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这些规则要记住
宫歆站在城楼上，看得一清二楚，确定是柳珊珊入选了，却才迟迟离开，太后和大臣们看在眼里，就觉得皇后的位置却是毫无悬念，若是没有差错，这件事是板上钉钉了。 “母后，现在应该没有我什么事儿了吧！那我就回宫了。”宫歆想了想，觉得现在还是不要去见这些新秀女，但最主要的还是考虑到柳珊珊，所以，宫歆没有见面和这些新秀女。 太后也没有多想，就点头，然后自己和臣子也在宫女侍卫的保护下朝着宫殿走去了。 落选的女子自然而然的已经没有留在皇宫里面的意义了，便泪落伤心的独自离开了，不过唯一所幸运的被侍卫拦住了，然后稍不留神，被松了一个小小的惊喜——自然就是皇帝的签名，秀女们也不知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哭泣，默默拿着精致的竹简，头也不回的朝着城门走去。 五十二位妃子被送到了花扦居进行为期十二天的培训，主要是关于皇城里面的一些必要的皇家规则，以免触犯了皇家尊严，罪名可是不轻，到时候后悔却是来不及了。 所以，雪域国历年来，秀女们的事情就交给了花扦居的雪域娘子培训，雪域娘子对雪域国的规则是了如指掌，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万万不可触犯的，都是耳熟能详，传承者雪域王国的道德理论纲常旨意。 柳珊珊一进来就想错了，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的就位，直接本入主题，没想到开始还来这么郁闷的训练，却是叫苦不迟。 花扦居和幻影寒香的不觉差不了多少，里面修身养性的各类书籍却是秀女们必须熟读的，虽不能完全背下来，但是毕竟能说出出处还有作者，或者说，闲来无事的时候若能哼上一两句，却是极好的。 雪域娘子早已经告诫大家了，城堡里面单调的生活却是只能靠着这些是懂非懂的文章来解闷的，所以，现在是打好挤出的最好时刻。 穿着，姿态，举止，等必须按照统一的规章制度举行。 这是由雪域娘子身边的婢女们夏荷，冬香以及秋菊亲自监督，毫无任何情面可见，无论是皇家公主还是富家千金，在这里却只能是唯唯诺诺，一言一行都要随时谨慎。 整个屋子却是异常的宽阔，柳珊珊和其她秀女们却各自站到了自己的案桌旁边，上面工工整整的摆满了各种女工，绣花，书法，织物，诗词，必须一一精通。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皇家学院？ 柳珊珊忍不住疑惑道，和高中的强迫性学习没有任何两样。 柳珊珊是不是望着身边以及身后的秀女们，却是站的恭恭敬敬的，面露微笑，却不露齿，双手若怀中抱月，一动不动的望着前面的雪域娘子，听着从她最里面蹦出来的字眼。 “一号秀女，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严重不符合，你就不能和规矩点？”雪域娘子没有办法不注意到柳珊珊的行为，满脸的不高兴，“别以为是雪域王钦点的就可以任意妄为，告诉你，这里我做主。” “雪娘子，这到底还有多少课程啊，难道我们就这样每天的磨磨蹭蹭？”柳珊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放肆！”说着夏荷拿着鞭子上前，朝着柳珊珊劈头盖脸的打上来。 柳珊珊一个惊雷似的蹦起来，一把拽住鞭子的另一头，夏荷却是动弹不得，“你想干什么，想打死我啊，这么粗的鞭子，感觉像是在训练野兽。” “算了！”雪域娘子白了夏荷一眼，便后悔的将鞭子收回来。 “城堡里面很多规章制度，你们现在不好好学，到时候吃亏的是你们自己，杀头了却不知道为什么。”雪域娘子悠闲的坐在软和的椅子上，两边四位侍女站在一边趾高气昂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欠扁。 雪域娘子拿着手中的一本古籍，慢慢的翻开，缓缓说道：“这是关于雪域国的诗歌记载，必须烂熟于心，到时候皇太后是随时要考察的，若是有机会面见，则必须通过这一关。” 柳珊珊却不想再这里闹事儿了，毕竟还是有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便悄无声息的翻开书，看着满纸的字眼，就像一只只蚂蚁咬在心里，一样的钻心疼痛。 雪域娘子环视了下面，便接着说道：“各位，还有你们必须知道的是还有很多，现在我就具体讲一讲。” “雪娘子，我们大概有多少时间来参加这个训练？”胡筱艺怯生生的问道，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这个我自然会讲的，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雪域娘子还没有说完，柳珊珊一个炸雷似的蹦起来，脸色大变，“什么——这么久？” “注意举止。”身边的侍女们怒目相视，真不敢想象这个雪域王为什么偏偏选中了这个女子，真是没有眼光。 柳珊珊却有被压迫的感觉，好像回到了高三的奋斗时光。 那时候的老师是无情的，什么作业总是一大堆的扔过来，自然学生们是可以抱怨的，是有发言的权利，有抗议的呼声，这是允许的，但是老师是不会听取你的任何意见。 只管着自己怎样布置，却不曾知道该怎样完成。 “这还是少的，等你们一个个熟悉之后才能把你们送到嫔妃宫中，那样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若是还没有完成预期的目标。”说道这里，雪域娘子使劲的瞪了柳珊珊一眼，缓缓说道：“那么将会延期，那样，我也不开心，相信有些人是更不开心的，所以呢，大家还是好好面对吧，不要大家都不愉快。” 下面沉默，柳珊珊想说什么，却忘了自己该从何下口。 “首先交给你们的是刺绣，这是必修的，这也是最重要的，是雪域王欣赏女子的最重要的评判。”雪域娘子嫣然一位教导老师在上面叽叽喳喳的讲话。 下面的秀女们或者说学生更加贴切，认真的听着，生怕落下了任何一个字，在他们看来都是很重要的，是不容错过的。当然，绝对毫无疑问的除了柳珊珊。 却是垂头丧气的拿着手中的绣花针，大的小的，粗的，细的，因有尽有，真想一针针刺在雪域娘子的脸上，坑坑洼洼。 自然，雪域娘子脸上却是崎岖不平的，若不是浓妆淡抹，却还是不容易发现的，在室外或许能轻易的看见，因为寒风是掩盖不住她面上的修饰。 虽说寒冬，这个屋子已经是裹得严严实实，就连天窗也被玄黄的纸张给封住了，所以，里面还是很整齐的。 整个屋子金碧辉煌，空荡荡的一片，却只是秀女们修身养性的绝好之地。 这时候，门开了，微微的寒风吹进来，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却是被雪域娘子鄙视的眼光随即恢复了应有的淡定。 两位士兵缓缓的抬上来一幅画，自然是刺绣的绝佳之作，惊艳全场，每个人的脸上充满了羡慕嫉妒和恨。 画面上，却是两只神采奕奕的凤凰在相互嬉戏的场景，看得出来，娴熟的技术加上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虽不说是鬼斧神工，却也是无人能敌了，也是寥寥无几。 “看到没，这就是上届的秀女们的杰作。”雪域娘子看着画作，却是极为恭敬，“想知道这是哪位妃子的杰作吗？” 下面唏嘘不已，沉默，却慢吞吞地回答，“若是雪娘子说明，却是最好不过了。”统一着装，一位看上去不是那么迷人的女子款款说道。 “嗯，很好，七号——”雪娘子看了看上面的花名册，满意的点点头，“姑娘就是首富石天慧的女儿石秀媛姑娘吧！” 石秀媛点点头，微笑这回礼。 是不是看看柳珊珊却是一脸的鄙视。 “这就是上届的皇后，现在也就是你们的皇太后的杰作。”雪域娘子骄傲的宣布，就好像是自己手中诞生的佳作，却是必须拿出来羡慕的。 每个人的脸上都惊愕了，愣住了，继而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难以发现的笑容。 自然，还是除了柳珊珊，应为自己根本没有想过能够和刺绣画作之类的沾上边，所以，根本没有这样强烈的愿望。 “现在，你们就学着准备好你们手中的工具，模仿一下，我一来可以看看你们的基本功，而来可以看看你们自己的基础，以方便以后怎样教学。”雪域娘子望着大家。“好了废话不多说了，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问我。” 于是，下面开始了自己的创作。 胡筱艺自然是轻车熟路，对于这种活，却是手到擒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柳珊珊却是犯难了，左看看，又看看，满脸的忧伤写满了额头。 一屁股坐在地上，拿着针，却是不知道如何动手。 相顾看去，秀女们严谨的拿着手中的针线，雪域的女子们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或许这是唯一的追求是被官方的认可。 “有了——”柳珊珊灵光一闪，满脸的兴奋。 “看，那个柳珊珊能搞出什么名堂。”雪域娘子身边的夏荷不满的说道：“不给她一点颜色却不知道老虎的厉害。” “淡定。”雪域娘子深邃的眼光中闪着一丝寒光，“晚上再说，现在不要多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雪域娘子早已在椅子上打瞌睡，却只是身边的四位女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众人，却是担负着监考老师的责任。 一个时辰之后。 雪域娘子醒了，不是睡到自然醒，却是被身边的侍女们叫醒的。 因为，来的正是宫里面的总管苏大人，身边跟着几位身着大红袍子的官员，弓着身子在后面，一眼不发。 苏总管咳嗽了一阵子，才把雪域娘子叫醒的。 “不知苏总管驾到，雪娘子有失远迎。”恭恭敬敬的迎接。 “好了，这就不必多礼了，我是奉旨过来看看的，看看秀女们表现的怎样，也好喝雪域王交差。” “原来是这样，秀女们正在刺绣，苏总管可以看看。”雪域娘子说着，便邀请总管巡视下面秀女们的作业。 苏总管却是没有犹豫，直接走到柳珊珊身边，看了看柳珊珊，柳珊珊却是糊里糊涂，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特别关照呢？ 苏总管看着柳珊珊完成的刺绣，脸上眉头紧锁，阴雨延绵，双眼纠结的在画作上移动着，半响张不开嘴。 雪域娘子更是脸色惨白——看了柳珊珊的画作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个性和压抑。脸上青一块的紫一块，这时候，身边的修女们也都围在柳珊珊身边，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望着画作发呆，不一会儿，整个房间的目光焦点都移动在了柳珊珊的身上。 “珊珊姑娘，这——你这是什么大作。”终于，总管忍不住开口了，望着柳珊珊。 却见，雪白的手绢上，一直小鸡仔啄米，头上还留存着黄色线头精工细作的光圈，“这所谓？” 柳珊珊淡定自若的笑了笑，“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是凤凰图。怎么样，还行吧，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 柳珊珊笑着看着自己的杰作。 “这也不是凤凰啊——”夏荷接了一句，“这明明就是一只鸡，而且看上去和鸭子很像，为什么头上还有一个光圈？” “这你们就不明白了吧！”柳珊珊笑着解释，“神鸟自然是有光环的，所以呢，简洁便是最美的思想杰作。绝对不亚于皇后的，哦，太后的那幅画。” “额——”苏总管恢复了神色，“都散开了，自己做自己的。” 说着苏总管心事重重的离开了房间。 秀女们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自己桌上的杰作，露出笑容，却只是看了柳珊珊的杰作之后才回来的自信。 雪域王的书房，坐立不安，雪域王是心神不宁的徘徊在书房，拿着手中的书，翻开几页，却也是放下了。 “国王。”总管赶紧来报，“久等了。” “你来了就好，你来了就好。”雪域王赶紧说道，看到苏总管的来到，心，却是放松了一大半，笑着说道：“怎么样，你刚才去看了柳珊珊？” “嗯，可是呢——”苏总管正不知道如何开口，雪域王却是抢着说道：“苏总管认为柳珊珊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才的女子？” 很期待苏总管的回答，但是苏总管躲闪的眼神却是飘忽不定。 “快说啊——”雪域王焦急的等着，“你过去的时候，秀女们正在干什么，不知道柳珊珊是不是习惯这样的生活，看来是苦了这个女子了。”雪域王是深感愧疚的回答，“到时候一定好好补偿。” “国王对柳珊珊已经是很照顾了，所以，方才看了柳珊珊姑娘的杰作，才发现，也许我们换一种欣赏眼光的话，也许能明白柳珊珊的杰作。”苏总管小声的说道：“这个——虽然是一般人不能比拟的，或许就是珊珊姑娘的特别之处吧！” “哦，你也这样认为珊珊姑娘，我也觉得她是个难得的人才，就和别的女子不一样。”宫歆觉得自己的好梦才刚刚开始。“辛苦你了——你下去领赏，随时禀告珊珊姑娘的最新动态。” “小人告退。”苏总管慢慢的离开了国王的书房。 秀女们的无聊生活花扦居，雪域娘子正在讲解着残酷的规则，柳珊珊每天被这样的生活搞得快要崩溃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却是极其让人生死不如的，不如找个机会溜了，这样才符合自己的生活追求了。 晚上，四人间闺房，柳珊珊翻来覆去睡不着，整个屋子小的出奇，每个角落都看得清清楚楚，墙壁上贴满了雪域国的美女图和不知道写着什么的文子，其次一柜子的竹简和书籍堆在一边。 胡筱艺却是没有谁，点着灯，依旧在看着堆积如山的竹简，看上去极其认真，让柳珊珊想起了邓心怡，看到了邓心怡的影子，在高三毕业前夕那段认真的时光。 “吹灯睡觉了，不然后果自负。”外面传来了侍女们粗暴的吼声，一个个身影徘徊在房间外的过道里面，监视着这些秀女们。 胡筱艺却是谨慎的吹掉了灯火，慢慢的朝着自己的闺房走去。 “筱艺姑娘，你这是干嘛这么认真？”柳珊珊笑着说道：“难道真的想当皇后？” “珊珊姑娘，干嘛这样问呢，事实上我也是很喜欢研究这样的诗词，在南王府邸的时候，根本没有这样的书籍可以看，现在不是有更好的机会，干嘛不好好把握呢？” “好吧！我可是对这样的生活没有兴趣，已经被折磨了二十几年了，真是不应该啊。”柳珊珊感慨道：“对了我带了一本。”这时候才想起雪姐姐送给自己的秘籍，若是懂得其中的奥秘，则是完全可以提升风魂珠的能量，在体内完全转化了。 随着时间的变化，雪域王城每日风霜加剧，家家户户却是加固了窗户，减少了出门的时间，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呆在家里，和外面的世界阴阳隔绝了。 “众位大臣，不知近段时间有何事情禀报？”雪域王坐在军议堂，整个王族以及大臣都在里面商议着最近的雪域国情况，这是雪域王了解外面世界的最好办法。 下面的十几位臣子都身穿官服，站在两边，中间自然的让开一条道路，外面大门禁闭，由侍卫们严防死守，以确保整个军议堂不被外面的人打扰。 “国王，天涯国已于昨日投降中南大地，中南大地的国家已经昨日正式接受了天涯国，由于天涯国的白袍将士的溃败，所以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恢复国力，被中南国有力的袭击，以至于节节败退。”军事大臣刘飞龙禀告。 从支援过一回来就赶紧禀报前方的情况。 “哦，有这等事？”宫歆想了想，赶紧问道：“刘将军，我方边境状况如何？若是这样，那么我们应该好好注意中南国的动向了，随时了解他们的情况。” “请国王放心，这件事情，我早已安排好了，在中南国已经安排了眼线，随时报告动态，所以这个不用担心。”刘飞龙如实禀告。 “那就好。有你们各位贤臣，我想雪域国将会朝着更完美的方向发展。”宫歆笑了笑，“当然，这次论功欣赏，还是全有刘将军的力量，不然的话。” “还有那个女子，柳珊珊姑娘，不知皇上可否记得。”刘龙飞这时候提醒道：“若不是珊珊姑娘的帮忙，我想现在雪域国早已是废墟一片了。” “我记得那个女子。”几位王爷也是议论纷纷，“真是难得的奇女子，我雪域有此女子，早已是万幸之至。” 宫歆笑着点点头，“众位大臣说的极是，我想这也是算作珊珊姑娘的功劳。” “国王，我还有事情禀报。”管理人口和户籍的张十元大人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自己的看法说说，“据了解，大批的难民正在逃亡雪域的途中——这些正是天涯国难逃的贫苦居民，离我们雪域国却是不远，所以，我想，若是难民居于此地，不知道王会作何打算？” 宫歆听到这里，心里一沉，天涯国也算是人口大国，在西域十六国中也是名望其中的，若是难民南移，恐怕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国王，臣等以为，不应该扭扭捏捏，应该果断的控制雪域国的人口，不然我国却是饥荒一片，难以保证军事的供应。”北王如是说道：“我雪域国现在却是起步阶段，没有更多的粮食贡献，若是大批的难民涌入，必将削弱我们的势力，难以对抗周边的国家。” 宫歆却是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却也同情那些无家可归的难民，所以很难决策，想来就发愁。 “这件事情先看看情况再说。”宫歆慢慢说道：“静观其变吧！众位大臣也想想该怎么解决吧！”目前却只能暂缓此时。 花扦居，不知不觉柳珊珊已经在这里度过了一周有余，实在是耐着性子，跟随着秀女们的脚步，没精打采的生活着。 “柳珊珊，你昨晚是干嘛去了？”夏荷使劲的挥动着手中的鞭子，恶狠狠的说道：“你看看你，都学到了什么，到时候直接逐出皇城，虽然雪域王很看重你吗，但是这是老祖宗的规定，只要是不合格者，就必须没有资格成为妃子或者皇后。” “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雪域娘子气呼呼的走到柳珊珊面前，看着周围的一大堆杰作，也就是那些所谓的刺绣而已。 柳珊珊满不以为的白了雪娘子一眼，冷笑着说道：“这个，难道就没有一天的假期？不会吧，真的要崩溃了。” “好啊——”雪娘子笑了笑，“你是打算出去，告诉你，没有这么容易，到时候要是不及格，直接打入冷宫了，待上一年半载的，这也是家常便饭了，到时候可不是这么无聊了，也就是寒冷陪伴你了——对了，还有莫名的鬼魂。” 听得大家瑟瑟发抖，心里早已是冰凉的一片。 雪域国的夜晚，却是如期而至。 晚上，灯烛灭了。 “筱艺，你不觉得很无聊的生活。”柳珊珊正襟危坐，在床边玩弄着那本绝世秘籍，已经看了千百遍了却是还未能明白其中的奥妙。 “没有啊——珊珊姑娘要是你能沉住气坐在里面，却是想不到的好处。”胡筱艺笑了笑，慢慢的盖上被子。 “我想出去走走，不想这么快睡着了。”柳珊珊站起来，便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却想了想，笑着将被子伪装好，毕竟这是原先高中管用的善后之计谋。 “你真的要出去，外面很危险，要是被撞见了，那就不妙了。”这时候另一位秀女小薇小声的提醒道。 “你是不了解珊珊姑娘，这点问题不能阻挡她的。”胡筱艺笑着说道：“不过还是要小心，记得准时回来。” “好嘞！”柳珊珊回应了一句，穿好夜行服，这是不禁一件在皇城内顺手牵羊顺走的唯一一件，却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 蹑手蹑脚的开门，小心翼翼的关门。 天，已是漆黑的一片，外面果然是寒风凌烈，吹得脸生疼。 但是自由的向往还是打破了这样的沉闷。宫灯依旧整夜长眠，昏暗的灯光照在地上，显得格外的醒目。 “终于可以出去透透气了。”柳珊珊在经过极度的紧张之后，终于逃离了花扦居，朝着皇城最里面走去。 尽管柳珊珊小心翼翼的穿行在整个城堡里面，但是由于寒冷的夜空下，却也是一场的凄凉和没落，早已没有了人的踪迹，就像一片空城等待着自己。 柳珊珊沿着前面的青石板路，小心翼翼的前进。 现在，她想知道太医院的府邸，究竟在何处？ 柳珊珊先一个一个屋子慢慢寻找，总会有收获的，只是怨自己看不明白每栋金碧辉煌的屋子外面的牌匾，所以，难免是心中不小的遗憾。 所说在这里来去自如，但是还有顶着被捉住的危险，在零下十几二十度的环境中自由徘徊已经实属不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