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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次喝醉酒,跟个处女上床后,没有做安全措施。 搞得对方怀孕,那女孩自视甚高,心机颇重,不要钱,觊觎聂夫人的宝座,想要母凭子贵。 聂世雄沟通两次,对方都是哭哭啼啼的装疯卖傻,上演苦情戏码。 终究惹得他痛下杀手,骗到某处,硬逼着喝下药汤,生生将孩子流掉。 如今进门,便看到男人双眼通红,面色有点难看,本就黝黑的面皮,彻底成了锅底,一前一后来到卧室。 “怎么不开灯?” 医生放下急救箱,回头问男人。 “灯坏了,你凑合着看吧!” 聂世雄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有亮光,那么女孩一身痕迹,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他如何解释?就算推说,被别人施暴,也够丢人。 对方不疑有他,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医疗用具。 拿着体温枪,往女孩的脑门一照,顺便看了下她的脸,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这不是聂慧吗? “这,这,小慧怎么了?” 他回头望向男人。 “你别问了,好好看看她。” 聂世雄语气沉重的说道。 医生见其扳着面孔,神情也严肃起来,检查进行的还算顺利,索性呼吸和心跳都没问题,发烧的温度也不是很高。 “生命体征正常,输液,退烧来得快,只是,她怎么会昏迷呢?” 本职工作的道德操守,令其忍不住多问。 对于他的刨根为底,聂世雄很是不喜,但也没表现出来,淡淡回道:“兴许是最近学习太忙,累得。” 同床共枕 医生见其异常冷静,冷静的接近冷酷。 心理颇为纳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所以然。 既然女孩没大碍,那么他也就不便多言,眼见着四周没有挂吊瓶的地儿,总不能让他或者聂世雄举着吧。 就算他充当吊杆,那也不能整夜如此。 聂世雄呢,矜贵的主,脸黑的像锅底,很难想象他会这么做。 对好了药水,对方没有觉悟,他咳嗽两声,出口道:“这点滴瓶挂在哪合适?” 男人反应极快,对这里说不上多熟悉,毕竟不常过来,但大体常用的东西,还有印象,略作思虑,转身走进客厅。 在墙角位置,立着实木衣帽架。 上面挂着女孩的衣物,他顺手拿过来,随意的扔掉。 对方刚买的名牌服饰,甚至于还挂着吊牌,就被其撇在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几件,聂世雄心理暗忖,女人真是邋遢,有衣柜不用,非挂这落灰。 手拎着衣帽架回到卧室,立在床头。 大夫眼前一亮,觉得可以使用,连忙将点滴瓶挂好,而后拉过女孩的手臂,因为灯光昏暗,女孩的血管比较细。 所以眼神有点不够用。 还没等他开口,男人连忙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 电量足的缘故,光线尚可,医生手拿把掐的,摸索着女孩的血管,其间聂世雄斜着眼睛瞪他。 倒不是不相信他的技术。 而是这般摩挲女儿手背着实可恶。 更令其难以接受的是,聂慧睡衣的领口,开的有点大,露出大片的冰肌雪肤,如今想遮掩,倒是不合时宜。 幸好,医生人品端正,专心致志的给女孩扎针。 细长的针刺破皮肤,伸入血管,便看到点滴管里涌入鲜红色彩。 大夫弯起嘴角甚是满意,幸好一次成功,他也不傻,身边的男人,身高体长,站在那就像铁塔似的。 而且浑身的气团偏冷。 靠近便要被冻得浑身发寒,他以为是孩子生病的缘故。 将医药箱里的东西收拾好,伸手调了调点滴的速度,手指着衣帽架上的消炎药水道:“这瓶打完,换这瓶。” 说完后回头收拾急救箱。 聂世雄的脸隐在阴影里,眼神锃亮,低声问道:“打完得多久?” 大夫想也没想道:“一个多小时。” 男人继续道:“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手上的动作微顿,小心措辞道:“要是生物钟准的话,明天早晨就能醒。” 聂世雄还是不放心:“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对方摇头,淡淡道:“眼下天气炎热,她感冒发烧,也别总捂着,多通通风。”说着看了眼四周的环境。 总觉得有点冷清。 “再来,饮食别太油腻。” 话音落,合上急救箱。 想要告辞,看出其用意的聂世雄,伸出引着对方来到门口。 临走时,医生将体温枪留下,方便其检测孩子温度,并叮嘱其,有需要及时打电话。 送走对方,聂世雄转身来到沙发处。 做了坏事,总得遮羞,斟酌半晌,总算有了谋定。 具体发生了什么,聂慧是当事人,肯定不会忘记,那么他来的,不够及时,也是罪责吧,但总比扣上强奸乱伦的帽子强。 在客厅里坐了好一会儿,自觉这里没有家里舒服。 地板上散落着情妇的衣服,怎么看怎么碍眼,倘若电话在手边的话,真想现在就打过去,通知对方分手。 想到这茬,他猛地想起一人。 专门负责私生活的助理,手边应该有对方的联系方式。 聂世雄虽在花丛打滚,却并不想劳心费神,很多事都由助理操心,比如说,哪个情妇过生日,挑选购买礼物什么的。 他从不陪女人逛街,哪里有那个美国时间消耗。 大都是助理跟随,花销回来如实上报财务。 当然这些不走公司账目,得私人掏腰包,这就是所谓的公私分明。 他舔了舔嘴角,觉得有点渴,掏出电话的同时,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喝的。 除了果汁,就是红茶,百事,连矿泉水都没有。 这怎么行?女孩正在生病,就喝这些添加复合型饮料? 也难怪,情妇是大学生,喝这些不足为奇,可聂世雄跟对方年龄差距稍大,有代沟,他平时都饮茶。 略带嫌弃的看了说明,勉强选了加多宝。 嘟嘟嘟几声后,那边响起熟悉的应答声,男人也不多废话,简单明了的将事情交代清楚,并嘱咐其给对方拿十万块钱遣散费。 助理很是诧异,女孩刚走两天,就失宠了? 先前还陪着对方逛街来着,买了许多奢侈品,再来也没见老板最近身边的新欢?! 尽管惊讶,可也没有询问的权利,聂世雄挂断电话,昂脖喝了大半加多宝,摇了摇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