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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跟王府签过长约的ㄚ鬟罢了,她会帮助你广结朝野势力?会帮助你一生尊贵无忧吗?若她这些都办不到,她的血统尊贵在哪里了? 她的确无法,但她却使我感到快乐,使我感到幸福!这比金钱名利地位都重要!况且我本就不稀罕左王爷这个头衔!你留给你养在王府外那个血统尊贵,宛如小霸王般活着私生子吧! 他一直都知道他父亲在外头还有一个家,甚至知道他有个同父异母莫约十岁的弟弟,而这弟弟的生母是在朝某名高级官员的嫡女,光这血统就胜过他许多,因为…… 别忘了,我身上流着一半来自渔家的低贱血脉,我并没有尊贵到哪里! 不准你如此侮辱你母亲!左王爷暴吼着。 我没有侮辱她,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因为无论母亲过去如何的努力,如何的委屈求全,在左家长老眼中,母亲始终是个卑微低贱的渔家女罢了!甚至可悲的,最後连当初口口声声说要一生一世守着她一人的男人都背叛了她 左砚衡这如同指控的话一出,无疑是触发了左王爷一直不愿去面对的事实。 闭嘴――抓起摆放桌上的剑,便朝自己儿子攻去。 左砚衡见父亲亮剑,也不甘示弱前去迎战。 一瞬间两人刀刃相交,两人皆拿出十足十的力道相战,锵锵刀剑互砍的声响响遍左王爷居住的院落。 左王爷的四名随侍却无一人敢上前制止,一来怕误伤其中一人,二来是他们见两人皆无意要对方的命,便遥遥望着,观察着两人的交战。 两人一路打,从左王爷的院落一路打至大厅甚至通往大门的走道前,两人身上皆是深深浅浅的剑伤,所到之处周遭的物品桌椅更是近乎全毁。 这样满是噪音的厮杀,终於惊动了他们一直不敢惊动之人。 左王妃站在回廊下,看着两个她此生最亲之人相互砍杀,宛如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般。 她抚着激烈跳动的心脏,见一道又一道的血四处飞溅,几乎要疯了般地朝他们两人吼着,要他们两人住手。 住手……你们两个通通给我住手…… 但两人已然杀红了眼,周遭的一切他们根本就听不见,持续一招又一招地迎战对方,便打还边吵着。 第八十回~冲突 既然你当初能为母亲抛弃继承权,并想带着母亲浪迹天涯,为何我不能? 因为我不想你如我一般,娶个没有厚实妻家可靠的妻子,时时要忍受同僚的耻笑,更要承受长辈的屡屡施压,这样必须自己一个一个重新打通关的过程,太苦太艰辛了!我不愿你走我曾经走过的路!我是为了你好,你懂吗? 我不稀罕,人生是我的,你为我舖的路虽然会平稳顺遂,但不代表就是我要的。 你不想要也得要,而且是必须要! 两人间的紧绷,再次高涨至顶点 当两人要继续吵下去时,一阵熟悉的咳嗽声越来越响,且越来越剧烈,这让王爷忽然忘了自己正与自己儿子对招中,心急让他忘了自身,头才一转,一股刺痛便从左腹蔓延开来,本能地伸掌打向促使他疼痛的来源。 下一秒,两声伴随着疼痛的闷哼响起。 被击中胸口的左砚衡,摔进不远处的花圃内,吐了口鲜血,而左王爷的左腹处的外袍则染红一片,倒卧於地石板路上。 左砚衡摀着疼痛的胸口,惊愕地望着不理会自己左腹伤口,蹒跚地一步步走向已躺在林嬷嬷怀中,呈现半昏迷的母亲的父亲,被骚动吸引而赶到的瓷欣趴在母亲的怀中哭着叫着,身旁的随侍与奴仆,有人惊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地原地站着,经验较多的老奴仆则出来指挥这混乱。 接着他便见昏迷的母亲被他父亲其中一名随侍给抱起,往他父母的院落而去,而另一名懂医术的随侍则忙着帮他父亲做初步止血,至於依然有着五分神智的父亲则指挥着另两名奴仆将负伤的他关入地牢中。 在被抓入地牢前,他仔细看了眼他父亲,刚刚那个与他对峙浑身满是焰火之人,气焰早已不在,身上彷佛压着无法承受的东西一般,身形萎靡痀偻,对於自己的伤势更是冷漠忽略,只是一昧地紧盯着他母亲每个呼息,眼里更满是深深的担忧与懊悔。 这一刻他才知道,那个他认为背叛他母亲的男人依然在乎着她母亲,只是这些年的历练让他早已忘了该如何表达自己真实的感受,但……这不代表自己就能原谅他依然操控着自己的人生。 放我走!别让我恨你!在被抓入地牢前,他咬牙警告着左王爷。 左王爷尽是愁伤的眼,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下,那你就恨我吧!因为未来你会感激我的。 听到左王爷的回答後,左砚衡绝望顿时缠绕住他的全身,宴若被丢至黑树林已超过三个多时辰了,早已希望渺茫,如今他又被擒住,後面会有的结局他不敢多想。 一切只恨自己的权力依然撼动不了他父亲,即使他为了脱离他父亲的羽翼下,做了许多的努力,虽已累积了一定的实力,但依然远不及他父亲的强大,不然的话,他就有足够的力量对抗他父亲,不再让他左右自己了。 他太小看这一切了,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了,如果他连他父亲身旁四名随侍都无法抵抗的话,又如何去保护自己爱的人。 他太弱小了……太弱小了…… 第八十一回~沉潜 与他分离应该快一个月了吧?好快,身体上的痛,让她无暇去面对心中的痛,或许就是这样,这一个月过得并没有想像中的煎熬。 记得那日分离,快得她措手不及,当他去上朝没多久,她便被王爷派来监视她的随侍给押去王爷面前。 她并不是不晓得他的存在,甚至知道那样的放纵最後苦的绝对会是自己,但她就是想放纵一回,因为不想留下半点遗憾。 只是这样的放纵,得到了她第二次濒死的经验,记得一开始还有怒海帮她挡着,但当怒海一被抓入地牢後的每一鞭,痛得她发狂大叫,但最後不知是神智恍惚的关系,还是习惯了,她不再叫,只是盯着王爷那张与左砚衡有七分相似的脸,想着曾经与左砚衡有过的美好。 甚至想着,今日不可得的幸福,是否就是过去她破坏过他人幸福的报应,不知为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