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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对自己关怀有加,就差脱光了跳上床,他怎么会毫无察觉,只是难得糊涂。 他是散心,不想惹些花花草草。 所以事不关己,冷淡得很,这让骆冰十分沮丧,要知道她在交际场混久了,也算有些手段。 自认魅力不凡,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哪有不沾腥的? 可无论她如何示好,对方就是无动于衷,弄得她最后连脾气都没有了,暗自揣测,是不是对方有隐疾? 下面的东西不好使? 别看人长的不错,身材也很好,但有的男人就是外强中干。 如此安慰一番后,她的心情好了许多,可心理总是放不下,想要验证一番,否则不是空失大好时机? 所以她和小梅诉了衷肠。 表达了一颗仰慕之心,对方也算不错,答应尽力帮忙,今天聂世雄要走,没让两位美女作陪。 小梅只得央求关士岩,探探男人的口风。 如果能跟他共乘一架飞机回K市,便又有文章可做,但事情并不顺利,骆冰终归要铩羽而归。 好在她的荷包争气。 短短几日,便有十几万入账,寥作安慰。 聂世雄风尘仆仆的回到K市,先是召集了下属开了会,详细的了解这些日子,公司的运作状况。 下班时间一到,电话响个不停。 听闻他回来,朋友们都想给他接风洗尘,男人十分客气的一一回绝。 走了一遭,总有些倦意,需要休息,只能改日,这让众人有些失落:要知道,男人是很难请的,必须有由头。 聂世雄身份了得,张回嘴不容易,请的到更是难得。 放下电话后,男人拿过一旁,堆积如山的文件,认真的批阅起来:这些东西并非都需要他签字。 可公司是自己,他必须审一审。 如果哪个高管的决策有误,得及时纠正。 两个小时后,聂世雄从大班台后起身,给司机打了电话,十分钟后,他坐上了回家的轿车。 车子在林荫路上,平稳前行,渐渐能看到高大的梧桐树。 这些树是从法国移植来的,生得十分高大,夏季一道,便会开出淡黄色的小花,有的呈绿色。 看上去娇艳,却不俗气。 梧桐树的尽头是一座不小的庄园,黑色的雕花大门缓缓开启,车子驶了进去,最后停在了门口。 聂世雄下了车,管家迎了上来。 “先生,您回来了。”他问了话,并接过了对方的公事包。 男人进了大厅,不着痕迹的瞄了眼二楼缓台。 在那个漆黑的夜晚,在那儿,发生了一件不为人知的龌龊之事,他心有愧疚,又难以抑制一股躁动。 这股躁动,再次加深了不论的罪孽。 聂世雄甩甩头,将脑中那些不堪的画面抹去,来到沙发处坐了下来,佣人很快端上一杯茶水。 他边喝边听管家汇报琐事。 正在此时,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聂慧轻轻的走了进来,当二人的目光不期而遇之时,俱是一愣。 女孩本想躲着他,可运气太差。 她连招呼也没打,扭头往二楼走去。 聂世雄受了漠视,心中不快,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摔,大喝一声:“站住。” 聂慧身形一讲僵,略微迟疑,就在此时,男人大踏步的赶了过来,绕到了她的前方,直直的盯着她。 女孩瘦了一圈,校服松垮垮的套在身上。 男人训斥的话,没有说出口,心中升起一丝怜爱。 “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他的语气平和道。 聂慧带着恨意,听他的语气像盘问,泱泱着小脸道:“我去朋友那了。” 她本能的撒了谎:她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补课,在对方的眼中,自己不学无术,那就让他误会好了。 本来也没想读出名堂来。 “朋友?”聂世雄脸色微沉。 她的朋友能有谁?那个佳奇吧?一个三流的小破鞋,带坏自己的宝贝女儿,是不是该教训她一下? 男人很忙,原本以为两个小丫头也弄不出什么? 可没想到,他小看了佳奇,那就是个小娼妇。 “自己有家,以后放学后要及时回来。”他压下火气,尽量柔和的劝告。 有家吗? 聂慧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许多,她歪着头,瞪圆了一双美炯:家吗?自从妈妈走后,这哪里像个家? 在父亲做出了那样的事之后,这里简直是地狱。 这幢房子里的每一件东西,似乎活了过来,冷眼旁观着那一幕暴行,偏偏这些下人,却如死了般。 谁也没来救自己。 “回来?”她语带嘲讽,接着向前走了一步,高高扬起头颅,一字一顿的说道:“回来干嘛?” “陪你吗?” 聂慧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眼圈泛红。 聂世雄呼吸一窒:女儿话中有话,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对方从口中喷出一股气息,吹拂在他唇上。 男人嘴角一麻,双唇如过电般。 女儿的唇半张着,粉嫩得滴出水来,恨不能咬上一口,他觉得喉头发紧,艰难的吞咽下口水。 眼见父亲情动,聂慧又恨又怕,可她如着了魔般,嘤嘤细语:“陪你上床吗?” 上床二字,令男人如梦初醒。 他伸出大手捂住了女儿的小嘴,同时回头去看大厅那边的沙发:管家和下人都在,她在说什么? 幸好二人没有异样。 聂世雄知道女儿叛逆,可她当众挑逗自己不说,还出言不逊,成何体统,他越想越气,再加上女孩反抗,不禁加重了力道。 聂慧只觉得进气少,出气多,那双手太过宽大,捂住了她的口鼻,让呼吸困难,不由得手舞足蹈的挣扎起来。 管家注意到了异相,吓得连忙跑了过来。 “先生,先生,快放手!” 他焦急的喊道,同时用力去扯男人的手臂,聂世雄的冲动迅速退去,理智迅速占领了脑中的高地。 他连忙松手。 甫一得到自由,女孩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而一旁的男人知道自己手重了,犹豫着慢慢靠近。 “小慧,你还好吧?” 不问还好,刚刚有所缓和的症状,再次加重。 管家看得十分不忍,伸手拍了拍女孩的后背,好一会儿,聂慧才喘匀一口气,但一张小脸已经涨红。 想来是咳嗽憋得。 聂世雄高高大大一个男人,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就差开口叫医生,待到对方恢复正常,才堪堪放心。 可见到女孩仇视的目光,男人顿时哑然。 他能说什么呢? 他强暴了她,又差点捂死她?她恨他也是应该的,但他并不接受这样的结局,毕竟两人是父女。 “小姐,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