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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其它都不准看,即使是女人也一样。 他转头看了眼躺在贵妃椅上的段宴若,而段宴若早在他察觉前便将双眼闭上,装睡着,因为她想看这位手不动五宝的大世子,要如何舖床? 左砚衡像是发现什麽好玩的事,嘴角不断高扬,但随後露出无可奈何的一叹,便将床褥与枕头抱向床。 因为段宴若在他转身走向床时,又睁开了眼,定定地看着他笨手笨脚的舖着床。 耳力早被训练敏锐无比的左砚衡,时不时可以听到後方的佳人,不忍睹见的叹气,或是以指激赏地拍指声。 短暂的舖床时刻,两人始终无语,但两人却可清楚感觉到彼此的心无比的贴近。 左砚衡在段宴若一下叹息、一下激赏的指令下,终於舖好了床。 只是额头已冒出薄汗,外袍的腰带更是松散半解,让前襟无力固定,大敞开来,露出里面结实成块的肌肉,让段宴若舍不得移开视线。 孔夫子说得真好,食色性也。 只是她的窥探,左砚衡无法再忽视了。 既然醒了,为什麽不出声?左砚衡将新枕头放上床头,转身看她。 因为我想看看平日被人侍候着小王爷,是如何舖床,第一次虽笨拙,但舖得还是挺好的。她用刚醒而紧缩的嗓音赞赏着。 左砚衡不想理会她的揶揄,走向被棉被包裹着,如只臃肿大虾般蜷缩在贵妃椅上的她。 伸手拨开垂落於她脸颊上的一束发丝,将它拨於耳後,还他一张完整锺爱的小脸。 怎麽不多睡会儿?不累吗?带着薄茧的手指,抚着她眼下的倦意,垂首便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累。 那就多睡一会儿,还是睡在这里不舒服?我抱你上床睡吧! 嗯!想起那床是他舖的,嘴角上的弯度便更深了。 双手才要伸出被外,左砚衡却连同她与被子一并抱至床上,显然是不愿让她赤裸的肌肤,遭受一丝冷空气的侵害,虽现在已是春天,甚至快进入夏季。 但空气依旧乾冷无比,一不小心便容易着了病,所以左砚衡在这点上相当注意,所以在放下她时,除了注意力道别太粗鲁外,还在她躺上床的同时,将被子细细塞入她身下,就怕她冷到,这动作让她倍感呵护,心口满溢着幸福的暖意。 被人爱着宠着,感觉竟是如此甜蜜,让她忍不住想任性起来。 睡吧!宠爱地以指节轻抚着她露出被外的滑嫩小脸,催促她入睡。 第九十六回~呵护 但段宴若却反将眼睛睁得大大的,明明很想睡,却舍不得合上眼,痴痴地凝视着他。 对於段宴若的不睡,左砚衡蹙起眉头,开口才想问,但她却早他一步反问了他。 你不睡吗? 黑眼圈那麽重,看得出来他似乎没什麽睡,一直在忙着让她睡得安稳,所以她希望他能多睡会儿。 况且她一个人睡,也感到孤单。 等会儿就睡,等我帮你把药擦完,我就睡。 药?什麽药?她不解着。 才想进一步追问,但一触及左砚衡眼中的愧疚,便想起自己的手脚与微微发疼的私处。 这男人还是一样,做错事後便急着想弥补,这让她既无奈又有些生气,毕竟她不在乎,他在乎什麽! 她晓得他会如此,完全是因为煎熬太久,希望落空太多,导致不安流窜,才会如此粗暴。 只是他老是这样总不是办法,这缺点是该改改了,有空再跟他聊聊这个问题,只是现在她真累了,便伸手拉住想要转身去拿药的左砚衡,将他往床里拉来。 陪我睡,可以吗?不然我觉得有些冷。她撒娇道。 左砚衡本想拒绝的,但晓得这是段宴若给他搬来的台阶,还是乖乖的下了。 掀开厚实的被子,才要躺入,行动便被段宴若身上大小不一的瘀痕给凝住动作,还是转身拿了放在茶几上的药。 并将原本放於贵妃椅旁的火炭盆移至床舖边,才掀开盖在段宴若身上的被子,在一个一个的瘀痕与伤口上抹上药。 段宴若对於他的执着无奈一叹,虽浑身赤裸令她感到羞耻与不适,但还是随他去,这时候跟他争这个,只会让他未来更钻牛角尖罢了。 只是……这种状态要她完全不在乎真的太难,还是聊点天吧!转移一下注意力,正好顺便解解闷在肚里的一堆问题。 你怎麽找到我的? 有人在你一被撵出府後便跟着了。说到这里他涂药的手有些重,让段宴若忍不住微蹙了下眉头。 发现自己手用力,弄痛了段宴若,连忙放轻手。 还痛吗? 段宴若摇摇头,谁跟着我出府的? 丽娜已经跟着她了,所以她是不可能了,那还会有谁呢? 周启森,也是他告诉我你的行踪的,其实就算他不说,就着玉佩的线索我依然能找到你,只是晚了些罢了。 段宴若听出左砚衡话中的比较与醋意,知道他与周启森较上劲了。 但她现在没有心思去考虑他的心情,因为她想起了被周启森带走的丽娜。 丽娜呢?周大哥把丽娜带去哪了? 左砚衡虽不喜欢段宴若叫周启森周大哥,感觉他们太过亲密,但一想到她的心是向着自己,便忍着不去计较这称谓上的问题。 应该往灵灵谷去了,毕竟那女人快临盆了,那里种植了许多奇贵的药草,更有许多经验丰富的妇科大夫跟产婆,不往那里去还能往哪去? 段宴若自然知道他这麽叫丽娜又是在纠结什麽,八成是在气丽娜害他们两人奸情曝光,才导致她被丢出府吧! 看来丽娜的事还是别继续聊下去的好,免得害了丽娜。 对了,你怎麽会变成剑气府的掌柜?王爷怎麽会让你放下宫里的职差,跟着剑气府的人跑来这里? 本想直接了当问他不是成亲了,怎麽会跑来这里找她,但话一到舌尖,一股懦弱便将真正想问的问题给咽回肚里,换上这较为不敏感的问题。 我被我爹断绝父子关系了,因为我拒绝了他安排的亲事,只因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