐渐侵蚀她的理智。 张子承无法忽视她越来越快的动作,低头看见自己腹部不知何时已经沾满了淫液,淫靡的画面让人心神一荡。 “流这么多水,让我看看刚才上的药还在不在?”他在王婉臀部捏了捏,示意她将屁股抬起来。 王婉听话地将臀部抬高,这样一来花穴处少了可以接触之物,一阵空虚感传来,她有些难受地将腰沉下去,以便他能够抚慰到那急需被安慰的花穴。 只是这样的姿势,便让她的脸又低了一分,几乎快要贴在他已经被套弄得坚硬无比的分身上。 张子承怎会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思,手指先是在那甬道周围抚弄了一番,看见花穴张翕了一下,吐出一大口淫液。 然后低头吻了下去,将那些淫液吞入腹中。 “啊……这样好难受……” 听见身后传来的吮吸之声,王婉又是舒服又是羞耻,身体本能地弓了一弓。 “难受么?那这样如何?” 私处突然有东西塞了进去,是张子承的一根手指。那跟手指刚一进入花穴,便感觉到甬道之中不断张翕收缩,显然是在渴望着被更大的东西填满。 才一晚上过去,这样的方式便已经无法满足她了。 张子承手指在甬道之中抽弄了两下,然后及时加入到两根,指尖一边抽送一边在她阴道深处的某个凸起处抠弄,每一下都带出一片水光,那不断涌出的液体顺着花穴前端的珍珠淌下,一下下滴在他的腹上胸前。 “再快一点……啊啊啊啊……” 听见她带着情欲的诉求,张子承抽弄的速度加快,与此同时看见她脚趾紧紧蜷起,阴道中越来越紧缩,终于在到达某个临界点后突然一松,随后一大口液体顺着他的指端涌了出来。 “啊!!” 高潮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还没缓过神来,腰便被人再次提起,以跪着的姿势趴在床上。 张子承被套弄了许久的分身早已蓄势待发,抵住花穴之后,一个挺身直直插入到最深处。 该轮到他了。 “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啊……” 王婉从高潮的余味中刚刚清醒过来,紧接着迎来的便是几记深顶。后入的姿势本来就格外方便进出,张子承更是毫不留情,将阴茎抽出来只留一个头部,然后在一瞬间将剩下部分全部冲入甬道之中,每一下都狠狠击打着她的宫口。 又酸又胀的感觉袭来,王婉只觉得自己被顶得魂都要飞了,每一下带来的撞击都让她整个人往前一扑,随后又被他按着肩膀带回来,继续抽送。浑身都失去控制的状态下,她只能瘫软着伏在床上,听见他袋囊一次次击打阴蒂的声音,与自己无法控制的淫靡叫喊交响在一起。 她逐渐被重新带回到情欲的中心,偏偏在此刻男人的动作突然减慢下来,只在浅处不痛不痒地抽动着。 “婉儿,你还记不记得会武那天,你对我说了什么话?” 身后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王婉顿时有些莫名其妙:她现在哪有心情去想这个? 迎来的是一下深顶,似乎在提醒着她回答。 “啊!嗯……我说……让你出手?” “不是这一句。” 身后的人惩罚般地将阴茎抽出来,再次狠狠凿入。 “啊啊啊!别这样,我仔细想想。”王婉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 记忆回溯到多月前的那天,比武台上,她与他相对而立,故意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大师兄,元婴对金丹你都不敢,不会是不行吧?” 该不会是这一句吧? 王婉顿时十分心虚:“师兄,我错了,你饶了我。” 她几乎可以想象她拒不认错后,被张子承按在身下狠狠证明“他不是不行”的场景。 身后的人似乎终于满意,逐渐恢复了由浅及深缓急适中的力度。 情欲的断线被续上,王婉在逐渐沉溺之中也松了一口气:一句不行记这么久,这人的记仇能力还真是超乎想象。 身后的水声连绵不断,张子承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之后,王婉终于在一阵颤抖后绞紧了体内之物,而张子承也同时在阴道尽头射出一股股灼烫的液体,两人一同到达了顶峰。 …… 这一回后,王婉确实更深切地体会到了情事的快乐,但身体也是真的吃不住了。 本就肿胀的花穴再度被撕裂开来,张子承帮她清理上药时,王婉疼得在他肩膀上咬了好几口。 “你得保证再也不会对我动手动脚了。” 张子承收起药膏,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可不行。但可以保证今日不再要你。” 王婉看了看窗外,发现天色已经迟暮,所谓今日也不过就还只剩两三个时辰。 王婉深觉眼前这人比看起来狡诈多了,又低头在他肩膀上咬出一排牙印。 “明天也不可以。” 她咬的这么几下对于张子承来说实在是不痛不痒,有些无奈地答应:“好。” 片刻后,他看着王婉,抚摸着她的长发,眼中不知为何添了一分失落:“明日我们得回青崖山了。” “诶?”他这么一说,王婉才突然想起来,“我们不是原本今日便要回去么?柳轻寒和云宸呢?” 今天一天柳轻寒都没来找她,尤其让她觉得意外。 “他们今日一早便先回去了。”张子承解释道,“我跟他们说,你难得下山,我想带你在附近再逛一日。” 王婉沉默片刻,接受了自己现在已经没法走路了这个事实,仰面躺倒在床上:“我现在哪都去不了了,不如你陪我床上一日游吧。” 张子承轻笑一声,随后也躺在她身侧,与她十指相扣:“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