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share on faceb、 pizza express,domino pizza, pizza hut吃的多了,可是关于披萨的历史小伙伴你们又鸡母鸡呢?原来距离最古早的披萨诞生至今已经超过两千五百年了,而披萨真正的创始人并不是意大利人,并且我们常吃的玛格丽特披萨名字背后竟然还有个故事…… 早在公元前500年,中东人和地中海人(为什么事儿编此时想起了永远不知道在讲什么的大胡子希腊老师orz)就开始以在小面饼上码枣子和芝士,或者香草和橄榄油的方式进食了。 到了1500年前后(也就是明朝年间),意大利那不勒斯沿岸的贫穷希腊移民满喜欢啃这种上面铺满食材的面饼子吃。比较常见的食材搭配有番茄配芝士啦或者橄榄油加上蒜和凤尾鱼(哟还吃海鲜=@__@=) 到了1700年前后,小面饼子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敢情之前都是三儿么……)和稍微高大上的一点名号:披萨。那不勒斯的人民开始把面团和配料一块烤制,终于有点像我们现在吃的披萨的样子了呀终于…… 1830,一个历史性的时刻,第一家披萨作坊终于诞生了(鼓掌),它的名字叫做antica pizzeria port’alba,在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最最重要的是,它直到现在还在营业哦,去意大利旅游的披萨爱好者们,有机会千万不要忘了去拜访必胜客和多米诺披萨的太爷爷antica pizzeria port’alba~~~ 对于大家来说,最常见最传统的披萨非marinara和margherita莫属, marinara的配料一般含番茄蒜粒橄榄油和一种叫做ano的香草~ 而margherita则由马苏里拉芝士,番茄和罗勒叶三种配料组合而成。 在margherita (玛格丽特披萨)的背后还有一段小故事呢。传说玛格丽特皇后在1889年的时候造访那不勒斯湾不小心尝到了这种由马苏里拉芝士,番茄和罗勒叶搭配而成的馕,哦不好意思,披萨,便深深的爱上了它。玛格丽特披萨也就因此而得名。 1905年,美国人有了自己的第一家披萨店lombardi’s,它开在好山好水好有钱的曼哈顿。 二战后,披萨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的速度席卷了整个美国。因为一大波美国大兵从意大利调任回到了祖国并且也带回了一大波的披萨胃orz 1943年,芝加哥的pizza名店pizzeria uno创造出了传说中的深盘披萨,也就是人见人爱馅料三倍于普通披萨的吃货披萨……到五十年代,披萨连锁店就已经遍布整个美国了。 第28章 微笑? 海蒂的第一反应,就是《蒙娜丽莎的微笑》。 那副画她去看过真迹,比想象的要小很多。 当时排着队的时候还有工作人员一直在催促着,其实看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但那副画里的那个笑容,确实神秘而又令人忍不住凝视,仿佛有什么魔力一样。 等等——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啊? 蒙娜丽莎到底是谁?她为什么笑起来好像藏着什么秘密? 在这个想法产生的一瞬间,海蒂甚至下意识地产生了一个更古怪的念头。 《蒙娜丽莎》这幅画显然还没有诞生。 不会……画的是她自己吧。 不不不那样就简直是什么恶俗爆米花电影了。 达芬奇用附近的溪水洗干净了脸和手,用随身的粗布简单擦了擦,开始整理附近放着的手稿。 他在这方面不算很有经验,一度失败了好几次。 不是弄错了层次,就是下刀太深直接切断了肌理。 一个微笑需要调动脸部的几十块肌肉。 他一度摸着自己的脸反反复复的笑了很多次。 不仅仅是唇部的肌肉——脸颊、颧骨、甚至是眼睛附近的肌肉,都会跟着牵动和改变。 画画这件事情,真是极度繁琐,又极度的简单。 作为绘画者,达芬奇希望自己可以从骨骼到肌肉,把最内核的东西全部呈现在表象上。 他画的看起来只是一层皮相,其实蕴含着肌肉和骨骼的动态运动。 而那些看画的人,未必能明白其中的各种奥秘。 即便如此,他还是会一头扎入尸窟之中,与真理同眠。 海蒂其实对这种事持保留态度,她给他带了葡萄酒和清水,只嘱咐他早点回来,尽量不要在这种地方逗留太久。 听说这荒郊野岭的,还有人在这儿遇到过野兽。 在告别之后,她回到了河边的工坊,开始确认净化程序的设置。 这个锅炉房一共占了四五间房舍,一共砌了四个池子和好些管道。 第一个池子是清水沉淀池。 水车利用了高低地势差,把河水源源不断地灌注进来。 这个池子用来沉淀各种杂物,比如石子水草和砂砾,将来会雇专人来定期打捞清理。 第二个池子,是木炭吸附池。 她其实不太确定用什么吸附比较好,为此拜托专人去查询了很多资料,做了对比的实验。 海蒂过去没有参与过这种工作,但她向来聪慧又充满想象力,对各种概念的杂糅和创新也颇有兴趣。 木炭这个东西早在公元一千五百年前,就被埃及人用来当做药物。 在一千年前,希腊的医生们拿它当做用来治疗羊癫疯的药物。 但把它加入在浊水之中,也会有明显的效果。 与木炭同样有效的,还有明矾。 后者的澄净功能其实更加强大,而且产量颇为丰富。 在佛罗伦萨的西北方有个明矾矿,先前因为归属权问题还发生过小规模的争执。 但是如果把明矾泡在水里,会让味道泛着一股微微的酸味,仿佛是变质了一样。 海蒂也不确定这个东西是否有毒,最后还是选择了用木炭来吸附其他的杂物。 第二和第三个池子中间有可活动的管道,其中放着一重又一重的过滤网。 纱布等东西被连着放了好几层进行过滤,第二池的水会自然地低速流淌过去,把木炭无法吸附的各种小虫、细沙等等全部挡在外面。 这个过滤管大概需要一个月换一次,但经过实际试验,效果相当不错。 河水也好,井水也好,本身都有寄生虫和细菌的问题。 ——难怪古老的东方人都选择喝茶。 海蒂确认着锅炉的大小,由衷地松了一口气。 美第奇家族对名画都颇为大方,在这种日常刚需的事情上也毫不含糊。 他们直接买了充足的燃料来供应火炉,按照达芬奇画的分流装置不断加热着被过滤后的河水。 热水会分作两股,一部分流向一个个带内胆的新式铁壶之中,进行隔热保存,用于给宫里的大人们提供充裕的洗澡水。 还有一部分则流向散热池中,那个池子保持密闭的半真空状态,自带一个取水的笼头,可以用来给人喝澄净杀毒后的常温净水。 她的这个设想原本实施性不高,但好在达芬奇花了一下午就把这几个成套的设施全部画了个清楚,而且还加了好些巧妙的小设计。 作为一个画家,他原本只需要在各种肖像画上露上一手,就可以得到好些人的认可和赞许。 可伴随着海蒂的一个又一个新创造,达芬奇的工程学和机械学能力也显露了出来,得到了领主的重视和重用。 他不仅帮助佛罗伦萨学院撰写有关各种细胞的论述文章,而且还改良出了更加灵活和精准的显微镜。 从二十倍到八十倍,从八十倍到一百二十倍。 如果不是这个天才打磨出了生物学的钥匙,洛伦佐绝不会默许他荒野里去做那些解剖。 很快,人们就发现了比蚊子腿、洋葱表皮还要更加微小的东西。 它们会蠕动,会分裂,会游弋。 海蒂也很快借助着新的器材发表了新的论文,将它们统称为微生物。 ——她在这几个月里已经与学院里的人们往来的越来越密切,收获了好些学者一致的认同和爱戴。 伴随着细菌被发现,沸水和河水的区别也进一步被展示。 人们在河水中找到了几不可见的虫卵,甚至在显微镜下见证了虫卵孵化的过程。 而水在过滤和煮沸之后,确实安全而又干净。 也正是因为微生物学如野火燎原般的发展,海蒂建造锅炉房的消息得到了学院和美第奇家族的共同支持—— 慷慨的领主表示愿意给佛罗伦萨学院长期供给清水,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会酌情建造第二个锅炉房。 这种先进的日用品,必然会从上流一路蔓延到下层社会,慢慢从奢侈品的行列里脱出。 万圣节很快就到了。 海蒂的座位靠近主位了许多,用餐的时候能听见那五六个小男孩叽叽喳喳的谈笑声。 这个时代也有trick or treat,不过孩子们登门索要的是‘灵魂之饼’,看起来是一种覆着葡萄干的面包。 他们每得到一块面饼,就会为这些陌生人的亲友祈祷一次。 “愿您的家人能找到从炼狱通往天堂的路。” 除此之外,人们会空出一张椅子来,在席位上还放着对应的食物和美酒。 海蒂注意到那个空位离美第奇先生很近,而且被倒上了最好的酒。 她忽然反应了过来。 这杯酒是倒给他的亲弟弟朱利亚诺的。 而且……他,还有朱利亚诺,以及小桶先生,爱过同一个人。 她低头切着小羊排,开始思索一些其他的事情。 美第奇先生看起来表情无波无澜,平时很少表露喜怒。 小桶会为了那个亡故者痛哭酗酒,甚至想要冲到地狱里去寻找她。 可美第奇先生,恐怕不会为任何人动心吧。 中世纪也好,二战时期也好。 政治家永远都是政治家,一切都可以放在利益的杠杆上考量。 她漫无目的地想着些旧事,忽然听见了一声惊呼。 “皮耶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