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操穴一宿 H
聂慧的身体仿佛被硬物劈开两半。 疼的她浑身猛抖,呜嗷一声叫出来。 把男人吓一跳,连忙稳住身形,悄咪咪的抽出些许,这回对方才好受些。 女孩恨死了他的粗暴,两只脚绷的笔直,连胳膊也反射性,伸向虚空,狠抓几下,嘴里呜咽连连。 “不怕,不怕,都是爸爸不好。” 聂世雄心中愧疚,连声安抚。 聂慧的腰被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如今却有点吃不住劲。 “放,放开我……”女孩低声呢喃。 男人意犹未尽,可总不能给玩坏了。 于是心有不甘的放下女孩的腿,沉重的躯体覆上来。 蠕动着屁股,浅浅的插弄穴口,好一会儿,女孩煞白脸色好转,纤细手指抓住对方有力臂膀。 神情变得难以捉摸。 这便是春药,能泯灭人的心智。 聂慧受到刺激,便要清醒,可一旦尝到大鸡吧的甜头,便会深陷情欲难以自拔。 很快,穴口周围浸满水渍,啵唧,啵唧的操穴声,不停在耳畔边回荡,女孩感觉到身上很重。 可这么压着,却难得舒坦。 下身被填满,一下下被弄着,又酥又麻。 女孩吟哦着,吐息如兰,两人呼吸纠缠,空气中流转着情欲味道。 “呃啊嗬啊……”聂慧感觉肉穴不似自己的,被怼的糜烂,对方的肉柱进来时,便会奏起邪恶乐章。 麻痒从肉壁扩散开来,迅速布满全身 连脑子都浑浑噩噩,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是谁?她在哪?已然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两性交媾的刺激。 聂世雄插入小逼,渐渐加深探入,很快顶到子宫口,不动声色往前挺了挺,女孩下意识的便推他。 原本疼痛刻骨铭心。 男人不着急,水磨豆腐的功夫做的十足。 五分钟后,花蕊被磨出更大缺口,龟头勉强钻进去。 只要轻轻用力,便会破开,进到更温暖的所在,女孩似乎毫无察觉。 被大鸡吧捣弄着,舒爽的毛孔张开,嘴里叫声不断,委婉的,渴求的,抗拒的,迷惑的,妩媚的。 时常会变了调子。 聂世雄嫌这样交欢不够刺激,再次将女孩的腿提起来,对方眼神有片刻晶亮,很快又沉沦在密集的抽送中。 勾在臂弯处,将女孩的身体折叠成M。 屁股再次凌空而起,但这回要比上次强许多。 糜烂的小穴红肿不堪,一片脏污,粘腻的爱液,凝固成一小点,一小点的污物粘在穴口周围,并且还有白色细沫被从肉洞里捶打出来。 就像一柄重锤,一次次落下,一次次拔起,偶尔能看到锤头硕大铮亮。 随着动作,紫黑色的肉棒翻出血红色的媚肉,由于严重充血,渐渐呈石榴色,看起来娇艳诱人。 聂慧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随着男人的操弄,轻微摇晃。 她双眼迷离,口水从嘴角淌下来,洇湿了床单,这一夜,房间里不太平,引人遐想的暧昧响动,几乎没停过。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疲倦的野兽,终于放过女孩。 可他太困太累,连大鸡巴都舍不得拔出,就这样,压着对方沉沉入睡,而聂慧呢,最后被操的昏迷不醒。 王妈清早起来,想要跟小姐告辞。 敲了半天的门,都没回应,用手推了推,门被人从里面锁着。 她挠了挠头,不知如何是好,就这么走也成,就怕她发脾气,还是报备一声的好,可你不见我?又能怪谁? 王妈加重手劲,敲了两次,依然没有回应。 索性放弃,下楼跟先前聊天的保姆,撞个正着,对方见其心事重重,很是诧异:“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在伺候小姐吗?” 她手中端着早餐,本想递给她。 对方瞄了眼,却是没接,嘴里说道:“先生给我放了三天假。” 保姆吃惊的张大嘴巴,随即满脸嫉妒说道:“啊,这么好吗?天气又热,能休息真好,不如去水上世界玩玩。” 王妈瞪她一眼:“你当我是你啊,小孩心性,我呢,有假就得回去看外孙。” 说话间脸上洋溢着和煦笑容,足见很是开心。 保姆撇撇嘴,耸耸肩,问道:“那今天谁伺候小姐?” 王妈收敛笑意,神情黯淡道:“本来想问问她,想要谁?但可能还在睡吧!” “哦!”保姆虚应一声。 “那我先端下去了,待会饿了,在弄。”说着就要下楼,王妈跟着她,两人一前一后,边走边聊。 “说起来也奇怪,先生也不见人。”保姆随意嘟囔。 “呃嗯?”王妈也诧异。 “也没见人出去,管家都不知道怎么了。”她继续唠叨。 王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主人家的事,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随便揣测,于是沉着脸道:“不是还有管家吗,他交代什么,你做什么就是。” 保姆吐了吐舌头,也知道自己有点嘴碎。 聂世雄被敲门声吵醒,睁开眼睛环视周遭,才暗骂一声糟糕,他怎么能如此贪欢,接着很快意识到,自己那玩意还霸占着女孩的肉穴。 想着自己一百六七十斤的体重,脸色微变。 怀疑将女孩压坏,连忙翻身坐起,一动下面有点疼,似乎是汁液粘连上了皮肉。 往外一挣,刺痛过后,连忙检查自己的鸡巴,好在只掉了许多阴毛而已,柱体完好无损,只是有股子异味。 难以置信的低头闻了闻。 腥臊的臭味传来,熏得他赶紧扭头。 皱起眉头,干呕两声,心想,可能是放的太久的缘故。 不禁看向女孩那处,已然肿起来,味道同样刺鼻,聂世雄深吸一口气,连忙下床,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再说。 打开喷头冲了澡,出来看到女孩翻了个身。 走到近前,将手放在对方额头上,摸了摸,不是很烫,这才放下心来,可这小逼如此脏污,连他都嫌弃。 也不能让别人清洁,只能勉为其难取过湿毛巾,简单擦拭。 做了多少次?如今肉柱疲软的厉害,可看到红肿似馒头的小逼,还是会无比欢喜,男人凑上去亲了亲。 被凉水冲过的小阴唇微凉。 温润柔软口感不错,叼着吸两下,这才用手拍了拍穴口。 啪啪啪…… 男人拉过薄被给女孩盖好,从衣兜里翻出手机,给公司打了过去。 问了今天的工作安排,把能推的都推掉,实在不行,就让高级主管去,有家公司是从北京来的,实力雄厚。 人家过来的是老总,实在不好驳面子,便将会面的时间推迟些。yuZ,haiw U 点o“n”e 事毕,聂世雄想着,怎么从女孩的房里出去,才不会太过突兀,现在是七点半?!这么早不去花园晨跑,却从这里钻出去,似乎有点反常。 可整个家都是他的,要去哪,谁又管的住。 慢条斯理穿好衣服,来到门前,回头不放心的瞥了眼聂慧,接着转动把手,咔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走廊里静悄悄,实际上,没有事儿,保姆们很少上来,当然每日的清洁打扫,端茶递水,是必须的。 他整了整衣领,大摇大摆走回自己房间。 换了身衣服下楼,管家正在指导保姆们收拾厅堂,时不时的叨唠两句。 眼见着他下来,毕恭毕敬问好,男人假意咳嗽两下,说是今天天气不错,可惜昨天睡觉多开了扇窗,有点头疼,所以没去晨跑。 管家点头,笑眯眯的说道:“那您可要注意身体,别仗着现在身体好,疏忽了。” 聂世雄点头,来到沙发处坐定,顺手拿过桌子上的早报,读了一行字,眼前的桌几上,已然放置好新沏的茶水。 男人端起来,喝两口,对他说道:“你今天找个时间,到中介那!” 管家听的一知半解,连忙打起精神:“什么?” “给慧慧找个麻利点的佣人。”他语气平常道。 “啊?是,是王妈伺候不周吗?”很是疑惑,小心翼翼的问道。 男人摇头:“不是,只是年岁大了,慧慧最近身体不好,总生病,她这么熬着,也不行。” 管家放下心来,可还是不明白,家里这么多人手,为什么还要从外面找呢?似乎看出对方疑问。 聂世雄慢吞吞的咽下茶水道:“找个年龄不大,听话的哑巴。” 此言一出,管家更是一头雾水,条件未免太过清奇。 男人不想多做解释,抖开早报自顾自看起来,见其没言语,管家只得闭嘴,又站了片刻,才去别处忙活。 聂世雄存着私心,哑巴好,哑巴不会乱嚼舌根。 他嘴唇一碰,条件开出来,可苦了管家,佣人好找,哪里去寻哑巴呢?那得碰啊,而且是个残疾人,还得懂唇语,得有文化。 可聂慧能看的懂手语吗?这要怎么交流。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男人备着不时之需,就喜欢嘴巴严的。 管家做事向来勤快,有了空闲,便去了高级中介,一连三家,都无功而返,聂世雄眼见着他出去,知道干嘛去了。 等待着他的好消息,结果毫无收获。 男人不由得动了薄怒:“平时看着挺精明,关键时刻犯糊涂,没有哑巴,找个外国女佣也行,菲佣就不错。” 管家哑然,暗忖某家中介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