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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进到最里面,甬道里越来越湿滑,于是他也就加快了速度,直到能够顺畅的进出。 两人的交合处很快磨出了乳白的浓稠,齿毛也是胡得乱糟糟不像话。 季仕康猛地把她翻了个身,眠风顺着他的摆弄跪趴起来,两片臀肉暴露在空气里,被人抓揉着掰开松开,松开 再拍开。 她忍不住扭了扭腰肢,嗓音里存了哭意:“快快进来。” 季仕康哪里还能等,掐了她的腰撞进去。 这一来就是狂风暴雨,整个床铺随着他的动作嘎吱嘎吱的乱响。 眠风似破布娃娃般扑倒下去,单是翘着肉臀,脆弱的花穴在男人眼下一览无遗。 季仕康眼眶滚烫,满眼血丝,伏下身去吮她的耳垂,把眠风的脸掰过来吹气:“张开嘴,让我进去吃的舌 头。” 激烈的热吻中,他的腰不遗余力的死命往里撞,撞得眠风嘶哑着哭叫起来,花穴猛地抽搐起来,他便趁着这股 子吸里不要命的往里肏。不过十几下,两人同时丢了精水。 武志平已经回来了,却是进不了门,警卫不放他进去。 “我也不能进?” 武副官吹鼻子瞪眼,他指向右边的门卫:“到底怎么回事?” 这人在季军长手下时间很长了,不敢多嘴多舌,只是实话实说:“长官跟叶小姐进去了。武副官,您还是别自 找没趣吧。” 武副官非常不高兴,怀疑自己的地位已经遭到动摇,他也不走,干耗着等在外头。 一直到了半夜,里头的大门这才打开。 季长官松散着穿一件浴袍,头发上滴着水珠,手指里捏着根香烟。 虽然他没给正眼自己,武志平直觉他的心情很好。 “去弄点宵夜过来。” 季仕康道完就上楼去了,武志平一掳头发,心里骂娘,好嘛,长官还是被那个不要脸的小妖精给勾走了。 第26章 是否浪漫 < 底牌(艾玛)|脸红心跳 roushuwu.: 第26章 是否浪漫 季仕康没有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眠风半边身子藏在被子下面,柔软的腹部和齿毛贴着他的,双腿分错交合着贴在一起。半边身子裸在空气里, 懒洋洋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他刚喂她吃了点肉粥,把她喂得一脸的餍足,眉梢舒缓的展开,滑腻的脸蛋上还余着好 看的红晕。 季仕康把手伸到被子底下,揉揉她的屁股,低笑着问:“冷不冷?要不把睡衣穿上?” 眠风压根就不冷,冲撞的热力仍旧回荡在下腹,乳房和屁股在男人的揉搓下散着麻意。 更何况男人的身子像只巨大的 火炉,这样隔着一层浴袍,她也是舒服得不得了。 真的太舒服了。 刚才还叫唤着疼,叫着受不住,等到肚子填了热食,精神也是半梦本醒的,她又在季仕康身上婀娜着动了起 来。 动得不是很用心,更像是温存,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的下腹,懒懒地心情愉快地拿脸贴他的胸口。直把浴衣 蹭开后,看到男人结实漂亮的胸膛,乳晕较深,上面点缀着男性的乳头。 眠风将心比心,认为男人或许也会对被吸奶头有感觉,于是合着唇含了上去,轻轻地慢慢地拿牙齿去刮。 季仕康把她的身体放正一些,掰开她的两腿,迅速胀大的肉棒撑得老高老长,在女人刚洗干净的花穴外上下摩 擦。 “小骚货,还要吗?” 眠风着实不喜欢这个称呼,她在自己的心里是个硬邦邦的东西,不骚也不软,还不小,好歹二十岁的人,这样 的称呼应该送给别的女人。 是呀,她都二十岁了,不过是占着脸的便宜,年纪看起来总让人摸不清头脑。 不过她现在并不计较,扬起头来搂住男人的脖子,把嘴唇送了过去。 季仕康倒是喜欢她的嘴,不算厚也不算薄,含起来软中带弹,肉棒在下面磨出了点水,这点水是不够他操弄 的。 翻身把眠风平放在床上,季仕康庞大的身躯钻进被子里面,眠风闭眼吟哦着张开双腿,受了他仔细熨帖的口 交。 她其实更想男人把阳具深切的插进去,充满她的身体,让她发疯抓狂。他的嘴和舌也是好东西,可是不够有 力,不够刺激。刺激的是别的方面——是男人甘愿藏在她的胯下,甘愿照顾她的欲望。 当他把湿淋淋的带着微咸的嘴送上来时,眠风攀住他的脖子,放任自己去同他接吻,舌头互相交缠,再不说脏 不脏的话。 眠风拿手脚缠着季仕康,在他的怀里入睡。 入睡前她模模糊糊中在想,自己好歹也算是个真正的女人。 假女人和真女人的区别在于心态,她现在可以坦然地享用自己和他人的身体,这让她感到很安心。 十分特殊的安心。 四月的天,温度已有攀升的趋势。不仅万物复苏,大多数人随着春暖花开的大好季节,也都开始蠢蠢欲动的谋 划。 眠风找了机会跟季局提了一嘴,说毛科长待她很不错。 这时季仕康操练完部队回来,正值天气明媚的中午。其实他无需从郊外往城里敢,按照他的习惯,应该是直接 去局里开个会。只是在汽车一路的颠簸中,他竟然认为这个会大约是可有可无,明天再开也行。 他这个人没有特殊的癖好,从来不是玩乐子弟。别人上中学的年纪,他就开始接管季大帅手中的军队,同时还 要管着耀县的季家。季家根基深厚,势力庞大,都是季大帅几十年打拼出来的。 季永胜是个了不得的奇才,年轻时风月无数,玩了不少女人。当时他担心女人借种拿事,所以他给女人打过不 少胎。自愿打的,还会给些好处费。不愿意的,就被他强制性弄掉,随着无形婴儿的死亡,孕育的母体也死了不 少。季仕康是他中年得子,那时他当真不年轻了,新娶的老婆是大家族里的大小姐,夫妻两对这个宝贝儿子爱得不 得了。 季永胜很爱自己的儿子,但是他的儿子,在他死后,甚至不愿意想起他。 季仕康坐在后车厢里,脑子闪过耀县的那个家庭,基本上豪不动情。 他在少年时,少有的天真和感情,早就碎得无影无踪。 路边的野草郁郁葱葱的钻出潮湿的泥土,天际上云也很白,天幕呈现少见的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