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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表情精彩起来,他俯视着沐沐,不知道在想什么,额角的青筋慢慢平复。 他手腕一转,在花瓣纷落间握上了一把如其人般炫炮拉风的剑。 刀光逆走,剑锋抵上了她的脖子。 原来是仇家啊。 沐沐恍然大悟,侧了角度避去阳光在剑锋上的反射。 "还装?" 男子的身体跟着贴了上来,面上虽然笑着但笑意不达眼底,他靠她极近,沐沐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若有若无的鼻息。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ㄧㄧ" 沐沐认命似的闭上眼,袖子下的手已是握上了防身药瓶。 只要他再近一点的话…。 啾。 唇上突然传来一阵温凉,浅触即止。 蒙汗药的瓶子脱了掌握,咕噜咕噜的滚进边上的大洞。 "女孩子家少说什么杀啊剐啊的,这样想起来了没?" "……哈咦?" 男子语气透着不满与戏谑,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沐沐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事,思想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一连串操操操操操操的弹幕飞鱼一般在她心中刷过,面上后知后觉的开始通红冒烟。 被仇家亲了?请问这是什么超展开play?? 她仿佛听见脑袋烫熟的声音。 "啧…居然真的失忆了吗?" 失忆……嘎? 男人手中的剑一闪又消失了,他直起身,双手捧过沐沐的脸颊,酝酿了下,用完全迥异于外表的温情凝视她。 …如果他可以不要把沐沐的脸颊肉都挤到嘴上去会更好。 "记好了,我是…" 沐沐呆呆的像个娃娃,还没从那个莫名其妙的吻中脱离出来。 "你的爱人丶未来的夫君,破邪。" "……" 破邪,这两个字惊雷般打醒了沐沐,她的眼神清明起来,前因后果也跟着明了。 沐沐乐呵呵的笑了,皮笑肉不笑,她伸手攀住破邪的脖颈,在对方惊喜的目光里将唇凑了过去。 "……凭你,玩失忆夫君梗还早他个八百年!" 语毕,膝盖重重顶中了破邪的胯下,然而,想像中的顶到某不可描述物体的触感并没有传来。 "唔…君沐颜你这个大骗子!" 破邪一怒,闷哼一声,三两下就把沐沐从身上扒下来,却是对上了沐沐再度呆滞的视线。 "你原来是…女的?" 她望着他,眼神微妙,五味杂陈 "你说谁是娘们了?!" 破邪瞪着她,扯开衣襟露出胸膛,回吼。 "可是,咳,你没有" 她顿了顿,斟酌了一下。 "那啥。" 沐沐厌世的视线飘往他的下腹,觉得方缠的那一膝盖白顶了。 "……你的意思是,那里应该有东西?" 破邪露出不太理解的表情,也看下了自己的下面。 --与其说应该有什么东西,不如说是身为男人最重要的关键吧。 诡异的沉默,蔓延。 直到另一个人打破了僵局。 "师父…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颤抖而压抑。 沐沐一抬眼,就看到自己的大徒弟站在屋顶的那边,气息未稳,似乎赶来不久。 总是平静冷淡的眼眸,此刻已是黑不见底。 *************** 不相信沐沐不认识自己人型硬要脑补的破邪vs总是会错意的沐沐 破邪是剑灵化成的嘛…暂时没丁丁也不是什么大事(是吗 珍惜连要长丁丁都不知道的破邪,他很快要变坏了。 大徒弟终于放出来了,下几章应该是擦得上肉边 我梦寐以求的车啊… 第十五章黄雀(上) < 穿书结局之后(NP)简体版(水母)|脸红心跳 30m/books/676550/articles/7748226 第十五章黄雀(上) 慕容远出身世家大族旁系,资质优异,是族内的首要培养目标,他的童年因而总是在书房里度过。 父亲是个严厉到苛刻的人,以高强度高压力的方式教育着他,有时即使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仍免不了吃一顿教鞭。 母亲的心力耗在了更小的弟妹身上,把他全权交给了父亲。 刚开始还会哭,后来便渐渐没了声音。 十岁出头时,他已是城里有名的才子之一。 他扮演起众人期望中的角色。 那个角色满腹诗书丶温文尔雅,不论何时都带着有礼的笑容。 他的人生,尚未开始就被绑定。 那日,他寻了借口逃了夫子的课,回去时定是避不过惩罚,但他仍然这么做了。 像是快要溺毙的人,渴望着呼吸与空气,这样才能得到喘息及片刻的安宁。 慕容远靠在树下,斑驳的阳光落在全身,他闭上眼,感受着短暂的温暖。 喀嚓。 什么东西碎去的声响惊动了他,他抬眼,看见了树梢上,嚼着糖葫芦的女子。 清秀的面目,及腰的青丝,一双宛如晃荡着蜂蜜的琥珀色眼眸。 她见他发现了,落了下来,偏头端详着他。 "慕容家小才子慕容远?" "姑娘有礼,正是在下。" 他下意识就要端起在外面的那套笑脸,猝不及防被戳了一下脸颊。 "不想笑就别笑,看着寒碜。吃糖葫芦不?" 她漫不经心的道,手里的纸袋朝他递了过来。 圆滚滚的糖葫芦,红色的糖衣裹着山渣子,看起来亮晶晶的。 曾经只能看不能碰的东西就在眼前,他忍不住握了一串,咬一小口。 原来,这就是甜食吗? 太甜了,又甜又酸,不是他的口味。 慕容远还是面色如常的把它吃完了。 "不喜欢?" 她挑起眉头,他有些慌张,她却是伸手摸摸他的头。 "那我下次可得带点不一样的来。" 还有…下次吗? 慕容远看她,眸子里微微闪起的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星芒。 她没有失约过,总能在约定的时间出现,带来各式各样不同的民间点心以及江湖轶事。 包装的油纸被他好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