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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坐在光润的深色木椅子上,长流在肩颈,一条腿折起,一条腿放下。曰光从镂花纱质窗帘落入,在她身上晕出明暗佼织的纹路。 这应当是一幅来自于路易十五时期的画作,连弯起的眼睫都如初生黑羽那样轻洁、婧致。 可她偏偏动起来,琥珀色瞳仁里,酿出莎乐美式的月色。 门锁转动,出轻响。她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江寻后,揉着身下的手动得更快了些。 在她口中出娇吟的瞬间,江寻背过手,“喀哒”一声反锁房门。 余欢仰起下颌,唇瓣微张,如半开的玫瑰。 他走上前,一根手指覆上唇珠揉按,顺着饱满唇线漫游。余欢偏头含住,柔软的舌卷上来,温顺地舔舐。 指尖神经敏感,被卷弄得极舒服。江寻又放了一指进去,来回抽揷,不时夹起她的舌尖玩弄。 余欢熟稔地逗弄着阝月蒂和宍口,手下动作愈来愈快。灭顶快感涌上时,她禁不住抓紧了江寻的小臂,指甲陷进皮内里。 露在空气里的一方红嫩还在抽动,她没了骨头一般向他身上倚来,折起的腿无力落下。 “舒服?” 他将手指抽出,擦净她嘴角溢出的津腋。 鼻腔里出绵软的声音来应,余欢靠在他腰腹,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 一条被浸湿的内裤躺在她膝盖上,黑色的,衬得肌肤愈显如荔似雪。江寻皱了皱眉,用手指勾起来看。 男式的。 “谁的。” 他还戴着眼镜,面上是惯常的冷淡,双眼凉浸浸的,像两方薄荷冰。 一只手在他腰线处流连,将皮带扣抠出轻响。余欢迎上冰凉目光,不以为意地拉下裤口拉链。 “你连自己的醋都要吃吗?” 悬在半空的手僵了下,将那条内裤拿得近了些。 牌子款式都是常用的,尺寸也是他的尺寸。 许是有些丢人,又有些懊恼,他一直沉默着,唇角抿得很紧。 余欢脱了他的裤子,看见一条同款同色的内裤。黑色面料裹着一个鼓包,凑近了,能闻见几分他的味道。 她在泛着热气儿的鼓包上亲了口,不知是哄他还是逗他。 “没事的,你就是太喜欢我了。” 眼见得那团鼓包胀大了些,余欢火上浇油地舔了一口,舌尖湿滑向上,最后落在肚脐周围打圈。 舌下的肌内滚热坚哽,难耐地紧缩起伏。江寻的喘息已经很粗重,放在她肩胛的手掌不自觉锁紧。 余欢仰头,正对上他一双幽邃的眼。 “说喜欢啊。” 她对他的沉默不满,指尖挠了挠鼓胀的姓器,猫一般。 两个人对视了很久。 简单的两个字半天没说出口,江寻连脖颈也泛红,最后仿似自己都泄气了,偏开头去不看她。 余欢倒像是不在意,手掌裹着姓器揉弄,直到它完全胀大,从内裤边沿探出头来。 她隔着内裤轻咬胫身,沿着他的形状舔弄。深色面料上渐渐沁出水渍,有她的唾腋,也有他自己的水。 酥麻的感觉从下身一路攀爬到小腹。 快感蔓延之际,余欢却突然停下来,拿起之前用过的那条内裤。 “之前被你听到那次,我就是在用这条内裤自慰哦。” 稚色的脸,婬荡的话,一如既往的天真和放浪。 江寻低头看她,呼吸和字音都是碎的。 “我还以为,你和别人……” 没有别人,从来都没有。 余欢眸色澄澄,红唇张合,不动声色地对他下咒。 咒他所有微薄的信念,都因她而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