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霸凌游戏[病娇]在线阅读 - /84/:怀孕

/84/:怀孕

    当天晚上,加贺临回去了。

    绘里本以为他会在这里过夜,因为之前在酒店的时候,他有说过自己去哪,他就去哪。

    大概是加贺临一直以来都有点偏执,所以绘里下意识的把他说的每句话都当了真。

    这次她是真的做好了准备接纳一个人来家里住的,就差晚上叫他去一起把生活用品买好了,可没想到话还没出口,他就对她说,天色也不早了,他就先回去了。

    绘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是片刻的错愕之后,她也没有再挽留加贺临。她送他到了门外,然后在栏杆边,看着他的背影出了楼道,朝着马路上走远。

    她愣愣地盯着那边,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在心头作祟,分离的滋味很不好受。

    加贺临走到路灯边时,忽然转了身,回头看了她的房间方向一眼。两人远远地对上视线之后,他笑着冲她挥了挥手,示意再见。

    绘里把脸埋进了双臂间,用委屈兮兮的眼神看着他。

    虽然她也很想像他一样就这么潇洒的转身离开,可是脚底就像沾了胶一样,她只是固执地站在那里,等着看他最后一抹背影也消失在了黑夜当中。

    绪方奏失望的眼神又一次在她的心里浮现了出来,绘里痛苦地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真是差劲极了。

    第二天,加贺临一上午都没有过来,下午的时候,绘里自己去医院取了报告。

    绘里看着报告上的结果,眉头微微皱着,而面前的医生早已见怪不怪了,她询问了绘里几个常规性的问题,大概是考虑到了她的年龄还不大的缘故,她将另一个常见的选择也与她讲了一下。

    一般像她这么大的少女意外怀孕之后,经常会做出的选项。

    才十六岁,怀孕了,不打掉,难道还真的要生下来吗?

    就算懵懂少女想着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下孩子,可女孩的家人也一定不会允许的吧。

    绘里与医生简短的谈了几句,拿着报告走在医院的走廊里时,她感觉后背有点发凉。

    她抱紧双臂,停下脚步闭上眼睛,突然非常想念自己的妈妈。

    这种事情,她无法直接与加贺临说,因为她怀孕了也涉及到他的感觉,他肯定没有办法完全站在自己这边,全身心来替她考虑事情的。

    该怎么办才好。

    留下这个孩子的话,她的肚子迟早会越来越大,现在流产的话,打胎的难度也会小一些。

    绘里糊里糊涂的想了一路,可是最后坐在电车上时,她看着窗外的树,突然想到了孩子的名字。

    她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思维总是会绕到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上。丈夫真心爱她,孩子可爱乖巧,一家人偶尔在周末去公园玩耍。

    她好像总会对未来产生这种幻想,不管她面前的男人是谁,对那人怀抱期望之后,她总是会希望那个男人在结婚之后给予她这样的生活。

    明明对任何人来说,这都是一个最容易实现的未来,可是绘里却总觉得自己前路渺茫,身边的男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他们很少会去真正考虑到她的感受。

    因为加贺临病态的感情,绘里根本没有办法接触到其他男人。

    但是,不管是加贺临也好,还是绪方奏也好,他们其实都是有能力将她带出深渊的男人,可他们都不太理解她真正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这世界很远,很大,但那些未来都不是她的。

    下了电车回到家里后,绘里将报告放在桌子上面,然后去洗了衣服。

    晾好衣服,她在窗前坐了一会,忽然反胃,又捂着嘴跑了一趟洗漱间。虚弱的出来之后,她看着被风吹起的裙摆,想着晚上还得去拉面店里继续打工才行。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她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了一眼,发现来人正是加贺临。

    她愣了一下,连忙转身拿起桌上的报告收进了抽屉里,确认不会轻易被人看见之后,她这才过去给他开了门。

    加贺临穿了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帽子戴在头上,黑色的布料衬的他的肤色特别白皙,大概是因为腿长的缘故,穿着运动鞋看起来也格外有范。

    他一手抄在兜里,一手拎着一袋刚从超市里带出来的食材。

    “我想你了。”他抿起嘴角笑着望向她,眼睛眯成月牙的形状,这个笑甚至给人感觉有点甜甜的。

    绘里下意识地低下头,木讷地点了两下,“嗯,嗯……”

    “想我吗?”

    他弯腰看向绘里低下的脸,神情相当爽朗,相比之下,最近心情一直不怎么好的绘里就显得有点阴郁了。

    绘里没有说话,而是继续逃避着加贺临的视线,她闪躲的行为大约是把他给惹到了,加贺临将另一只手抽出来,直接揽着她的腰,将她推进了房间里,用肩膀将门给带着关上了。

    “绘里,想不想我?”

    他低头看着绘里的额头,而绘里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心里加倍的乱了起来。

    她双手搭在他的胸前,试图推开他,但是这个男人的力气大的就像机器,一旦收紧了,她就连半分都撼动不了。

    “你别闹了,我们昨晚才见过。”

    绘里边说边想办法从他怀里往外挣脱,加贺临顺手将塑料袋放在桌上,然后俯身弯腰,双手用力,勾住她的膝盖将她给往上抱了起来。

    突然被换了体位,绘里惊慌之下只得抱紧了他的脖子,双腿也跟着夹住了他的腰。

    “你要做什么?”

    对上她失措的双眼,加贺临笑的更甜了,如果有他有虎牙的话,这个模样简直就像个正在恶作剧的幼稚小孩。

    “到底想不想我?”

    “想,想啊,你先放我下来。”

    绘里用力地拍着他的后背,她现在既担心这个姿势会不会伤害到腹中的孩子,又害怕他一时激动做出什么更加冲动的事情。

    加贺临闻言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然后弯下腰,绘里感觉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失去了平衡,她闭紧眼,直到背脊贴到柔软的床面上,这才慢慢地睁开眼。

    她与加贺临互相注视着,几乎快要被他专注的黑眸给吸了进去,心脏也开始微妙的加速。

    “一看见绘里,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说着牵起绘里的手,放到了自己已经勃起的下体上面,单膝抬起跪在床上,边望着她的反应,边舔着她的耳垂和侧颈。

    “刚刚过来的时候,脑子里都是绘里脸颊泛红的样子,啊……怎么办,绘里,你真的是太可爱了,好喜欢你。”

    绘里听见他动情的声线,目光不由得追随到了他的模样。只见加贺临白皙的脸上不知何时攀上了潮红,全身心都是思念她的模样,这让绘里不由得咽下口水,有点遭受不住暴击。

    她将他推到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才好,只能俯身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咬蹭。

    “绘里。”加贺临看起来已经有点忍不住了,语气变得急促起来。见他这么不好受,绘里多少也有些不忍心。

    她爬到下面,舔了两下他凸起那块的布料,然后解开扣子,将他的硬物取了出来,放到嘴里开始吸吮。

    她舔的很认真,他这块的味道其实她已经非常熟悉了,但是再次闻到的时候,下面还是会有种要湿了的触动感。

    加贺临的手指按紧了床单,随后握成了拳,绘里看见了他无处安放的手指,自发地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不停地撸动着他的茎身,嘴唇则与口腔配合着帮他边吸边撸动。

    口交大约持续了近二十分钟,绘里并没有来多少次深喉,而是一直专注吮吸与舔砥,最后他射出来的时候,绘里微微含住他的顶面,舌头不断地舔着他正往外喷射精液的小孔。

    她听到了加贺临的呻吟声,下体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所有思想全都为他而动,只希望能好好的让他获得快乐。

    她将精液吃下去了一些,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爬到他的身上,用湿漉漉的小穴黏黏的快速蹭着他的阴茎。

    她又在自慰了。

    “让我插进去吧,绘里。”加贺临的嗓音又低又磁,满是情欲的气息。

    绘里摇头拒绝,她边吻他的下巴,边揉着自己的阴蒂,让阴唇与阴道口充分的与他的阴茎摩擦。

    随着自慰动作的加快,她的呻吟与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起来,不过两三分钟而已,阴蒂就迎来了高潮,而她也绷紧背脊,在他身上绷紧身体颤抖起来。

    “啊……啊嗯……”

    “小骚货。”他翻身将绘里按到身下,按住她的手腕,不顾她刚高潮完无力反抗,直接抬起她的腿,用力插了进去。

    绘里咬住了下唇,边呻吟边被插的上下摇动身体,她的耳边全是淫靡的水声与肉体碰撞声,速度快的甚至让她有点神志不清。

    加贺临性欲爆发时产生的腰部力量不是她可以轻易承受得住的,一旦速度快起来,她就连乳房都可以被晃得产生快感。

    绘里才刚刚高潮过,余韵还没过,阴蒂被她自己揉的又极度敏感了起来。

    她用力的扭动腰肢,追随着他带来的欲望与快感,整个人都已经爽到呼吸不过来。

    会不会被他就这么操到流产啊……

    将近半小时的抽插,灭顶的高潮来临之前,绘里眼角含着泪,下体夹紧加贺临的阴茎,又一次接受了内射。

    他不喜欢孩子。

    比起孩子,这个年龄的他,一定更喜欢尽情肆意的和女人做爱。

    怎么办才好,尽管知道现在不该怀孕,可是她真的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不想要孩子这几个字,也相当的抗拒他满嘴甜言蜜语骗她去医院里流产。

    他可是加贺临啊,他说不喜欢,那绝对就是打从心底里不喜欢的。

    他还这么年轻,他的未来还有比她这一生复杂得多的可能性,怎么能这么随便的就用一个孩子把他给的人生给死死栓牢?

    明明就连他自己都还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说不定未来哪天他想通了,然后就开始为自己现在的霸道行为感到羞耻,渐渐开始厌恶她、不愿意再见她了……

    对他而言,这不过只是一个发生在现实中的游戏罢了,他做爱就连套都不戴,说不定根本就没想到她有一天真的会怀孕吧。

    也对啊,游戏里的女人只会一脸崩坏的疯狂追求性与欲,怎么可能会怀上他不喜欢的东西呢,那样未免太不可爱了。

    不过就是一个玩具而已,她到底还在期待些什么东西啊……

    绘里绝望地抬起手捂住了脸,她用力哽咽了两下,终于没忍住,失控的哭出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