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和重生(一零六)
索性又拿出一张纸巾,再度擦了一下,他将纸巾上的血渍给她看。 感受到小腹熟悉的搅动,难得理智上线了一回,她抓住即将抹到身上的药膏,迟疑地问,“会不会……是我的月经呢?” 算起来,从末世到现在,一月到四月,几乎有叁个多月了,她每个月准时造访的亲戚,一直都没来过。 女性方面的问题,也没有遇到过哪个医生,所以后来,她还偷偷问过孙好言。 孙好言也问了其他女性,大家都表示,自从末世之后,就都一直没有来过月经。 “最好能一辈子不来!”她恨恨道,“谁要给这群狗男人生孩子!” 闻言,林靖渊一怔。 在他经历过的世界中,几乎所有的女人,在末世之后,都没有来过月经。 等到局势有些安稳了之后,有医生说,是因为流血会吸引丧尸,导致女性遭遇危险,她们因为心理紧张,自动关闭了生理上的经期。 也有医生说,是她们遭受了太多苦痛,伤到了身体,所以无法有生理期。 彼时人类剩余数量不足末世前的十分之一,女性更是少之又少。 为了避免人类灭绝,也是为了延续人类的文明,大部分基地都要求善待女性,也有部分变态基地,要求女性签署怀孕同意书才能得到庇佑。 然而,只有领导者全是女性的长风基地,那里的女性们会恢复经期、自然怀孕,其余的大部分女性,不管是其他基地,还是基地之外的,都绝经了。 以至于长风基地的女性成了末世中的靶子。 身边没有几个会来月经的女性,林靖渊早就忘记了,还有这种事。 “你……疼吗?”他迟疑着问,不知道是该继续涂药膏,还是拿出卫生巾。 在末世来临之前,他在国外,悄悄地买空了好几个超市,东西都是齐全的。 “不疼,”林安宴咬着嘴唇,感觉小腹又是一抽,抓住了他的衣摆,“给我拿包卫生巾。” 血液仿佛被慢慢加热,乳尖越发胀痛,她又开始难受起来。 一箱子卫生用品从空中掉到身侧,林安宴抬手在里面翻找,日用的、夜用的、加长的、护垫、卫生裤…… 毫无目的地找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在找什么。 卫生棉条。 “有没有……棉条……” 看她似乎不需要这些,林靖渊将东西收回,又拿出两箱,问,“是这个吗?” 林安宴抓住装满棉条的箱子,一个一个翻找,每个棉条都是末世前出厂的标准款。 越找,她越是难受,几乎要哭出来。 “这个不对吗?”林靖渊说着,又拽出其它品牌,“你找什么?我帮你好不好?” “这都太细了……我要粗的……” 全身滚烫,露出的雪白皮肤几乎要烧成一只粉色的虾,女孩委屈地哭出了声,尤带指痕的乳不住摇晃。 “我要和你一样粗的……找不到呜呜呜……” 害羞地蜷缩着脚趾,林安宴只觉得每哭一声,就有什么从体内流出,可就是难受,花穴空虚得要死,她想要粗大滚烫的东西填满自己,而这些,都太细了。 === 索性又拿出一张纸巾,再度擦了一下,他将纸巾上的血渍给她看。 感受到小腹熟悉的搅动,难得理智上线了一回,她抓住即将抹到身上的药膏,迟疑地问,“会不会……是我的月经呢?” 算起来,从末世到现在,一月到四月,几乎有叁个多月了,她每个月准时造访的亲戚,一直都没来过。 女性方面的问题,也没有遇到过哪个医生,所以后来,她还偷偷问过孙好言。 孙好言也问了其他女性,大家都表示,自从末世之后,就都一直没有来过月经。 “最好能一辈子不来!”她恨恨道,“谁要给这群狗男人生孩子!” 闻言,林靖渊一怔。 在他经歷过的世界中,几乎所有的女人,在末世之后,都没有来过月经。 等到局势有些安稳了之后,有医生说,是因为流血会吸引丧尸,导致女性遭遇危险,她们因为心理紧张,自动关闭了生理上的经期。 也有医生说,是她们遭受了太多苦痛,伤到了身体,所以无法有生理期。 彼时人类剩馀数量不足末世前的十分之一,女性更是少之又少。 为了避免人类灭绝,也是为了延续人类的文明,大部分基地都要求善待女性,也有部分变态基地,要求女性签署怀孕同意书才能得到庇佑。 然而,只有领导者全是女性的长风基地,那里的女性们会恢復经期、自然怀孕,其馀的大部分女性,不管是其他基地,还是基地之外的,都绝经了。 以至于长风基地的女性成了末世中的靶子。 身边没有几个会来月经的女性,林靖渊早就忘记了,还有这种事。 “你……疼吗?”他迟疑着问,不知道是该继续涂药膏,还是拿出卫生巾。 在末世来临之前,他在国外,悄悄地买空了好几个超市,东西都是齐全的。 “不疼,”林安宴咬着嘴唇,感觉小腹又是一抽,抓住了他的衣摆,“给我拿包卫生巾。” 血液仿佛被慢慢加热,乳尖越发胀痛,她又开始难受起来。 一箱子卫生用品从空中掉到身侧,林安宴抬手在里面翻找,日用的、夜用的、加长的、护垫、卫生裤…… 毫无目的地找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在找什么。 卫生棉条。 “有没有……棉条……” 看她似乎不需要这些,林靖渊将东西收回,又拿出两箱,问,“是这个吗?” 林安宴抓住装满棉条的箱子,一个一个翻找,每个棉条都是末世前出厂的标准款。 越找,她越是难受,几乎要哭出来。 “这个不对吗?”林靖渊说着,又拽出其他品牌,“你找什么?我帮你好不好?” “这都太细了……我要粗的……” 全身滚烫,露出的雪白皮肤几乎要烧成一只粉色的虾,女孩委屈地哭出了声,尤带指痕的乳不住摇晃。 “我要和你一样粗的……找不到呜呜呜……” 害羞地蜷缩着脚趾,林安宴只觉得每哭一声,就有什么从体内流出,可就是难受,花穴空虚得要死,她想要粗大滚烫的东西填满自己,而这些,都太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