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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蕴儿在公园差点被人侵害,幸好被严善所救,突发奇想要僱请他作为保镳,两人之间有着像亲人的情愫,后来结 识岳允昊,以为岳允昊是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却在严善的离开下,发现自己的真爱另有其人。 严善小心隐藏自己的身世背景,过着像隐士般的生活,莫名跑进一个小女生来搅乱,沉寂的心逐渐明朗,不过年龄 的差距,让他不敢逾矩,只得成全她和别人在一起。 命运之轮推动下,严善的过往被挖掘出来,一道道的丑闻还将汪蕴儿推入险境,作为她的保镳,他要用自己的方式 来守护着她~~ 男主角:严善,三十六岁,蓄着满脸的大胡子,总在夜晚才出现的神秘男子,被汪蕴儿戏称是胡子大叔,一次机缘 巧合下,解救被人性骚扰的汪蕴儿,而后被她一厢情愿地僱请为她的私人保镳。 女主角:汪蕴儿,十八岁,父母双亡,唯一的哥哥又不知去向,为了保有父亲留下来的房子,背负房贷在便利商店 身兼两职,对严善有着像亲人一样的感觉,又结织一个新好男人岳允昊,在两个男人之间,理不断的三角关系。 男配角:岳允昊,二十八岁,蓝天集团顾问。自从认识汪蕴儿后,便成为她的护花使者。 女配角:蓝天曦,三十二岁,蓝天集团总裁。与严善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1} 胡子大叔 深夜十一点半,十八岁的汪藴儿特意定的手机闹铃响了,她在工作的便利商店急忙地往玻璃窗外看。果然,今天也 是分秒不差,“胡子大叔”在对面公园的步道慢跑过去。 汪蕴儿露出一抹微笑。 也不知从何时起,偶然注意到“他”的存在。刚开始她只是觉得奇怪,有个人大半夜在跑步,后来发现他不但每天 跑步,还非常固定都在十一点半整跑经过店门前,风雨无阻,从她发现起至今有半年了。汪蕴儿相当佩服他的毅 力,换作是她,大概跑一星期就会放弃,更何况刮风下雨,他都没有休息。 他偶尔会来超商买个水喝,她见他蓄着大胡子,看不出实际年龄,虽然身材精瘦健壮,但她猜他仍然三十好几,于 是私下戏称他叫“胡子大叔”。 除此之外,他们并无交集,即使他来买东西,汪蕴儿也不曾与他多说过一句话,但也奇怪,她就是觉得他有一股莫 名的亲切感。她的朋友笑她是恋父情节,讲真的,他跟汪蕴儿半年前过世的父亲没一点相像,怎么能说她是恋父情 节呢? 想起父亲,心里头不禁一凝。 母亲在她十岁的时候就因车祸离开他们,她与哥哥、父亲相依为命,父亲因为母亲的骤然芳逝意志消沈,除了工作 以外就是喝酒渡日,结果三年前哥哥因为受不了父亲发酒疯而离家出走,哥哥的离开令父亲重新振作一些,本来戒 酒好一阵子了,却在半年前又因为突然喝酒骑车摔倒而撒手人寰,留下孤苦无依的她一人。 父亲留给她一间小公寓,但还有将近一半的贷款要付,汪蕴儿不忍留有与父亲相处记忆的房子被拍卖,咬着牙继续 支付着贷款,在这间超商兼着早、中班,加上省吃俭用,日子勉强过得下去。 本来生活就只是上班跟睡觉,平淡得像每天喝的白开水,却在上个星期在工作时撞见父亲以前的朋友,那男人硬是 说她父亲向他借了一大笔钱,每日来这里骚扰,而且他看起来就一副色瞇瞇的样子,看起来好讨厌! 将思绪收回来,她与大夜班的同事终于交班完成。每次只要一打完下班卡,汪蕴儿站了十几个?头的脚顿时发痠的 要命,可能上班时专注着收银和其他工作所以都没感觉,一脱下制服、放下使命感,身体立即发出警讯。 才来这里工作没多久的大夜班邵彦城还兴奋地谈着要约她出去,一点都没发觉她的疲累,汪蕴儿委婉地拒绝,说明 她身兼两班,除了急事才会请店长代班,她根本没有休假。 终于应付完邵彦城,汪蕴儿赶紧走出店门,免得他又起了新话题。 即便她每次累得要命,还是会多绕路走过公园,幸运的话还会看到胡子大叔留下来做伸展操,说也奇怪,若是有看 到他的那些晚上,她都会睡得特别香甜。可惜今晚似乎没有那么好运,她左右张望,夜深的公园里没看到半个人。 汪蕴儿失望朝家的方向走去,突然在后方的草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一回头竟看见爸爸的朋友自暗黑的树荫下 走出来。 她心中一阵惊慌。“阿清伯,你在这做什么?” “等你咯!”阿清伯眨着小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我这几天都在留意你,知道你都这个时间回家,走的是这条 路??” “你想要干嘛?我说过我根本不知道我爸爸跟你借过钱,要不然你拿出个证据,无凭无据的为什么要我还你钱?” “你这丫头还真牙尖嘴利的。我说有借就是有借,不过你还不出来也是没关系,我打听过你家的情形,你背了屋子 的房贷,我估计你也是没钱还,阿清伯好人做到底,不但不会要你还钱,还会每个月拿钱照顾你!”他边说边显露 他的色狼本性,一手还往胯下抓了抓,淫淫地接道:“你老爸那个不起眼的家伙竟也生得了你这样貌美如花的标致 美人。你只要乖乖服侍我,下半生都无虞??” “恶心!”汪蕴儿朝他啐一口口水。 她正准备往前逃跑,但老男人一把抓住她的长发。“不肯的话,那你就还钱,五十万元,加上利息,你拿一百万出 来还。” “一百万你是高利贷吗?反正我没欠你钱,要钱你去找银行。”她伸出爪子往他的脸上抓,立时抓到三条红红的 血痕。 “敬酒不喝喝罚酒!”阿清伯一个巴掌挥下去,汪蕴儿出手去挡,但也被对方的力道甩到公园里的步道上。公园里 一个人都没有,她即便想呼救,也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该不会真要被这死老头玷污了。 乍然间一个低沉雄厚的声音。“干什么?三更半夜吵死人了!” 后头一个声响,把汪蕴儿和阿清伯吓了一跳,但汪蕴儿是不知有多高兴知道这里还有别人在。她瞄了眼声音来源, 原来那人正躺在公园的横椅上,加上月黑风高的,没仔细看才不晓得有人在那。 那人坐了起来,远远的块头看起来就知道不好应付,阿清伯眼看情势不利,丢下一句:“我会再来找你,你快点把 钱准备好。”这时脚底抹油,急忙溜了。 汪蕴儿撑起身子,从后头骂:“不要脸的老男人,小心我报警抓你!” 见不到阿清伯的影子后,汪蕴儿正想爬起来,脚踝却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刚刚跌倒时扭伤脚,只是当时很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