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节
她很了解薛氏,知道薛氏此时定是恨不得去死,她自然不愿薛氏死。眼下,不管薛氏的心情如何,她都希望岳韶清能帮薛氏解媚药,她暗叹了口气。“好好待我娘!” 孟茯苓抛下这句话,就和祁煊走出屋,并把门关上。她要去处理肖、薛两家渣货。 “青莲,我们——”孟茯苓他们一走,屋里只剩下薛氏和岳韶清两人。岳韶清感觉前所未有的紧张。 但不等他把话说完,薛氏就哽声赶他:“你走!你快走!我、我真的不想见到你。” 她的身体越来越难受,浑身上下都被强烈的渴望包裹住。若非肖家用的是劣质的便宜媚药,她也不可能撑到现在。 药效是在岳韶清抱住她时开始逐渐发作的,她实在不愿就这样把身子交付给他。 那么多年没见,一见面就做那种事,任是谁都无法接受。 岳韶清明白薛氏的感受,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饱受媚药的折磨,“青莲,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但得先帮你解了媚药。” 说完,他再度抱住她,说了一句对不起,就低头俘获住她的唇。 他温柔又不失霸道地吻着她。将她抗拒的声音,尽数吞入口中………… ****** 孟茯苓收拾了肖家人后,留下几名侍卫守在肖家,以免有人打扰薛氏和岳韶清。 她则和祁煊前往薛家,今日,她就要将薛家连根拔去。既为金氏和薛氏报仇,也杜绝了往后的麻烦。 途中,她与祁煊共骑一匹马,她有些庆幸道:“幸好我们来得早,若迟了一步,娘她——” 孟茯苓到底没有把话说完,心里还是非常愤怒。 她一直以为薛家那些人不过是极品、不要脸,没想到他们不但害死金氏,还怂恿肖家人对薛氏下药。 孟茯苓从肖家人口中得知、他们是如何与薛家人狼狈为奸的。 薛家人许诺,得了她的产业,便分肖家人一半的好处,肖家人才同意帮忙匿藏薛氏。 薛家人一开始也只打算逼迫薛氏交出她的产业,后来,薛青松的大舅子肖炎看上了薛氏。 肖炎是个丧妻多年的鳏夫,见薛氏颜色还不错,就动了娶她的心思。他便与薛家人商量,薛家人都觉得可行。 如此一来,肖炎就能以薛氏丈夫的身份,名正言顺地霸占孟茯苓的产业,到时再分一半给薛家人就好。 双方达成共识之后,薛青松就怂恿肖炎给薛氏下媚药,用不着拜堂,请了亲朋好友来庆祝一番,就当做薛氏嫁给了肖炎。 “好在娘没事,你也别想太多了。”祁煊不擅安慰人,只能如此道。 “可外婆不在了。”孟茯苓想到金氏的死,心里还是很难过。 祁煊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就见薛家人背着大包小包地从他们家里慌慌张张地跑出来。 “捉住他们!”孟茯苓也看见了,她怒声大喝。 ☆、第162章 活烤薛家狗 薛家等人也听到了孟茯苓的声音,都不敢回头去看她,吓得拔腿就跑。 说来也巧,要去肖家所在的村子,得从宝鸡村口经过。 孟茯苓他们急于救薛氏,才先去肖家,直奔村口时,被薛氏的二弟薛青泉看到。 他正准备出村呢,看到好几匹急奔而过,吓了好大一跳,虽然马跑得快,但他还是认出孟茯苓就在其中。 当初孟茯苓家杀猪,他有随薛青松去蹭杀猪宴,他爹被孟茯苓扣留时,他也跟着去要人。 反正,他是见识过孟茯苓的厉害,看到她回来了,很害怕,就急忙跑回家告诉家人。 薛家人听薛青泉说孟茯苓不但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不少人,都吓坏了,生怕被报复。 他们匆匆商量了一番,决定离家避避风头,所以,才有眼下这番逃跑之举。 “想跑?没那么容易!”孟茯苓冷笑道,随着她声音落下,侍卫便将薛家众人制服了。 他们的惊叫声引来宝鸡村其他村民的围观,每个人都没帮他们的意思。 一来,孟茯苓等人衣着不俗,带来的人看起来都不是好惹的。 再则,薛家人的名声烂得受村民们所不耻,村民们或多或少知道他们捉了薛氏的事,但怕引祸上身,才无人多说一句闲话、去管闲事。 “不关大家的事,都回去、回去!”姚里正也闻迅赶来了,见到孟茯苓等人这番架势,当机立断地驱散村民。 孟茯苓见姚里正如此上道,心下很满意,故意问道:“姚里正。这几个人?” 姚里正之前见识过孟茯苓的处事手腕,自是知道她今日不会善了,他可不想为了薛家这些老鼠屎,而去得罪她,便道:“这几个人与我们村子无关,随你处置。” “还是姚里正明事理。”孟茯苓赞了一句,便命侍卫现场架起火堆,砍来几根粗大的树干。 “孟、孟茯苓,你想干什么?”薛家众人挣扎不得,又看到火堆,惊得差点魂飞魄散了。 他们说话时,侍卫把几个大人都捆绑在树干上,一人绑了一根,并把他们的衣服都扒了。 男的被扒只剩下一条大裤衩,女的则剩亵裤和土布肚兜。 至于几个小孩子,孟茯苓并不想对他们怎样,毕竟大人的所作所为,与他们无关,她只让侍卫将他们、关在他们家里。 便是如此,薛家人都嚎哭着求饶,却不是因为被扒衣的羞耻,是隐隐察觉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而感到恐惧。 姚里正、以及还没走光的村民,皆瞪圆了眼,看这架势,也都猜到孟茯苓想做什么。个个都惊恐不已,心想幸亏刚才没有多管闲事。 “想干什么?自然是想请各位乡亲们尝尝火烤人肉。”孟茯苓见薛家人吓成那样,凉凉一笑。 周围的村民听后,脸色惊变,纷纷摆手、连连摇头道:“不用、不用客气了…………” 说完,哄地一声,一个跑得比一个快,生怕跑慢了一步,孟茯苓真的会请他们吃烤人肉。 “孟茯苓,求求你,别烤我们…………”薛家人听到要烤他们,不断求饶,嚎得眼泪、鼻涕齐流。模样又丑又恶心。 “你们在杀我外婆、欺我娘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孟茯苓不会因为他们的求饶,而有所心软,只觉得他们活该,更想为薛氏和金氏报仇。 “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把你娘嫁给肖炎,可是、可是我们没杀你外婆啊!”薛青泉的婆娘哭喊着,眼睛还不忘瞪向薛青松,想暗示孟茯苓、金氏是薛青松杀的。 孟茯苓早就知道是谁是杀金氏的凶手,便没去理会那婆娘。 “要不要把肉割开,加点调料?”祁煊见孟茯苓心情好上一些,凑趣道。 “好啊!不过,待烤得差不多再加。”孟茯苓见祁煊出言吓唬薛家人。点头附和的同时,又深觉好笑。 烤得差不多,还要割开肉、加调料?薛家人惊恐得快发疯了,女的直接晕了过去。 待他们被架到了火堆上,开始时,还只觉得有些温热,但很快,他们全身汗毛被炙烤得卷曲起来,空气里隐隐渐渐透出一股焦糊的气味。 他们吓破胆,见求饶没用,就拼命嘶吼怒骂着,“小贱种,你敢这么对我们,你不得好死,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孟茯苓眉稍都没动一下,随口应了一句,“放心,一会儿烤熟了,我先把你们碎尸万段。” 她说完,还问祁煊,“你说,先吃哪个好?” “都好,我喜欢外焦里嫩的。”祁煊应道,朗声大笑。 孟茯苓很少见祁煊这般大笑,呼吸一滞,跟着道:“我也是,火大一些!” 一时之间,哭声混着惨叫声,响彻在整个宝鸡村里。 “啊!不要、茯苓、姑奶奶,求你饶了我吧!人是大哥杀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啊!”薛青泉此时被烤得如同熟透的虾子,惨叫着,急着推脱责任。 薛家老三、以及他们的婆娘,见状,都跟着撇清责任。 薛青松见两个兄弟、和弟媳妇把事都推给他一个人,气得呕血,骂得更厉害了,“呸!你们几个不要脸的玩意,好意思推到我一个人头上?难道你们就没参与?我、啊——” 薛青松说话时,侍卫故意转动着树干,让他身体的正面朝向火堆,瞬间,他的‘重点部位’,更是成为全身最火热的一处。 他终于崩溃了,哪里还顾得大骂?扯着脖子又开始嚎哭起来,“茯苓啊!你饶了我吧!我是你大舅舅啊!不、你就当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我给你做牛做马,我再也不敢了…………” 嚎着、嚎着,他双腿间就喷出了黄色的液体,滴答滴答地滴到火堆上。 火堆上立即冒起一阵白烟,浓重的骚臭味顿时弥漫开。熏得握着他那根树干的侍卫手一松,后退了好几步。 随着侍卫松手,薛青松整个人摔到火堆上,嗤地一声,他身上仅有的一条裤衩被火烧没了,他爆出一声凄烈的惨叫声:“啊——” 薛家其他人都吓傻了,连尖叫都忘了,眼睁睁地看着薛青松在火堆里痛苦地打滚。 孟茯苓可没想就这么弄死薛青松,就命侍卫把他拉出来。 “别看!太污眼了。”祁煊见薛青松身上唯一一件遮羞物被烧毁了,拉过孟茯苓,不让她看。 其实薛青松是趴在地上的,根本就看不到那里。 不过,孟茯苓顺着祁煊的意。没多看一眼,吩咐侍卫提些水泼薛青松。 薛青松刚脱离火堆,身上被烤得没一处好皮,本就又烫又痛,被水那么一泼,差点连焦黑的皮都脱掉了,可谓是雪上加霜、痛上加痛。 “把他们都放下来!”孟茯苓瞅着时辰差不多了,就让侍卫把其他人都放下来,同样拿水泼。 个个都痛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样,若不是那细微的呻吟声不断,定会让人以为他们已经死了。 有些村民因为好奇,就躲在不远处偷窥,结果,见了这番场景,都吓得不轻,对孟茯苓多了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畏惧。 “不打算杀了他们吗?”祁煊见孟茯苓似想留薛家人的狗命,有些不赞同。 “把他们和肖家人一起送去衙门吧,没必要为了这些人,脏了自己的手。”孟茯苓摇头。 将薛家人收拾一番,倒还没什么,若是没经过任何正规途径、无视律法,就杀了他们,难免会遭人诟病。 她不想因此损了祁煊的名声,让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是仗大将军的身份,欺凌百姓、视人命为草芥。 再说,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把薛家人送到衙门,不单是他们本身就杀了人、匿藏并逼迫薛氏嫁人,县令也会惧于祁煊的身份,重重的惩治他们。 祁煊也想到这点,便问孟茯苓,“你希望他们得到怎样的惩罚?” “让薛青松给外婆偿命,其他人蹲一辈子大牢好了,省得出来祸害人。”孟茯苓说完,又往薛家的方向看去,那些孩子是无辜的。该如何处置? 祁煊看出孟茯苓所想,提议道:“一般犯人的孩子若是无辜的话,官府会有安置妥当。” ****** 将薛、肖两家人处置后,孟茯苓他们并没有去打扰薛氏和岳韶清,而是寻到金氏已经腐败的尸体,回家准备后事。 次日,岳韶清才把薛氏送回家,薛氏起初异常沉默,待知道已把金氏的尸体寻回,更是伤心欲绝。 哭到最后,薛氏直接晕了过去,孟茯苓亦心疼不已,也明白薛氏的心情。 亲娘被大哥所杀,自己又是在那种情况下与心爱之人重逢,本就软弱的薛氏,自是不堪打击。 金氏下葬之后,薛氏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主要还是躲避岳韶清,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