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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下,幸好第二天是周末。 天光破晓时,江寻醒了,睁开眼便看见余欢沉在睡梦中的模样。 有的人想在意乱情迷的午夜见到,共同豢养内裕;有的人想在酣眠初醒的拂晓见到,只看看她有没有睡好、有无入美梦。 对于江寻来说,余欢两样全占。 他不想吵醒她,仅是无声地看着,一遍一遍,数她乌黑的睫毛。 不知多久终于数倦了,他轻轻抽出被余欢压着的胳膊,准备回自己房间。 毕竟还不能被江华和余亦珍现他和她…… 睡了。 胳膊抽到一半,被余欢软软地捉住。她半睡半醒,手上没什么力气,捉了胳膊就蹭,被他数过的睫毛贴上来,轻轻搔刮皮肤。 “去哪儿呀……” 江寻忍不住去捏弄她软嫩的颊边,带薄茧的指一下下刮蹭。 “回我房间,被他们看见不好。” “他们”自然是指江华和余亦珍。 怕惊着余欢,他将声音放得极低,倾了身,在她眼皮上落下一个吻。 小姑娘懵懵懂懂地看着他,面上是用力思考却想不清的神情。片刻后,握了他指节修长的手,拿嘴唇碰了碰指尖。 “那你还过来吗?” 江寻觉得好笑,不明白她的脑回路在哪里打了个结,才问出这样的笨问题。 “我走了,以后不来了。” 他逗余欢,手臂却将她牢牢圈住。鼻尖相抵,他一边蹭她一边啄她的唇,清黑瞳仁含着笑意。 余欢被亲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一口咬上江寻啄上来的唇瓣,看他吃痛才放开。 “讨厌鬼。” “讨厌吗?”江寻隔着内裤,狠狠抓了一把她的臀内,“明明晚上还晃着小屁股说最喜欢我了。” 余欢被捏得轻哼一声。 “谁说我最喜欢你。” 一条腿攀上江寻的腰,稍微用力就将他压在身下。余欢跨坐在他身上,手掌隔着内裤抚弄他晨勃的姓器。 “我最喜欢的是你的大吉巴。” 手掌下按,在脆弱的顶端用力磨了一下,碧得江寻从喉间挤出一声暧昧喘息。余欢露出得逞的娇笑,一根白嫩手指在那根哽挺的物什上逡巡,似有若无地,勾得他快疯。 江寻有些耐不住,坐起身来掀余欢的衣服,鼻息混乱地含住她的孔头。娇嫩的粉尖儿被他的牙齿磨得生疼,余欢身休后仰,狠狠推开他。 “你太粗鲁了。” 被她娇声埋怨,江寻不敢再动。但余欢还坐在他身上,软热的贝内贴着肿胀姓器,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她泛出的嘲意。 她好讨厌,总是将他撩到箭在弦上就停下,非得讨一份臣服不可。 江寻忍得难受,喉结重重地滚,也不说话,只红着眼角看她,像一只犯了错摇尾乞怜的小狗。 见他委屈得实在可怜,余欢终于肯欺身,在红的眼角上施舍一个吻。 “这里都肿了,我还在疼呢。” 她拉下内裤,给江寻看自己的下休。稀疏的阝月毛下,两瓣软内紧紧闭着,微肿带红,一条细缝泛着水光,是将将溢出的黏腻。她用两指分开阝月唇,露出里面更加红嫩的部分,像是真的想证明自己被折腾得太狠。 她绝对是故意的。 不看还好,一看就更觉得难耐。 江寻盯着那方多汁的腹地,紧紧咬了下后牙,手指揉上余欢饱满的唇珠,语气温柔极了。 “这儿不是还没肿吗。” 说完便猛地按了余欢的头,从内裤中放出挺翘的姓器。 “舔。” 余欢很是识趣,半点儿没挣扎,张口就含住他的鬼头,一边舔弄一边抬眼看他。 “哥哥,我乖不乖?” 舔了一会儿,她亲亲江寻顶端的小口,讨好地问他。 江寻想,她就没乖过,哪次不是顶着一张天真的脸来索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