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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干。 “今天吃饭了?” “水呢?” 死柄木把脸埋进散发着甜香气息的颈弯,蹭了蹭,低头含住锁骨,吮吸着向上舔。 火苗沿着舌尖向身体内部蔓延,安静的空间只余水声与轻轻的喘气,死柄木渐渐抓紧了床单,然而紧接着就是一空——指间的布料瞬间化成了分子层面的微粒,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制住了。 所以说控制不住自己个性这种事真的很麻烦,开发过后的个性就像手脚,熟练运用的个性更会成为人的本能——谁都不能保证自己激动时手脚还一动不动。 “我可不想去睡我妈的床。” 我松开手把死柄木的胳膊放开,心里想着要不干脆找个东西把他绑起来算了,但其实把他绑哪都不安全,一个不小心,一层楼都要跟着消失。 “我帮你杀了她。” 死柄木弔突然抬起头,原本清澈的少年音因为掺杂了情 欲而变得沙哑。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表情,理论上应该没表情的,但死柄木看着我,看着看着就突然笑了起来,他嘴角越拉越大,胸腔震动起伏,努力压低的笑声不断扭曲,疯子一样的得意。 “我帮你杀她,”他看着我重复,猩红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睁到最大,直勾勾地俯视着我,盯着我笑,“不是你动的手,所以和你没关系——就像我杀其他人,杀多少都和你没关系——但是她死了,你会开心。” ……真是低估了他了。 小绵羊超进化——小羚羊。 我抬手拍了拍死柄木的脸,强行帮他收敛了一下笑容,抱住他的脖子往下拖,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所以目的是让我开心?” “……”死柄木的笑声一下就卡住了,他微微别过脸——我突然觉得此刻我应该去打开灯,也许能看到弔哥脸红,“所以刚刚笑的那么开心,也是因…” 死柄木突然恶狠狠地扑下来阻止了我的后半句话,我都做好推开他的准备了——主要是不想把他的牙齿撞碎——然而落下的却是轻轻的点触,他完全遵循了某些步骤,僵化却可爱地先是咬了咬我的下唇,若有若无的用牙齿拂过柔软的唇肉,伸出舌尖轻浅地舔了一圈,才顺着张开的缝隙探进舌来。 暧昧缠绕,交缠的喘息声渐渐粗重,辗转磨动的舌尖由生涩渐渐过渡到流畅,酥痒如潮水般蔓延过来。 渐渐苏醒的硬物抵上小腹,死柄木撕扯着我的衬衣裙,这时候他倒是能控制好自己的个性了,然而还是耐性太差,仅仅是扯开了几个扣子,就烦躁地想直接撕开。 我笑嘻嘻地任由他撕——撕的开才怪——伸手顺着他跪在身侧的腿往上摸,探进宽松的睡裤里面——然而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有勃发的欲望硬生生地顶着裤裆,随着我收紧的手渐渐弯下腰,不再继续其他的动作,挺动着腰部,喘着粗气抽插起来。 “哈啊……” 硬物颤动着涨大,青筋在手心蹦蹦地跳动,我感到口干舌燥,下体一阵阵地收紧,忍不住地想抬胯夹住点什么,最好是柔软又湿润的……我控制不住地想起了昨晚,普雷森特艳粉的舌尖,灵活的像蛇,技巧性地试探、重重地吮吸,舒服到可怕的感觉…… 下体隐隐有水意冒出,细微的发着痒,我松开手,手掌被磨的发烫,弔哥却依然没有一丝要发泄出来的迹象—— 与纤细外表截然不符的持久力,我看着他停下动作,汗水从额头顺着脸颊流下来,动作粗暴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抬起我的腰把我的裙子卷到腹部,压上来无师自通地蹭了蹭入口,电流窜过,烫的我抖了一下,抬腿把他的腰夹住了。 “我想进去。” 死柄木压抑着直接冲进去的欲望提出要求。 拜这间屋子里的某些收藏所赐,他现在已经完全从理论上理解了某些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之间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视频时觉得恶心,甚至恶心的他好几天都食欲不振,这个关头却脑子一片恍惚,谁敢阻止——就算是老师,如果没正当理由,他也要把他先撕碎了再说。 “等等,要扩一下,你太大了进不来。” 我不是很想委屈自己,但是让精虫上脑的弔哥把手指探进自己体内…? 这也太刺激了,我决定还是自己来。 忍耐,等待——在过去,这两个词汇从不存在于死柄木的人生词典,但此刻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压住了他,明明就快要爆炸,然而顶着湿滑的入口,他真的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停住了。 他当然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