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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许澈年纪小,但他出身许家,这眼界自是不同于一般人。 “不记得就算了。” 他难得大方一回。 林鸾鸾逃过“逼供”,觉得是逃过一劫,双手自从腹部收回来,“你带我去哪里呀,会不会被人发现了?” “你要怕被发现,还叫我过来?” 明明是个小屁孩子,话总是把她噎得不行。 林鸾鸾顿时觉得自己惹不起惹不起,一个都惹不起,都是大佬呀,她惹不起,所以她就软了身段,“我晓得你 有地方躲,才找你的,阿澈。” 可怜巴巴的,又是她个怪用手段,也只会这么一招。 但是林鸾鸾觉着吧,一招鲜,吃天下。 功夫不要会太多,会一招就成。 果然,许澈对她本就是意志不坚定,况刚才还板了那么长时间的脸,这会儿,人失而复得,还是叫他过去接的 她,就容易软了心肠,“你呀,可别叫我见你爸,我怕他。” 上回见了一面,她被打包给老高了。 后来老高治丧,她又见着许玄厉一面,就杀了秦郓了,这真叫什么事呀,她都怕死了。“我遇着他就没好 事。”她嘟囔着,“大概只能跟着你了,可你年纪这么轻,我年轻都大了,难道真跟你一辈子?” 她个狡猾狡猾的,还哀兵之态。 许澈这眉头就皱起,“胡说什么呢,说那么远的事做什么?” 他是真年轻,高中生,结婚的事,真得离他太远,那从来就没想过什么一辈子的事,一辈子太长了,他都没来 得及考虑。 林鸾鸾见着前面警车开过来,大概是这几个月经的事太多,叫她都惊了动,见着警车就立时低了头,生怕那警 车停在她面前,——她还想着自己站在审判席上,审判都是公开,现在这视频还能在网上见得着。 她真是怕了穿制服的人,他们脚步森沉地踩过来,一步一步地好像踩在她心上,踩得她都怕心跳碎了。“我怕 呢……”她一说话,就流了眼泪。 哭得跟个泪人儿一样,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许澈将车停在路边,没说他爸的一句是非,毕竟这是权利的游戏,他已经涉足,只出了这么个意外,她跑了出 来,他年少的脸庞有些个不属于他年纪的森沉,“你找我想做什么呢,报仇吗?” 林鸾鸾瞪圆了眼睛,她将双手举起来,如同被吓坏了的小鸟一样,“不,我不报仇,我报什么仇呀,我有什么 仇可报的?” 大概是怕被他送到许玄厉面前去,她求生欲极强,对了,她就是个怂逼,不敢报仇,也没想报仇,这从她一出 场就可以知道她就是个面团。身为老师,却被学生包养,有她这样道德感低下的老师没? 没有! 所以注定了林鸾鸾是个有奶就是娘的主。 许澈将她带回去。 他愿意带,她就愿意走,还在车上睡着了。 见她还睡着了,真拿她没办法,又嫌弃她身上有味儿,他鼻子灵得很,眼神嫌弃地将她身上的男人衣服都给剥 光了,光溜溜的,肚子到是微挺着,这是真怀了。绝不是胖了。 这让许澈的眼神都暗了几分,如同刚剥了鸡蛋壳晶莹剔透,胸前微挺,他伸手握了上去,觉得比先前还要饱满 了一些,定是这怀了的缘故。肌肤如同奶皙一样雪白,握在手里如凝脂一般,让他爱不释手,“还没醒?” 他的手指往顶端轻弹了一下,那粉嫩的莓果子也适时地轻颤了一下,回应他的动作——而这正主呢,颤动着 如蝶翼一样的睫毛,微微张开了怯怯的眼睛,那眼里的湿意未消。 036 她瞧着他,纤手微举起,竖起了食指放在粉嫩的唇瓣间,轻轻地呼了一口气,“醒了……” 声音细若蚊蚋,又透着难以名状的沙哑,竟让人觉得性感。 一股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性感,就这么的将许澈给束缚住了。 他倒在她的身上,贴着她光裸的身子,也将他自己给剥光了,两个人如初生婴儿一样贴着,竟是密丝合缝,仿 佛两个人天生合该在一起。 林鸾鸾将他给揽着,挺着胸脯到他嘴边,“要不要吃奶?” 许澈只一愣,她又调皮地缩了胸,朝他摇摇头,“不给你吃……” 许澈不由笑了脸,“到底给不给吃?” 他说完话,就板着脸。 年轻的脸庞,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稚嫩。 “哈哈哈——”偏林鸾鸾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手朝着他底下摸了下,将抵着她的硬梆梆物事一把给握住,一 手握不住,她还用两手给握住,嘴上还说着,“嗯,硬梆梆的,高中生的东西,果然硬梆梆的跟钻石一样……” 她大大方方地张开了腿,将自己最神秘的幽境都坦露在他眼前,“阿澈,我想你了,想你很多次了……” 她眼儿漾着水意,透着一股子媚意,能让一个男人的心都能瞬间能绕指柔,更何况还是年轻的许澈,还是年轻 易激动的许澈? 而那一处,因是芳草萋萋之处,却是毛发不生,端的成了个白虎的模样,叫他看得心惊。 但他忍着,双手握住她的双手,让她揉搓着自己被包裹住的肿胀物事。 林鸾鸾到是主动,硬是挣脱开他的双手,双手熟练地替他上下捋动,瞧着那根吓死人的肿胀物事,在她手里就 跟有了生命似的更胀大了些,——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没等她移开脸,浓稠的精液喷在她脸上,一股 子石楠花的气味,让她闭上了眼睛。 她的双手也放开了。 “你有这么急吗?”她虽闭着眼,嘴上还不忘调侃他。 许澈脸色一暗,“还不是你,叫你给吓坏了。” 林鸾鸾“咯咯”笑起来,扯过他的衣物擦自己的脸,又将那衣物抛到他身上,“你可别了,可别把事推给 我……” 她的手指点向他额头,“阿澈,才多长时间没见呀,你就爱找借口了?” 许澈的脸立时又黑了几分,“你胡说什么呢……”他扯过衣物来,将她给绑起来,绑成个大字型。 她一脸的无辜,任由着他绑,好像无所谓的样子,还朝他乐。 就这样子,叫许澈又将她给解开,“你失心疯了?” 她咯咯笑,笑得跟个失心疯没啥两样,但是摇着头。 许澈拽着她起来,将她推入浴室里,他自己也跟着进入浴室,开了花洒,他还试了下水温,觉得水温差不多, 才往她身上冲水。 林鸾鸾没顾上他这么个粗暴法,差点让水给呛着了,——她立时闭了眼睛,闭了嘴,也不笑了,就有点萎顿 了。 许澈替她洗,从头到脚的洗,抹上沐浴露,从纤细的脖子往下,顺着隆起的胸脯,细细地抹上去,浑圆坚挺的 两只奶儿在他手中更显饱满,顶端的莓果儿顶着他的手心。这种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力道地揉搓着这对奶儿。 “唔,疼——”林鸾鸾吃疼地呼出声,眉头轻蹙,却是忍不住地抬胸将自己送向他手里,“轻、轻点……我 疼……” 要说她还真不是个东西,明明她自个送过来,想求着人家救她,——偏又不是个乖巧知事的性子,反而还叫 疼,——这一叫疼,却叫许澈更想疼,嘴上咬着她的奶儿,将她两条腿儿圈在自个腰间——年轻人呀,就是有个 体力。 将她抱得牢牢的,背部抵着光滑的墙面,就将少年的有如钻石船发硬的肿胀物往那销魂处硬生生地挤进去 ——听得着她一记闷哼声,他再度将挤进去,将自己挤得更里面,——这让他惊异的是还真是紧,紧得让他发出 粗喘声。 少年的粗喘声,不同于男人的浓厚,而是带着一种独特的味道。 她蹙着眉,似不能承受,——偏又承受了进去,将个粗壮的物事,吞了进去,含在身体的最里面,极为热情 地想要将它留住,永远留在她身体里才好—— 偏他是个调皮的,非得往里深深地贯入,但进得深了,他又退出来,——将那被一层一层嫩肉所包围的甬道 推开——而他被却紧夹在里面,差点儿都不能动弹。 花洒的水淋下来,将两个人都淋湿,水顺着两个人的头顶落下,却在中间汇聚到一块儿,从他的双腿间滑落至 地面——随着他的深入贯出,水溅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