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喂！喂喂！”原皓彬看着故意装作没听见的陈墨，气急败坏的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三步两步走到陈墨面前一把抢过电话挂断。不满的嚷嚷道：“你这个小子怎么这样！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温情和信任呢！” “我又没让你吃。”陈墨故作无辜的看着原皓彬，一脸贼兮兮的笑道：“我吃着你看着，实在不行我坐着你站着。人与人之间应该有最起码的信任吧。我相信以原天王的敬业精神，应该不会经不住美食的诱惑的。” 原皓彬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牙切齿一脸气呼呼的将陈墨的手机没收。 陈墨笑眯眯的看着原皓彬的举动，一脸真情实感的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不想当歌手的原因——不但自己没有吃饭的自由，连别人吃饭的自由也被你剥夺了。” 原皓彬恶狠狠的瞪了陈墨一眼，完全没有话说。 身为华语乐坛的天王级人物，原皓彬从十七岁出道，迄今为止已经有十年了。十年的风风雨雨，有多少粉丝多少同行亲眼见证了原皓彬从新人蜕变成天王的那些年那些事。更何况华夏人历来对整数字持有让人难以理解的执着，所以今年的演唱会名目就是庆祝原皓彬出道十周年的“王者莅临”。 “王者莅临”巡回演唱会的第一站定在首都华京，时间是11月11号光棍节这天，地点就在华京体育馆。陈墨每次看到这个时间表，都在私底下暗搓搓的猜想原皓彬之所以要定在这天开演唱会，是不是在暗示着即便是十年过去了，原天王仍然是处于单身狗的悲催地位…… 当然，后者纯属是陈墨的私下揣测。毕竟两人的关系虽然不错，但还远远没到可以坐下来聊这种私事的地步。 时间转眼就到了11月11号，虽然是冬天，但呼呼刮过的西北风和天上纷纷扬扬飘洒着的小清雪根本吹不灭浇不息粉丝们的狂热的心。早上还不到七点钟，天还没有大亮，就有三三两两的粉丝聚集在体育场外。她们的手里捧着原皓彬的海报和cd，还有各色周边，站在寒风朔朔的清晨里，冷的恨不得缩手跺脚，可是谈论偶像时的笑声却传得很远很远。 很快天色大亮，体育馆外面的水摊和小吃摊子也都搭了起来。人群渐渐热闹起来，原皓彬在各地的粉丝后援会也都赶了过来。开始在体育场外面搭建各式各样的小摊子，然后售卖各种偶像相关的周边。当然也有官方售卖的摊位。因为周边礼品更为精致的缘故，粉丝们也都趋之若鹜。 当原皓彬和陈墨的保姆车抵达体育馆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熙熙攘攘一眼望不到头的人海。不论是青春活泼的少男少女还是穿着打扮明显更成熟一些的上班族，都拿着荧光棒或者原皓彬的海报守在瑟瑟的寒风里。看到原皓彬的保姆车抵达体育馆，从人群中突然爆发出来的尖叫声如同潮水一般侵袭耳膜。 陈墨上辈子还是个富二代的时候，也曾带着女朋友去看明星天王的演唱会。他对这样的场面十分熟悉。 可是当他变成即将登台的一员的时候，看着这些乌泱泱的粉丝们，虽然都不是冲他而来，但陈墨还是不可避免的从心底升起了一丝紧张。发自灵魂的颤栗从身体深处止不住的蔓延开来，肾上腺素大量分泌。 陈墨有些讶然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此时此刻，他突然理解了原皓彬的想法。 也许在世人面前，用歌声主宰别人的情绪和人生，就是身为歌手的最大快感了吧。 第17章 即便是呆在后台休息，陈墨耳边仍旧充斥着从前台传来的粉丝们疯狂的尖叫声。原皓彬早就已经登台了，第一支摇滚嗨曲燃爆全场，紧接着两只舞曲更是迷得下面的粉丝们神魂颠倒。然后一首首熟悉的前奏响起，那些铭记着岁月与回忆的歌声从原皓彬的口中深情唱出，下面的粉丝们也都跟着合唱。荧光棒与灯牌在漆黑的体育馆中不断摇晃，点点滴滴汇聚成一片星海。 陈墨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听着歌，任由演唱会的化妆师在他的脸上抹抹画画。虽然不曾亲眼目睹原皓彬在舞台上的风采，但他却记得原皓彬在之前彩排时候的风华绝代。媒体曾经评价原皓彬是近三十年内华语乐坛最为出众的灵魂歌手。陈墨相信这句评价绝不是浮夸。 能与这样出色的歌手同台合作。陈墨虽然在人前表现的没有丝毫压力，但背地里却也努力了又努力，为了不丢脸，泡在系统里的时间练习钢琴曲的次数简直能够将人逼疯。有一段时间陈墨更是练到一双手都要抽筋了。 好在过了今天他就解放了。陈墨听着外面粉丝们的尖叫声，略有些放松的想到。 因为公司对陈墨的出道演出表现的十分慎重，就连化妆师在替陈墨化妆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生怕疏忽半点儿影响了陈墨的魅力。 就算用的化妆品都是国际顶尖的牌子，但并不经常化妆的人要将厚厚的妆粉敷在脸上，还要画睫毛唇彩什么的，那种感觉其实并不好受。在化妆师大功告成之后，陈墨对着镜子眨了眨眼睛，总觉得自己还是没化妆的时候更帅一些。 化妆师廖姐看着陈墨目不转睛盯着镜子直皱眉的样子，忍不住笑道：“第一次画这种舞台妆是有点不舒服。习惯了就好了。” 陈墨冲着镜子微微一笑。倒是没说什么。 因为化妆本来就耽误了一些时间，陈墨又在后台等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被工作人员引到升降台旁边。 升降台上静静摆放着一台白色施坦威钢琴，正是陈墨这些日子练习时候用的那一架。陈墨双脚踩上升降梯，慢慢坐到钢琴面前，两只手静静的放在钢琴上。深吸了一口气。 舞台中间，原天王的上一支曲子已经结束了。他微微气喘，目光扫过台下疯狂尖叫示爱的粉丝们，十分感慨的说道：“哇，我在台上又唱又跳一个多小时，好累呀。你们在下面喊了那么久，累不累？” 一句话还没说完，下面的粉丝们再次尖叫破音，好多人一起喊道：“不累……” “我爱你——” “我也爱你们。”原皓彬笑着接口，向着台下的粉丝们挥了挥手，继续说道：“接下来一首《真爱》，是我特地为我可爱的粉丝们创作的新歌，送给陪我走过十年风雨，依旧不离不弃的你们。”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很多歌手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创作歌曲，可是像原天王这样专门在出道十周年的演唱会上给粉丝们创作歌曲的歌手却很少见——甚至可以说在此之前从未出现过。因此原皓彬简简单单一句话燃爆了全场，多少从原皓彬出道就一直不离不弃跟到现在的粉丝们立刻忍不住眼泪哭出声来。一边哭一边尖叫着说“我爱你”。 两束白光从顶空落下，一束照在原皓彬的身上，另外一处则照在摆放着白色钢琴的升降台上。柔和的钢琴曲缓缓响起，如流水般舒缓的前奏过后，原皓彬开口唱道：“风雨后/才会看清谁更懂我/哪怕岁月匆匆而过/我不会忘记/曾经拥有过的你/感谢这一路能共同经历……” 有很多歌，其实从专业技巧的程度上讲，并不如何出彩炫技。但最难得的是用朴素的语言唱出最真切的情感。原皓彬这首歌就是如此。 随着第一遍的小高潮过去，台下的粉丝们大多数都记住了这个朗朗上口的旋律。等到副歌过后，全场粉丝都跟着原皓彬唱起高潮的片段。哭声和尖叫着说爱你的声音再次爆发。 一曲终了，即便是再淡定再泪点高的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是一种情怀在发酵，一种回忆在蔓延。他们固然是爱着舞台上发光发亮绝代风华的原皓彬，却也爱着那些年因为爱着原皓彬而越发显得可爱的自己，还有那些飞扬恣意的青春。 原皓彬看着台下星星点点的荧光棒和灯牌，忍不住笑道：“哎呀，唱了这么久好累。我们休息一下吧。抽根烟怎么样？” 台下的粉丝们有点莫名其妙，不过此时此刻盲从偶像的习惯仍然让她们尖叫着说好。 于是原皓彬表情坏坏的勾了勾嘴角，从大屏幕上显示出来的英俊容颜再次引起粉丝们的尖叫声。原皓彬作势向工作人员要烟，工作人员刚开始没有理会原皓彬，后来被原皓彬缠得不耐烦，只好敷衍至极的送了一根烟上来，结果却没有拿火。 于是原皓彬拿着香烟在鼻下闻了闻，再次故作烦恼的皱了皱眉，开口说道：“以为没有火就不能点烟了吗。你们真的是太小瞧我了。我虽然没有打火机，但是我却有全世界最棒的搭档好吗！” 原皓彬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香烟走到了白色钢琴前面，他将香烟轻轻放在钢琴上，笑着对陈墨说道：“致我无所不能的好搭档，你愿意帮我点着这一支烟吗？” 陈墨笑着看了原皓彬一眼，手指在钢琴上轻快的敲了两下，竟然用琴音模拟人类的发音，“说”了句“我愿意”。 台下的粉丝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幕，不免有些意外的惊呼出声。不过他们都以为陈墨是带着打火机，却没有想到接下来原皓彬竟然冲着台下的粉丝们鞠了一躬，笑着说道：“下面的时间，就由我的好搭档为大家表演如何在没有打火机的时候点着一支烟。请睁大你们的演技，竖起你们的耳朵，不要表现的太过惊讶哦。” 说完，笑着将舞台让给了陈墨。自己则趁这个机会回到后台换衣服，顺便也能休息一下。 就在台下的粉丝们还被自家偶像搞的懵逼的时候，如狂风暴雨急促拍打玻璃窗，犹如野蜂狂舞呼啸而来的琴音猛然响起。 台下的粉丝还来不及准备，就被这节奏感强烈到让人听了前奏就忍不住毛骨悚然的琴音吸引了全部心神。那急促的琴音就如破空而来的千万箭矢，又如枪响后出镗的子弹，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扑面而来。让所有听到琴声的粉丝突然有了一种被危险盯上的紧迫危机。 就在陈墨演奏的同时，所有的摄像镜头也都对准了陈墨。只见大屏幕上陈墨不断敲击着琴键的双手已经化作无数残影，所有粉丝们的眼睛下意识的盯着这些残影，耳边听着那如同玉珠倾泻撞击玉盘的清越琴音。就感觉到自己好像是一艘小船漂泊在龙卷风肆虐的海面上，时而被海浪拍入水中，时而被水流送出海面，起起伏伏根本由不得自己。在这种炫技到了极致的视觉与听觉的冲击力下，众人已经瞠目结舌到根本来不及思考。 直到一曲终了，台下的粉丝们仍旧愣愣的看着台上的陈墨。足足有七万人存在的体育馆在这一刻竟然安静的出奇，再也听不见呐喊声，再也听不见尖叫声，再也听不到哭声，只有七万人合在一起的喘气声，大的吓人。 下一秒，陈墨起身，将钢琴上的香烟凑近琴弦。一直盯着陈墨的镜头立刻推进了画面。完完整整的在七千人面前展示了一支香烟被炙热的琴弦点燃的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七万名粉丝亲眼见到了这神奇的场面，不敢置信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下一秒，不可抑制的尖叫声与掌声响彻整个体育馆。 换好了一身酷帅皮衣的原皓彬十分得意的接过陈墨手中的香烟，陶醉的深吸了一口，然后更加骚包的吐出一个个烟圈，大声问道：“帅不帅？” 下面七万个入场的粉丝齐声尖叫道：“帅！” “有多帅？” 更大声的尖叫道：“非常帅！” “我和他谁更帅？” “你最帅！” 原皓彬得意的冲着陈墨勾了勾嘴角，又问台下的粉丝道：“想不想知道我身旁这个钢琴小帅哥是谁？” 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想！” “好！”原皓彬斩钉截铁的道了声好，笑着一把搂过陈墨的肩膀，麦克风对准陈墨道：“帅哥给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而此时此刻，陈墨却没有心情理会原皓彬了。因为他愕然发现，就在他刚刚表演了钢琴点烟的技艺后，就在全场粉丝尖叫着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的时候，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从身体深处猛然迸发，紧接着弥漫全身，那种好像在劳累了几百年后精神处于长时间的疲惫状态下瞬间回蓝的神采奕奕的错觉再次袭来—— 或许并不是错觉。只因这一次陈墨是真真切切感觉到了那种神秘的力量在体内接连爆炸般的刷足了存在感。并且那种神秘力量的爆炸感还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紧接着浑身都沐浴在暖洋洋的日光浴下的通体舒泰的感觉再次袭来。就好像是整个人都被洗精伐髓了一般，陈墨竟然不可思议的有了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宿主的粉丝值一夜突破七万，系统自发奖励宿主一个地雷，一个手榴弹，一个火箭炮，一个潜水炸弹和一个深水鱼雷，让宿主在感受到受粉丝喜爱的同时，彻底修复了宿主接连泡在空间里所损耗的精神力和体力值……现在宿主的整体状态已经恢复到巅峰，不会再有疲劳至病或者精神分裂的担忧，关爱宿主的身心健康是每一个系统管理员的职责。请不要太感激我~” 陈墨闻言，诡异的沉默了一下下，默然问道：“你说的那个粉丝值，还有那个什么地雷炸弹的，又是怎么回事？” 系统听到陈墨的询问，耐心解释道：“因为本系统是晋江文库之娱乐圈男神系统。根据宿主的表现，可以累积粉丝值。粉丝值有恢复宿主精神力的功效。而且每一位粉丝对宿主的爱一共有五个级别，分别是地雷、手榴弹、火箭炮、潜水炸弹和深水鱼雷的区别。同时一百个粉丝值可以兑换一个地雷，五百个粉丝值可以兑换一个手榴弹，一千个粉丝值可以兑换一个火箭炮，五千个粉丝值可以兑换一个潜水炸弹，一万个粉丝值可以兑换一个深水鱼雷；这五种道具的功用都是修复精神力，不过在效果上……之前宿主通过在《汉武大帝之少年天子》剧组中的表现，还有后面一系列的精彩表现中，已经获得了一百名粉丝。所以系统之前已经给宿主兑换过一次地雷，帮助宿主恢复的精神力……” 陈墨渐渐听明白了。只是还有没明白的地方。“所以什么粉丝值和地雷可以修复精神力的……这件事我之前怎么不知道？” 系统理所当然的回道：“因为宿主之前没有问过我！” 陈墨：“……”很好这个回答很有逻辑！ 你妹啊(╯‵□′)╯︵┻━┻ 这种事情不应该主动交代吗！！！！ 暴躁之后，陈墨又想起原皓彬让他做自我介绍的话。也顾不得继续盘问系统为什么他在空间里呆的时间久了，会耗费精神力。更没有时间盘问耗费精神力的后果。 而是回到现实中，接过话筒道：“大家好，我是陈墨。是华夏娱乐的新人。这一次有幸能担任原天王的搭档我很开心……希望大家能够支持《汉武大帝之少年天子》这部电视剧。谢谢大家。” 到底是年轻人没有经验，又被系统的随意发挥打乱了心绪。陈墨因为刚才在体内的奇异经历，压根儿没什么心思做自我介绍。直接表现就是接下来的自我介绍也不尽人意。 原皓彬十分无语的看了陈墨一眼，只得拿过话筒自己说道：“大家别看我身边这位小帅哥不善言辞。其实他可是个超级天才的呢。你们应该也都看过前一段时间的报道了吧？应该知道我跟小墨打赌打输了，所以不得不邀请他来担任我的演唱会的嘉宾……话说你们的偶像这么多年打赌还未曾一败，第一次就交给他了呢。” 一句话说的台下粉丝们捧腹大笑。原皓彬调节了一下气氛，继续又跟粉丝说起自己和陈墨的“孽缘”来，期间还不忘给《少年天子》这部剧打打广告，然后又拉着陈墨让他唱了一首《汉武大帝之少年天子》的片尾曲。 陈墨的天赋自然比不上原皓彬，不过他刚刚经历了粉丝们从地雷到深水炸弹的轰炸，身体内还残留着粉丝们的愿力。这种愿力的影响下，导致陈墨的嗓音越发的清澈有质感，也愈发能引起听众的共鸣。 于是一曲终了，所有听到陈墨歌声的人都愕然发现，自己好像对这个少年越发抱有好感了…… 虽然是原皓彬邀请来的嘉宾，原皓彬和公司也有意在演唱会上力捧陈墨，然而力捧并不是喧宾夺主，所以陈墨的表现时间十分有限。 唱过这一首《少年天子》的片尾曲后，陈墨又言简意赅的替张导的电视剧做了个广告，再次感谢过愿意提携新人的原天王以及演唱会上的热情粉丝们，陈墨潇洒的冲着台下挥了挥手，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舞台。 不过在众人意料之中的，陈墨在演唱会上的表演虽然结束了。可是在媒体关注下的演艺之道，却刚刚开始。 第18章 由于原天王在华语乐坛的超高影响力，以及陈墨在演唱会上堪称神乎其神的表现，第二天所有华夏报纸与网络媒体在娱乐版块上的头版头条都是有关于“少年天才钢琴点烟”或者是“神奇少年现身原天王演唱会，完美呈现钢琴王子王者莅临”的消息。 身为陈墨的经纪公司和经纪人，华夏娱乐和杨钦东为了力捧陈墨，早在事先就拉拢了不少媒体关系替陈墨炒作出通稿，并且还雇佣了网络水军在网上替陈墨造势。除此之外，杨钦东也吩咐过陈墨的助理在台下用手机录制陈墨弹钢琴点烟的视频发到网上，然后伪装成原天王的粉丝，以“天啊，快点出来见上帝”的口吻宣传视频。之后就是网络水军的各种点赞转发，然后拟出各种各样夺人眼球的标题，吸引网友和真路人点进来观看。 因为陈墨弹钢琴点烟的技艺实在是不可思议的高大上，视频一经上传，立刻吸引了无数网友的注意力。所有人在看完了这不到十分钟的视频之后，纷纷留言点赞，表示“男神太帅”“要给男神生猴子”。 当然也有一些人留言质疑视频的真实性。这种时候早有准备的水军又开始引领话题，冒充考据帝表示这个视频不科学，然后找出各种各样的理论来证明这件事情的不可能。 看起来倒是一本正经，不明觉厉。然并卯。因为陈墨是在原皓彬的演唱会上现场表演的钢琴点烟。所以除了杨钦东雇佣的公关助理和网络水军以外，还有许多参加了演唱会的原天王的粉丝们也在演唱会期间和演唱会结束后纷纷上传视频到网上。虽然这些视频的清晰度比不上专业摄像，手机里还有很多吵杂的噪音，但因为上传的视频太多，又是在演唱会的现场直接录下的视频，并没有做过任何后期，且从各种角度拍下了陈墨在弹完琴起身致意最后将香烟凑上发热的琴弦上点着的那一幕。完美的回应了考据帝们的质疑。 在这种网络水军和原天王粉丝霸道掌控全场的节奏下，视频被观看点赞转发的次数更多。距离视频长传不到二十个小时，钢琴点烟的话题一下子就被各方人马炒成微博上的最热话题。原皓彬、演唱会、钢琴点烟，甚至连张庆中导演和《汉武大帝之少年天子》这样的字眼都成了一度搜索上的最热词条。 钢琴小王子陈墨堪称一夜爆红。连带着由他参演且在原皓彬演唱会上打过宣传的《汉武大帝之少年天子》这一部电视剧也是未播先红。 张导和华夏娱乐的运营部门趁势将各大电视台的采购部全都约了出来，准备趁热打铁以最丰厚的价钱卖出《少年天子》这部电视剧的首播权。 陈墨本人一夜爆红，陈墨的电话也在一夜之间差点被人打爆。之前跟陈墨在一个剧组打过交道的艺人纷纷打电话来报喜，因为《汉武大帝之少年天子》刚刚杀青，剧中的演员们此时大都没有接到新戏。张导为了宣传新剧，有意再把人约出来聚一下。到时候再打个“陈墨一夜走红，《少年天子》杀青之后再聚首”的通告也挺有噱头的。 他在电话里把这个意思跟陈墨说了说，之后跟陈墨关系比较熟的林夏、黄励新和费雨辰几人也都有这个意思。愤愤说道：“反正杀青宴的时候你没赶上，正好趁着这次宣传的机会，咱们几个也聚一下。” 陈墨上辈子就是个富二代，虽然正经工作没上过几天，但因为交游广阔，真遇上事儿的时候也有几个狐朋狗友肯仗义帮忙。当然，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大都是凑一块儿虚度人生。不过在外人眼中，兴许看他们就是些不事生产的败家子。 扯得远了。不过不管是狐朋狗友还是败家子联盟，上辈子的陈墨是个喜欢扎堆儿的人。这辈子自打穿越后，每天不是忙着拍戏就是忙着学习，还真没怎么出去玩儿过。现在有人约他出去唱k泡吧，他自然乐意。 杨钦东知道了陈墨的安排后，也十分赞同陈墨的做法。不管在哪个圈子里生存，人缘好的总比孤僻乖张的有前途。尤其是在娱乐圈这种“职场”，有时候情商和人脉甚至比专业技能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