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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可以再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语毕,他才惊觉当时的场景有多么引人遐思。即使知道他们是兄妹,但在那个时间段在教工宿舍区,少校精神力暴 动,大半张俊容埋入她胸前,她脖子上似乎还残留了一丝红痕。 她眉尖轻轻地蹙起,避而不答,“我似乎知道为什么。”说罢抬眼望了望身边沉默不语的中年男子,“父亲, 我……想试一试。” 看着医疗舱中静静合眼儿子,饶是他铁血驰骋一生,心中也不禁生出几许悲痛。她忐忑不安地看着父亲,直到许 久,他才低沉地开口说了一句嗯,然后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一如幼时一般,“叶……娜塔莎,要小心一 点。” 鼻子一酸,眨了眨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他睡得很沉,高剂量的镇定剂使他暂时平静了下来。长长的睫毛似栖息的蝴蝶,温柔地轻轻翕动着, 投下两弧阴影。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按照医师的指示,颤抖着握住了医疗舱中那苍白又骨节分明的大掌。 “克林斯曼小姐,放松,”医师引导着她,将仪器连在她身上,“请您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力,缓慢地接近少校的 意识控制区。您可能会不知道怎么做,不过请放心,您可以感受到的,注意,一定要放松,不要让少校感觉到敌意 或陌生。” 实在是匪夷所思的经历和体验,意识仿佛被抽离了身体,轻飘飘地无所适从。意识控制区,意识控制区,茫茫然地 眨了眨眼睛。眼前突然浮起迷宫一般的建筑,冷峻的灰白双色,强硬地拒绝外人的进入。 哥哥,无声地呢喃着。迷宫门口缓慢地浮现出了深蓝军装的青年人影,孤傲,似出鞘的神兵利器,仿似轻轻一动就 能夺人心魂。 “哥哥!”随着她意识的不断集中,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姑娘也逐渐浮现成型,那是她小时候的样子。她快步地跟上 他,追逐着那人影的步伐。她一点都不觉的累,也许是完全只需要意识控制而不需要体力的原因。 青年停下脚步,棕眸湛湛染明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哥哥,我是娜塔莎,你不记得了吗?”洋娃娃一样的小姑 娘抓住了他制服下摆,努力仰高了圆圆脸儿望向他。 安德烈浓眉皱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谨慎地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发心,眸心迷茫散去数分,“娜塔莎?……”随 即像是注意到了什么,神情忽然一凛,腰背重新挺得笔直,头也不回地撇下她走开。 “哥哥!”她焦急地喊着,那背影越来越远,脑中一片疼痛,意识几乎为之扭曲。 “小姐,小姐,请不要着急!回想当时松动的迹象,尽量保持与少校的沟通!”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在爱人的书信。”福至心灵,她开口 唱起那只有他们知道的歌谣,依然是那艰难晦涩的卷舌音,却让那深蓝身影渐渐缓了下来。 她快步跟上去,跟着他在迷宫里穿行。灰白的建筑渐渐有了色彩,青青郁郁的梨树映入眼帘。他停下脚步,看向 她,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一般,目中依旧有茫然,“有些东西记不住。”他慢慢地开口。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心中怀恋遥远的姑娘,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的爱情永远属于他。” 周遭雪白的花儿次第开放,纷纷扬扬如雪花飞舞,“哥哥,我是娜塔莎,只有我们会知道这首古蓝星的歌曲。” 抱住他的腰,“哥哥,你想起来了吗?” “娜塔莎?”他抚摸着她柔软的金发,肩膀却是僵硬了起来,似是不知道怎么与她相处。“这里很危险,快走。” 说罢牵起她便快步向前急冲起来,周遭的景物又变了。黑沉沉的密室,各种古怪的仪器,人影交错,低声絮叨着什 么。“娜塔莎,别看,很危险。”大掌捂上她眼睛,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娜塔莎,别出声,乖。” 她感受到他浑身都僵硬了起来,器械相互碰撞发出冰冷的脆响,听不懂的咒骂,一声比一声沉痛的低呼。“哥 哥……”她眼眶湿润了,“没事了,没事了哥哥,你回来了,联邦很安全。” 牢牢地圈住他的腰,“哥哥,你回来了,娜塔莎会永远陪着你,做你的喀秋莎。”无限依恋,语气沉沉柔和,“哥 哥,我在这里。” 他抚摸着她发丝,指尖留恋那淡金流泉,暗香深邃荡漾。那种错乱的,力量不受控制的感觉渐渐平息,不是由于镇 静剂或意识压制作用,而是莫名地信任,怀中那个暖暖软软的小姑娘,似是唯一的寄托与存在。 “妹妹,我的……喀秋莎。” ?—— 二更的死猫……快表扬我快虎摸我QAQ 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Alpha哥哥 7 Alpha哥哥 7 _ 妹妹,请乖乖张开腿(H)(露娜貓)|臉紅心跳 _files/201605112125071.jpg" alt="" “嘿,你有没有觉得,老师似乎变得温和了一些啊?”趁着课间休息,班上另一位Beta小姐凑过 来,附在她耳边笑嘻嘻地说道,“克林斯曼少校很受欢迎呢,哎,要是我是Omega就好了……” 她下意识地就要说其实Alpha也可以与Beta在一起,只不过这样的组合很少见罢了。但是话刚浮到嘴边,一种莫可 名状的淡淡的酸意涌来,她只得胡乱地点了点头。 哥哥。她悄悄抬起头看了看那个坐在讲台边的青年,依旧是一尘不染笔挺板正的深蓝少校制服,金黄的星星在肩头 闪耀。英俊,孤傲,像天边最明亮的星子一般耀眼。 察觉到了什么,安德烈朝妹妹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依旧没有什么情绪的变化,但那双冷肃深邃的眼睛,因此变得 更为明亮,敏锐又沉凝,动人心弦。 她面颊升起一丝红晕。因着莹白无暇的雪肤,那浅淡的轻绯,便格外引人注目。他心情突然变得很愉悦起来,因此 这堂课大家也暗自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要知道,这位临时代课的少校的课堂提问可不是一般人 能回答上来的。 然而克林斯曼小姐的心思,早就因为哥哥的那一眼,不知道漂浮到哪里去了。 在医院将近一个星期,用精神力与哥哥沟通,好不容易才将他错乱暴动的记忆一一平复,对哥哥的心疼和怜惜几乎 达到了顶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