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二世(五-六)
他拉着她,熟稔地走入一个街区的街道,打开了电子门,一言不发地走上公寓的楼梯。 在三楼停下。 “开门。” “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林安宴从包里摸索钥匙,一边拧门,一边扭头问,心里却有些难言的恐惧…… 就好像和第一世中,那种时刻存在在心头的恐惧一样。 她慢慢推开了门。 门内是个典型的米国公寓。 敞亮的大开间,一应陈设五脏俱全,哪怕主人有段时间没有回来,请的钟点工依旧将它打扫得一尘不染,并提前打开了暖气。 整面墙一般的落地窗,正对着重重被冰雪覆盖的密林。密林中间,是一片已经结了冰的湖面,依稀能看到各色鲜艳衣衫的人们在上面滑冰的身影,欢呼声遥遥传来。 阴沉着脸的少年没有回答,拉着箱子进入,反手关门。 林安宴注意到,他反锁了门,还锁了链子。 她的心,忽然没有理由地砰砰跳动起来。 与那张阴沉的脸不同,顾靖渊的动作近乎温柔,他将行李箱放到一边,给她取下书包,还伸手帮她脱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你……” 为什么不说话? 配合着将大衣递过去,林安宴内里穿得是学校要求的学生制服。 上身是深蓝色的女士西装,垫肩掐腰,格外彰显着少女的曲线,肩上挂着金色的勋章,流苏从肩膀上垂下来。下面是短短的百褶裙,过膝的白色袜子,一双小皮鞋。 下着雪的冬天,哪怕到处都是暖气,可在冰天雪地中走上几分钟,裸露的膝盖就被冻得冰凉。 她正要问,忽然肩膀不受控制地一转,整个人趴在了门上。幸好她手伸得快,及时抵住了门板,不然,非把脑门磕伤不可。 “你……干什么……”林安宴大惊,想要扭头去看他。 身后紧紧地贴上一个身体,将她挤在冰凉的金属门板上。 “干什么?干你。” 一双手还带着冰雪的凉意,沿着她同样裸露的冰冷大腿一路向上,钻入短短的百褶裙底,粗暴地扯着她的内裤往下拉。 “别……你先停下……等等……” 林安宴扭着身子抗拒,却听“刺啦”一声,褪到大腿的内裤被撕开了一半。 这种第一世中经历过好几次的事情,让她更加恐惧起来,他、他这是怎么了? 冰冷的手卡住她来回扭动的身体金属拉链的声音才刚刚响起,便有个滚烫火热的硬物抵了过来。 “等、等一下……啊!!!” 还没等她说上一句完整的话,火热的欲望就擦过她冰冷的臀瓣,沿着缝隙直直往里走,熟门熟路地捅进去了! 离开他之后,她有将近两年没做过,哪怕是久旱逢甘霖,也得有个铺垫和过渡呀! 见面后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按在门板上肏了,还没个亲吻和前戏,谁受得了?! 林安宴只觉得身体仿佛被劈开一样疼痛,从外往里,从下往上劈着,劈得她瞬间就涌出了泪花。 拯救第二世(六)(H)N(⒉)qq.C〇Μ “顾靖渊,你TM疯了!”穴口像要被撕裂,她尖叫一声,扭身去捶打他,却因为腰身被扣着,怎么也打不到人。 “我看你是疯了,”他掰着她的臀瓣,硬生生地往里挤,把人顶得踮起脚尖来,这才慢慢抽回,咬着她的耳朵,咬牙切齿地问,“林安宴,你怎么敢?!” 耳垂生疼,比耳朵疼得是花穴。 花穴好像被撕裂了,利刃再度捅进干涩的身体,她痛得整个人都想要蜷缩起来,不住地喘息,连脏话都骂不出来。刚穿着短裙从寒冬大雪中走出,这会儿就算是脸蛋贴着冰冷的门,额头竟然也冒了冷汗。 “怎么不流水了,以前,不是一插就喷的小骚货么……这么快就被人榨干了?” 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如火的愤怒海啸一般拍打而来,一时间,她自己都分不清,愤怒的,到底是以往的爱情被他当作发骚,还是自以为坚持的两年被认为是出轨。 “你混蛋!滚开!放开我!”她剧烈地挣扎起来,胡乱挥舞的手反转过去,愤怒的一拳狠狠打在他贴近的肩头。 “嘶”顾靖渊倒吸了口凉气,心头更怒,不顾她还没有润滑,就又往里挺进。 正待乘胜追击,又被深处的胀痛刺到,花茎撑涨到疼痛,弄得她力气一下子就没了八成。林安宴还要缓上一下,却不知顾靖渊从哪里摸出个手铐,将她挣扎的两手拷到一起,挂到了门后的挂钩上,完全限制了她的双手。 “你!混蛋,放开我!放开我!……Help!Help!!!” 双手被手铐高高挂在头上,她没了打人的武器,身下又疼得厉害,气急败坏之下,她大声尖叫起来。 身后人却充耳不闻,只披荆斩棘一般在干涩的花茎中前进,粗大的龙头熟练地重重撞在紧闭的花心上,这才满意地听到少女颤抖着失了声。 然后一股热流迎着龙头浇下。 “捅穿了才知道怕……真是永远都学不乖,”顾靖渊冷声道,探到她身前,拉开她上衣的拉链,又摸到一件毛衣,毛衣下面是衬衫,〖[po·po小说屋整·理]衬衫里面是背心…… 等终于脱到内衣时,他再也忍不住了,粗暴地把内衣往上一推,抓着她绵软的胸乳揉捏,“你怎么穿这么多?” 混蛋! 王八蛋! 内衣卡在胸和下巴之间,正好将她不住扭动的头固定在两个罩杯之间。就算已经不怎么疼,只剩下酸软的鼓涨,林安宴依旧气得要命。 “滚……你TM……给我出去……”她咬着牙骂他,胸口不住起伏,反倒是将豆腐送进了他手里。 “揉两下奶子就出水,你是有多骚……说着让我滚,还咬得这么紧,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那张要诚实多了,是不是,林安宴?” 在亲热中点名带姓地叫她,还是第一回。 林安宴羞耻地蜷缩脚趾,花穴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拍打的水声渐渐响了起来,听得人面红心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