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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居然等来这通电话,他单手叉腰,仔细聆听对方的报备,沉吟片刻,告诉对方:“等我电话通知!” 偌大商场,孩子不会凭空消失。 肯定自行溜走的,连招呼也不打,这是做什么?越发的没有教养和规矩。 以前去哪,起码会跟管家说一声,如今却是先斩后奏,谁给她的特权?聂世雄心有所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行为,激起了对方叛逆心理。 即使他做了错事,也不代表对方有资格为所欲为。 本来就不太听话,可也不会太出格,现在嘛?!他很头疼,很生气,看着天色黯淡下来,又有点担心。 捏着手机,翻出聂慧的电话号码,拨过去,本想对方接的时候,劈头盖脸的教训一通,让她赶快回来。 可小家伙迟迟不回应。 聂世雄尝试三次,终于放弃。 他捏着手机,眉宇间拱起一座山峰,立刻给在警局工作的朋友去了电话。 专管这片的局长,听说要查找人的方位,二话没说,马上安排,不凑巧的事,今天值夜班的警员,刚调来没多久,技术不够熟练。 怕得罪聂世雄这样的大人物,局长连忙将休息的老警员叫回来。 尽管如此,手机定位技术层面的东西比较复杂,个把小时能出结果都算快的。 聂世雄越等越心焦,其间不停的给女孩打电话,原本平复下来的心绪,已经积聚到爆发顶点。 终于,那边传来好消息。 定位到的是家会所,男人拎起外套,带着两个司机兼保镖夺门而出。 路上还不忘给消息灵通的朋友去了电话,问清楚,到底是谁的地盘,对方算是老江湖,这一片的黑白势力熟烂于心。 听闻那家门店,便像倒豆子似的,说了一通。 聂世雄很快抓住重点,这家店并不简单,黄和毒沾了两样。 对方好信的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 男人用手捏了捏眉心,有吊打聂慧的冲动,她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什么样的腌臜地儿都敢钻。 来不及解释,只告诉对方,联系那边的负责人,他要找人。 聂慧被手机烦得,差点摔出去,可就是不接,心理存着自己的小心思,想要父亲着急,生气,这样她才会舒坦。 只有对方承受煎熬,她才会好。 将苹果机放在吧台桌面,女孩端起面前的琥珀色的鸡尾酒,漫不经心把玩着:手腕来回转动,看着里面的冰块飘来荡去。 “你怎么不喝?” 佳齐就着杯沿,抿了一口酒。 她的呈浅绿色,明显跟对方的不同。 眼睛盯着女孩的酒杯,心口砰砰乱跳:进门便看到摄像头到处都是,只是做了伪装,在一排排灯光中间,不细看,并不显眼。 做什么用的?! 本来不知道,可她好奇,穷追不舍的问老冯,究竟有什么计划,能让聂慧栽跟头。 对方起先还卖关子,被其磨得不行,才透露口风。 佳齐吃惊的张大嘴,只觉得讶异,却并没觉得恐怖,相反还很刺激。 她此刻坐在这,眼睛盯着同桌那张美丽的脸,想象着,对方被男人毁掉,便龌龊又兴奋的暗自窃喜。 可女孩不动加料的杯中酒?这怎么行,所以忍不住催促。 女孩不答反问:“你不是说,这很好玩吗?有什么好玩的,我怎么没发现?” 说着,眼睛扫向偌大的舞池,就着镭射灯光,看到群魔乱舞的场面,太够熟悉,太够无趣,跟别的夜店有差吗?还要什么会员? 佳齐略微失望,打起精神,笑嘻嘻的凑趣:“好玩的地方,就在这里,这杯酒,不信你尝尝。” 说着,挑眉,跟她碰杯。 在对方鼓动下,聂慧勾起嘴角,笑得云淡风轻。 “怎么?你不敢喝?” 同桌适时的挑衅。 聂慧不屑的冷哼一声,炯光忽明忽暗:“谁说我不敢。” 父女:暗中的罪恶 H上 聂世雄带着两个保镖飞车来到会所门外。 气势汹汹的往里面闯,门外站着的两个打手,连忙将他们拦下。 “您好,这里是私人会所,请问您有会员卡吗?”其中一个光头,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看上去凶神恶煞。 可他个头不足,一米七五左右。 全靠一身腱子肉撑场面。 眼见着聂世雄一米九开外的身高,倍感压力。 再加上其身旁的随从,身着黑色职业装,看上去就是练家子。 虽说是拦下了,说话倒是客气。 “要什么会员卡?!滚!”说着,男人抬腿便踹。 既然做这行,多少有点真本事。 对方眼疾手快,堪堪躲过去,很不凑巧,还是蹭到小腿。 说不上多疼,但足够憋气,正在犹豫,要不要动手之际,男人身旁的两个随从窜将上来,一阵拳打脚踢。 看门狗被人缠住,没了阻碍,男人阔步往前走。 到了大厅,四处张望,恰巧一个服务生见其有点可疑,连忙凑上来,本想问他有什么需要,没成想一把被薅住脖领子。 “叫你们负责人过来。” 聂世雄一身黑色西服,挺括非常,手上的腕表是镶钻的限量款。 就算再不开眼,也知道身价不俗,服务生还算机灵,连连点头,就此被对方松开,忙不迭往里面跑。 男人高高大大的站在厅堂。 会所的隔音并不太好,能听到劲爆的鼓点。 聂世雄不停踱步,有心循声而去,又怕女儿不在,瞎耽误工夫,所以还是等经理来了再说。 几分钟后,一个三十多岁身材瘦削的男子从走廊跨步而来。 男人长身而立,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近前。 “这位先生,请问您贵姓?!”经理不动声色打量着对方。 只觉得眼生,可这身行头昂贵得很,其抬手的刹那,露出纪梵希的袖标。 聂世雄用手指着他的鼻子,毫不客气的道:“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你们老板是不是姓陆?!” 对方面色忽而一凛,看这架势,来者不善。 摸不著对方的路数,也不好开口回话,这在此时,随从大步跑过来,神气活现的站在男人身旁。 两人衣衫凌乱,脖子处和手腕处,都有擦伤。 他心下一惊,越发的犯难。 “是姓陆,不知您有何贵干?!”面带三分笑。 端得沉稳有礼,心理却想着,外面的打手还好吧?若真是麻烦找上门,监控室里的崽子们得机灵点。 别只注意给VIP客人寻找猎物,而忽略会所安保。 “你们这干的什么勾当我不管,但我的人,现在被人骗来,下落不明,识相的就带我去保全室。” 他掷地有声的要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