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和道士(一)
一个凄厉的女子高声恨道: “他关家让我家破人亡,害我姊姊死无全尸,还拿我并肚中的孩子当补药,这仇,我是一定要报的,纵然魂飞魄散也无怨言。茹奴第一个上” 这声音听起来飘飘忽忽,声线却又尖又利,怨气极大,听得人身上被激出了一排鸡皮疙瘩。 “这些个主子们,不把奴婢当人看,既然这么喜欢那几匹畜生,我就让他们也尝尝,服侍畜生的滋味” 又一个声音阴恻恻地响起。 无数女子的七嘴八舌中,一个稚嫩的声音格外凸出,似乎还带了些无法回声的茫然:“二表少爷和三表少爷说,要让我去后花园的假山打扫,我去了,他们俩就把我的衣服给扒光了,拿又热又硬的棍子,同时往我小解和大解的地方捅,弄得我好疼好疼我一直哭,一直求,可两位表少爷还是在笑等再醒过来,就变成这样了”她继续道,带着不知世事的天真,“茹姐姐,我也可以拿棍子捅他们吗” 这女娃说的内容,大概激起了众怒,顿时,耳边的声音放大,仿佛有无数女人在叽叽喳喳,耳边乱成一片。 那个仿佛是领头的茹姐姐说,“想要报仇,那就今晚,咱们一个一个来,该留下来的,谁都跑不了” 又是无数女子的响应声,响成一片。 似乎有狂风骤起,刮得外面呼呼作响,大树的叶子哗啦啦抖成一片,远处,好像什么人在鬼哭狼嚎,凄厉绝望,在漆黑的深夜里,让听到的人,无不毛骨悚然。 良久,周遭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寂静之中,有一个声音弱弱地发问,语气游移不定:“虽说,那滚油泼上来的时候有些疼,但还可以忍受,只是后来可这会儿说起来报仇我反而有点怕,宴奴,你也是刚来的,你怕不怕” 被这个声音一呼唤,林安宴慢慢睁开眼睛,大片星光映入眼帘,渐渐被乌云遮盖。 她晃神了片刻,这才意识到,自己仰面躺在一个破旧的小屋中,那屋子烂了个大洞,以至于让她直接看到了天空。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身体特别轻,好像一不留神,就会飞到月亮上和嫦娥肩并肩。 “你怕不怕” 她身边坐了个穿着白裙的女孩,抱着手臂垂头坐着,似乎是自言自语,也似乎是在问她。 “嗯” 白裙女孩见她不回答,也不在意,只自顾自地继续道,“宴奴,你身份太低,又是多嫁之身,哪怕大少爷好心,护了你这么多年别怪雪奴多嘴,就算是为了报恩,你还是不要再去肖想大少爷了。 大少爷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将来要娶公主郡主做太太的,我们只是徒增人厌恶的泥点子罢了。更何况现在,所有人大家都知道,你们已经是不可能的。” “哦” “话又说回来,要不是大少爷去赶考,你也不至于唉,终究是人鬼殊途,你还是” “呃嗯” 一个凄厉的女子高声恨道: “他关家让我家破人亡,害我姊姊死无全屍,还拿我并肚中的孩子当补药,这仇,我是一定要报的,纵然魂飞魄散也无怨言。茹奴第一个上” 这声音听起来飘飘忽忽,声线却又尖又利,怨气极大,听得人身上被激出了一排鸡皮疙瘩。 “这些个主子们,不把奴婢当人看,既然这麽喜欢那几匹畜生,我就让他们也尝尝,服侍畜生的滋味” 又一个声音阴恻恻地响起。 无数女子的七嘴八舌中,一个稚嫩的声音格外凸出,似乎还带了些无法回声的茫然:“二表少爷和三表少爷说,要让我去後花园的假山打扫,我去了,他们俩就把我的衣服给扒光了,拿又热又硬的棍子,同时往我小解和大解的地方捅,弄得我好疼好疼我一直哭,一直求,可两位表少爷还是在笑等再醒过来,就变成这样了”她继续道,带着不知世事的天真,“茹姐姐,我也可以拿棍子捅他们吗” 这女娃说的内容,大概激起了众怒,顿时,耳边的声音放大,仿佛有无数女人在叽叽喳喳,耳边乱成一片。 那个仿佛是领头的茹姐姐说,“想要报仇,那就今晚,咱们一个一个来,该留下来的,谁都跑不了” 又是无数女子的回应声,响成一片。 似乎有狂风骤起,刮得外面呼呼作响,大树的叶子哗啦啦抖成一片,远处,好像什麽人在鬼哭狼嚎,凄厉绝望,在漆黑的深夜里,让听到的人,无不毛骨悚然。 良久,周遭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寂静之中,有一个声音弱弱地发问,语气游移不定:“虽说,那滚油泼上来的时候有些疼,但还可以忍受,只是後来可这会儿说起来报仇我反而有点怕,宴奴,你也是刚来的,你怕不怕” 被这个声音一呼唤,林安宴慢慢睁开眼睛,大片星光映入眼帘,渐渐被乌云遮盖。 她晃神了片刻,这才意识到,自己仰面躺在一个破旧的小屋中,那屋子烂了个大洞,以至於让她直接看到了天空。 不知为什麽,她觉得自己身体特别轻,好像一不留神,就会飞到月亮上和嫦娥肩并肩。 “你怕不怕” 她身边坐了个穿着白裙的女孩,抱着手臂垂头坐着,似乎是自言自语,也似乎是在问她。 “嗯” 白裙女孩见她不回答,也不在意,只自顾自地继续道,“宴奴,你身份太低,又是多嫁之身,哪怕大少爷好心,护了你这麽多年别怪雪奴多嘴,就算是为了报恩,你还是不要再去肖想大少爷了。 大少爷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将来要娶公主郡主做太太的,我们只是徒增人厌恶的泥点子罢了。更何况现在,所有人大家都知道,你们已经是不可能的。” “哦” “话又说回来,要不是大少爷去赶考,你也不至於唉,终究是人鬼殊途,你还是” “呃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