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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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包不同摇头道:“他们不光不会成为咱们绊脚石,说不得还能成为咱们的臂膀。丁春秋这样的老妖怪,还需要他们自己料理啊。” 说着,几人就跟着笑了起来。 第85章 天龙(14) 天聋地哑谷经过这一劫,就整个在暴露在江湖人的眼中了。说实话,这里已经不适合聋哑门了。 “师兄可想过离开这里。”林雨桐跟苏清河走在擂鼓山上,不由问道。 苏星河一笑,摇摇头道:“师父就葬在这里,我更是在这里过这么多年了。要走,还真是舍不得。所以,我是哪里也不去了。师妹放心,即便是江湖一等一的好手,想擅闯咱们的地方,也是不是那么容易的。奇门遁甲,千变万化。你看着着眼前这景象残破,其实三五日便可修复。里面更是机关重重。要不然,我哪里能在这里几十年,都太太平平的呢。” 林雨桐点点头,这话也对。于是就道:“万一有什么事情,叫人给我传消息。我想找到师伯和师叔,本门的武功,该补齐了。” 苏星河看着林雨桐一叹道:“怎么也想不到,师父会将掌门之位传给师妹你。咱们逍遥派收弟子,相貌气度都得是一等一的。尤其是师父选掌门,就该是如姑苏慕容,要么也该是如萧峰一般的英雄儿郎。怎会选了一个姑娘家。” “那段誉也是翩翩公子,师兄怎的不算他。”林雨桐问道。 “他要是有他父亲段正淳的手段,自然算他的。可惜了一个翩翩少年,在对付女人的手段上,差的太远。只这一点,师父就不会收的。”苏星河摇头叹道。 “段正淳四处留情,倒是好了。段誉痴心,倒是不好了。师兄,这却是什么道理。”林雨桐似笑非笑的问道。 “段誉一心只看那王姑娘,可那王姑娘半点不将她放在心上。可再看看他父亲,他遇见的女人,每一个都对他死心塌地。可惜,我给大理送的帖子是给镇南王的,他没来,倒叫他那傻呼呼的儿子来了。师父那一身对付女人的法子……”苏星河说着说着,就住了嘴。 林雨桐冷笑一声,道:“如今我这一个姑娘家,自然更学不得师父那对付女人的法子了。” “小师弟倒是个男子,只这长相……唉……”苏星河叹道:“空有本事也不成啊。” “师兄啊!”林雨桐看着苏星河道:“其实,你还是别说话,继续聋哑着比较好。”说完,就冷哼一声,“男人以为女人对他痴情了,他醉卧花丛,就是逍遥了。那师父他这后半生逍遥吗?师父临死想明白了。师兄还想不明白。” 苏星河自知失言,在女人面前说这个话题,是不怎么招人待见。但师父年轻的时候,对付女人的手段,那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见过他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情根深种,至死不渝呢。 在擂鼓山盘亘了数日,林雨桐这才和虚竹离开。 “姑娘,逍遥派的师傅已经去了极乐世界了。小僧的事情也已经了了,也该回少林寺了。”虚竹就跟林雨桐告辞。 “想回少林寺啊。”林雨桐看了虚竹一眼,就道:“行啊,那你走。” 虚竹不想林雨桐就这样的轻松的放自己离开,一时大喜,唱了一声佛号,抬脚就走。 林雨桐只在后面慢慢的跟着。如此这般又走了两天,虚竹先忍不住了,“姑娘,你跟着小僧做什么?” 废话,我不跟着你,我去哪找天山童姥去。 林雨桐无辜的一笑:“你去你的少林,我走我的路。咱们各自不相干。师弟啊,你学坏了。这路可不是只给你一个人修的。难道只许你走,就不许我走。只准你朝东走,就不许我朝东走。” 虚竹摸了摸脑袋,又看了林雨桐一眼,只得加快脚步,往前奔去。 可这满地的脚印,谁不知道你往哪边走了。即便仗着内功深厚,跑的极快。林雨桐运起轻功,也一样轻松的跟了上来。 “师弟,你跑什么。这般不喜欢和我这个师姐同路吗?”林雨桐的声音又从不远处传来。 虚竹叹了一口气,加紧再跑。 如是你追我赶了两天,夜里竟然又错过了宿头。因为跟着虚竹,林雨桐也不能进空间休息。只能倚在树杈上闭着眼睛养神。在山林里,林雨桐的身体好似才是最放松的。 虚竹心眼好。虽然不待见林雨桐总是跟着他,但到了晚上,就悄悄的坐在林雨桐休息的树下面。大概是不放心一个姑娘家,晚上一个人在山林里。 他今儿也一样,见林雨桐又上了树,就盘腿坐在树下。心想:怎么就爱上树住呢。要是跌下来可怎么办。我在下面,好歹还能接着点。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也正是因为他的好心,晚上才能休息的好。林雨桐给这周围撒了不少防蛇虫鼠蚁的药粉。他的这点善念,给他自己也少了不少麻烦。 夜色越来越浓,山林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远处不时有声音传来,十分的微弱。 这附近有人!而且不是一两个。 虚竹站起身送来,林雨桐也从树上飘然而下。 她伸出手,示意虚竹被说话。虚竹点点头,两人收敛了身上的气息,慢慢的靠了过去。 远远的,看见绿莹莹的灯笼四下里漂移。只让人觉得鬼意森森。 突听得有人道:“……这是哪里的妖魔鬼怪在这里聚会,咱们倒是给赶上了。” 这声音林雨桐听过,是风波恶的声音。那就是说,慕容复在这周围了。 这边的话音才落,又听见一不男不女的声音道:“既然知道是聚会,你们这些妖魔鬼怪还敢闯进来。呦!还带着雌儿呢。雄儿都滚出去,将雌儿留下来,给老祖宗解闷。” 虚竹马上看了一眼林雨桐,还以为是林雨桐被发现了。 林雨桐扬了扬下巴,叫他往另一边看,只见脚步声传来,一队人走了过来,一身白衣的可不正是王语嫣。只她不会武功,掩藏不了她自己的气息。 虚竹就松了一口气。慕容公子的功夫何等了得,哪里需要别人操心。 就听风波恶的声音用内力发出来,道:“嘴里再敢不干不净,叫你知道谁才是祖宗。” 震的林间的鸟雀都四散里飞去。 “还是硬茬子。”又有人发出嘻嘻的笑声。 而另一边,却传来段誉的声音,“说话的可是风四哥。” 话音才落,就见一道身影快速的冲了过来,“王姑娘,真是巧啊。” 林雨桐心道,段誉真是见了王语嫣什么也不记得了。 林中又有一道女声道:“还有帮手啊。刚好,一勺烩了。” 说着,就有人影冲了出来。周围顿时火光大亮。 林雨桐见众人都围着慕容复一行人,就小声对虚竹道:“你看见那个背着黑布袋子的人了没有,那里是他们抢来的小姑娘。一会子要杀了她祭天神的。这些人啊,真是残忍啊。” 虚竹一惊,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可不可!” “可惜我的内力不如师弟,背着她也逃不掉。只能看着她遭此劫难,罪过罪过。”林雨桐满面的可惜。 虚竹就道:“小僧内力深厚,或是能一救。”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林雨桐就一笑,道:“抢了那个袋子,背上只管往西北方向跑。我就在前面接应你。” “好好!”虚竹连连点头。 林雨桐这才往西北而去。边走,边留下痕迹,又给周围撒上了药粉。这药一旦起作用,他们暂时就追不上了。等虚竹带着人出来,给他服了解药就好。 一群人眼看就要动手了,只见一个小和尚从草丛里窜了出来,用少林拳给了那背着袋子的汉子一拳,一把抢过麻袋,“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真是罪过罪过!” 将袋子一抗,撒腿就跑。 天山童姥在袋子里,心想,这是遇上哪里愣头青了。再一闻一路上的气味,就问道:“是不是还有人跟你接头啊。” “小姑娘真聪明。这都猜到了。”虚竹边跑边道。 “笨蛋,这一路的脚印,能逃出去吗?”她稚嫩的声音道:“按我说的做。” 等林雨桐看着虚竹用轻功从眼前飞过的时候,心里不由的一叹。自己汲汲营营,可还是比不上人家这主角啊。心里这般想着,就追了出去。 “师弟你停下。”林雨桐实在是追不上,只能喊道。 天山童姥就笑道:“白痴,你再不停下,身上的毒就解不了了。” “毒!小僧何时中毒了。”虚竹问道。 “你那同伴,为了挡住追兵,用了迷香散。”天山童姥又拍了拍虚竹的背,道:“快停下,姥姥可不想被你摔了。” 虚竹心道:小姑娘说话,老气横秋的。小小年纪,还想当人姥姥,端是可笑。 这般想着,倒也赶紧停下来。两人在溪水边洗漱了一番,林雨桐才赶过来。看了两人一眼,先把解药抛给虚竹,才对着打量自己的天山童姥道:“弟子拜见师伯。师伯受惊了。” 天山童姥一愣,面色大变道:“你是谁的弟子?” “先师无崖子叫我们师姐弟来找师伯。万幸师伯没事?”林雨桐的语气诚恳的道。 虚竹指着天山童姥,道:“这是师伯?” “师弟,不得无礼。”林雨桐瞪了虚竹一眼。 “哦!”虚竹打量了天山童姥一番,才道:“拜见师伯。” 可此时的天山童姥早被林雨桐嘴里的无崖子分去了心神,“师弟……师弟……师弟她还记挂我。” 林雨桐也是醉醉的。天山童姥今年也九十六岁了,连李秋水都八十八岁了。真是好大的一把年纪了,也还情情爱爱的。让林雨桐这个两辈子加起来都没人家大的人,情何以堪。 林雨桐诧异的看了一眼天山童姥,就道:“师父怎么会不记挂师伯呢。只是……”说着,就停了下来。这天山童姥性子也左,手段更不是林雨桐和虚竹能应付的。只有无崖子是她的软肋。 无崖子四处留情,叫这女人一辈子都走不出来。可能也不想走出来。给她们一个念想,也算是有个善终了。 林雨桐也没胆子戳破这虚幻的感情。一是,自己是无崖子的弟子,不能对这师父不敬。二是天山童姥不见得爱听,恼恨起来,自己也应付不了啊。 况且无崖子人都死了,留下两个女人还为他大打出手。谁都坚信,无崖子的心里是有她们的。要不然,又何苦会坚持一辈子不曾改变。 “我凭什么相信你?”天山童姥收敛心神,看了林雨桐和虚竹一眼。“一个臭丫头,一个丑和尚。师弟他不可能收你们为徒。” 虚竹被骂,只是嘿嘿一笑。 林雨桐伸出手来,七宝戒指在拇指上散发这宝光。 “它……它……它怎么在你手上。师弟他人呢?”天山童姥蹭一下站起来,只到林雨桐胸口的身高,要抬起手臂,才能拿到林雨桐手上的戒指。 “是逍遥派的师傅给林姑娘的。”虚竹就解释道:“师傅他死了。” “死了……死了……”天山童姥拿着戒指时而嚎啕大哭,时而哈哈大笑。她将扳指不停的往自己的手指上套,但因为她的身体幼小,哪里能戴。 她怒瞪着林雨桐道:“说!师弟是怎么死的。他一身修为,怎么会死的。” “师父他将几十年的内力,都给了师弟。所以他……”林雨桐就解释道。 “真的死了。”天山童姥眼里,闪过一丝迷茫。慢慢的就呵呵的笑起来,“他说,他记挂我。” “是!师父十分记挂您。”林雨桐面不改色的道。 天山童姥看了林雨桐一眼,就道:“你不老实,他除了记挂我,还记挂谁?” 林雨桐就道:“他说,他对不住师叔。” “对不住那贱人!”天山童姥呵呵一笑,“抛弃了那贱人,可不就是对不住那贱人吗?” 林雨桐抿嘴,没说话。这话看怎么理解了。既能理解为没跟那女人白头到老,所以很对不起人家。也可理解我,他对人家用情不专,不再喜欢人家,所以对不住人家。 端看一个人想往哪边理解了。 “你这话,要对着那贱人再说一遍才成。”天山童姥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