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周晖躲闪不及,僵硬的坐在沙发边,握着他的手一言不发。 楚河微微喘息着环顾周围,只见他坐在自己家宽大的沙发里,客厅没开灯,玄关外大门紧闭,落地窗外天色早已漆黑。 夕阳,小狗,水池……仿佛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境,随着睁眼的一刹那消失得干干净净。 “……幻境,”楚河难以置信的喃喃道,望向周晖:“刚才那是幻境?你给我制造的?” 周晖面色冷硬,没有说话。 楚河挣脱他的手,翻身下去,直奔大门。但紧接着周晖旋身将他按住,不顾他的反抗,一把拖回来重重按在了沙发上:“你疯了吗?门上有魔禁,想被烧掉一只手就去,去啊!” 周晖声色俱厉,按着他的手却如同铁钳一般没有半点放松。楚河刹那间终于明白过来,这段时间“出门散步”全是周晖制造出的幻象,他根本就没有,从没有踏出过家门半步! 这个荒诞的事实让他心底里瞬间升起一股凉意,顺着四肢百骸爬进脑髓,连声音都有点不稳:“你到底想干什么……周晖?你想一直这样关着我吗?” 周晖并不回答,楚河一把挣开他的手,但紧接着被抓住肩膀,死死按在了沙发靠背上! “放手,周晖!你想干什么,简直是疯了!” “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周晖的语气却很冷静:“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走出这道门半步。” “你想关我一辈子吗?!” “我可以这么做,”周晖说。 楚河看着他的脸,客厅里没开灯,落地窗外小区的路灯穿过树梢,透过玻璃,映在他半边线条深邃的侧脸上,唇角如刀刻一般没有丝毫弧度。 他是认真的。 楚河盯着他,微微喘息,半晌才发出强行压抑后略显僵硬的声音:“为什么……有必要这样吗?” 周晖深深看着他,半晌露出一丝难以形容的冷笑:“我说过不想听你阻止我杀降三世明王的原因,我自己会去查……” “——我查出来了。” 楚河目光微微变化,继而被周晖用拇指扳住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平视。 “还记得国安动荡事件中,你在医院一人单挑第五组全员,所有人都被你夺走一魂二魄,变成了植物人么?这些人后来被押解回特殊处地下监狱,没有一个人死亡……” “——我就奇怪了,在那么激烈的战斗状态中,确保所有人都不受致命重伤,比避免自己受伤还要难,为什么你要费那么大的心思做到这一点呢?” “于是我让司徒犼三进行调查,虽然中间因为他身受重伤而耽误了一点时间,但上星期,他终于调查出了一个更加惊人的事实……” 周晖顿了顿,直视着楚河的瞳孔: “司徒告诉我,第五组有几个人在和你对战的过程中,曾经重伤濒死,但被你立刻用急救手段救了回来——也就是说,是你故意手下留情,保住了所有人的生命。” 楚河盯着他,淡淡道:“我对敌人心慈手软妇人之仁,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确实是第一天知道,” 周晖笑了起来。 “我回忆了一下你之前的战斗记录,很久以前你降魔时无所顾忌,该杀便杀,从来没有任何反常;但慢慢的,从几百年前开始,你突然变得异常心慈手软,再也没送过任何人下地狱,甚至好几次还有故意放水的嫌疑。” “你的行为太不合理了,联系这次你阻止我杀降三世明王的举动,我不由产生了一个看似荒诞,却又非常现实的猜测——” 周晖顿了顿,俯在楚河而边,声音轻如恶魔:“你当年并非以明悟佛法,而是以战斗功绩封的明王。也就是说,如果你的战斗功绩进一步提升,接下来你会再往上获封——而获封的必要条件,就是通过天劫。” “如今你的修行簿上,战斗功绩这一项已经满了。” “现在你手上不能再多任何性命,否则修行顿时登顶,雷劫立刻劈下,连真身都没有的你,会在漫天雷劫中被活活劈死……” 楚河猛一挣扎,周晖立刻翻身跨坐在他狭窄的腰上,强壮有力的手捂着他的嘴,把他轻而易举的紧紧按在自己身下。 这个动作充满了镇压和折辱的意味,楚河的眼睛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微湿润,周晖死死盯着他,被怒火冲刷过的神经竟然蔓延起一股难言的亢奋:“所以你去找梵罗,因为魔尊在全盛时期是可以消弭雷劫的。” 他俯下身,炙热的吐息几乎喷在楚河微红的眼角上,一字一顿道:“但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不来找我?” “——你明知道就算我粉身碎骨,也一定会保住你不伤毫毛,为什么不、来、找、我?!” 落地窗外最后一缕天光隐没在地平线下,黑暗如河流般卷入,淹没了最后一丝理智。 楚河不知从何爆发出的力量,猛然将周晖掀翻,起身就向大门外冲去! 然而紧接着,周晖伸手一把将他抓住,拖过茶几,掀翻在地上,刺啦一声将他上衣撕成了碎片! “——周晖!” “我说过,别真的把我逼到那份上……”周晖手指深深插进楚河后脑凌乱的头发里,俯在他耳边轻声道:“不然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他把身下这个人的最后一点遮挡都轻而易举剥掉,把那美丽绝伦的面孔按在冰凉的地板上,看着苍白如雪的肌肤被鬓发披散掩住,这么狼狈的模样,让他内心深处残暴的凌虐欲,从每一根神经末梢上闪电般打进脑髓。 · 落地窗外最后一缕天光隐没在地平线下,黑暗如河流般卷入,淹没了最后一丝理智。 楚河不知从何爆发出的力量,猛然将周晖掀翻,起身就向大门外冲去! 然而紧接着,周晖伸手一把将他抓住,拖过茶几,掀翻在地上,刺啦一声将他上衣撕成了碎片! “——周晖!” “我说过,别真的把我逼到那份上……”周晖手指深深插进楚河后脑凌乱的头发里,俯在他耳边轻声道:“不然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他把身下这个人的最后一点遮挡都轻而易举剥掉,把那美丽绝伦的面孔按在冰凉的地板上,看着苍白如雪的肌肤被鬓发披散掩住,这么狼狈的模样,让他内心深处残暴的凌虐欲,从每一根神经末梢上闪电般打进脑髓。 周晖整个肺部的气体都火热不堪,冲天的愤怒和妒火令他异常亢奋,他甚至没有脱自己的衣服,只把裤链打开,火热坚硬的器官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楚河被脸朝下死死按住,挣扎间发出痛苦的喘息:“轻……轻一点!” 幸亏他看不到此刻那性器的模样,否则也许会豁出命去挣扎逃脱。不过此刻所有反抗都只会起到更加惨烈的反效果,那声轻微的哀求话音刚落,周晖心里的火就轰一下就炸了。 他甚至没做扩张就顶着那狭小柔嫩的入口,恶狠狠顶进了头! 楚河失声发出痛苦的呻吟:“……啊!” 他太久没有经历这些了,甬道异常紧窒干涩,摩擦的瞬间就给了周晖爆炸性的快感。周晖条件反射就一把将自己顶了进去,用力之大甚至发出了一声挤压的锐响,电流般的刺激几乎让他亢奋得发疯。 “你那中看不中用的初恋这么干过你吗?嗯?”他反反复复的对着楚河问,看着那双因为剧痛而失神的美丽眼睛,因为极度的屈辱而骤然合拢,内心扭曲的快感顿时压过了一切:“我问你话呢,听见没有?” 楚河长长的眼睫几乎形成一道扇形阴影,被凶狠的顶撞和一句连着一句的羞辱刺激得不断发抖。他咬着牙,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地上,随即被周晖用拇指擦拭掉。 “啧啧,流那么多水,下面也湿成那样……” 抽插中穴口痉挛,紧含住巨大的阳具,但水还是很快顺着大腿流淌下来,随着顶撞发出清晰的咕吱声。那声音让周晖极度的兴奋,每一次冲击都准确抵在最要命的那一点上,凶狠辗转,再完全退出,紧接着打桩一般重重的整根顶入。 “绞那么紧,你舍不得我吧?”周晖叼着他耳尖,粗重地喘息问:“怎么饥渴成那样?嗯?还想要更多点是吧?” 楚河手指紧紧抓住地毯,发出虚弱难耐的呻吟,下一秒突然体内勃发的凶器更加变大了,甚至将他活生生挤压得发出惨叫:“周……周晖!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周晖恶魔般笑着问,维持着这个插入的姿态,全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魔兽:“——是不要这样吗?” 野兽尖锐的利爪按住楚河的手,性器毫不留情整根插入,悲惨绞紧的软肉顿时被操得痉挛! 楚河哆哆嗦嗦发出“啊!”的一声哭叫,但随之抽插处传来咯吱咯吱的水声,水多得简直黏滑一片,顺着大腿流下地板,甚至沾湿了魔兽油黑发光的毛。 “——我就说你喜欢吧,”魔物肌肉勃发的兽身完全压在楚河光裸的身体上,仿佛对待母兽一样,猛烈的抽插顶撞,居高临下盯着他混合着痛苦、屈辱和情欲的美丽的脸,冷冷道:“你就喜欢这样,只有这样你才能听话,只有这样你才能……” 他粗长发亮的性器退出,故意磨蹭片刻,以至于楚河被情欲反复炙烤的身体颤抖辗转,穴口一张一合,仿佛在哀求着被更加粗暴的对待。 周晖几乎能听见自己内心那个扭曲而疯狂的灵魂发出满足的喟叹,那是比高潮更能使他战栗的愉悦。 “这么想被艹,嗯?怎么就痒成这样?……” 他如同凌虐一样的,一寸寸再次把凶器插入湿热的穴口,被迫不及待吞噬含吮的感觉让野兽瞳孔血红,利爪甚至在楚河优美劲瘦的背后留下了四道抓痕。 放在平常应该是很刺痛的,但此刻却像是充满电流的鞭子,狠狠抽在被快感刺激发抖的神经上。 楚河目光涣散失神,脑海一片空白,甚至被魔兽咆哮一声按住手腕都没有发现。下一秒体内狰狞的凶器突然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深得几乎有点恐怖了,楚河发出无意识的挣扎,紧接着魔兽一口叼住他脆弱的后颈。 那是野兽交媾的方式,周晖是故意的。他故意这么对待他,这个总是高在云端的、满怀慈悲之心的美人,如今只能像雌兽一样被他按在身下,无助的接受一切操干,被蹂躏得如同一滩春泥。 这是我的,周晖想。 甚至连每一声崩溃的呻吟,每一次颤抖的吐息,都是我的。 魔兽的性器终于伸出倒刺卡在了体内最深、最柔嫩的地方,开始汹涌射精。滚烫的精液完完全全射进体内,在整个漫长的过程中一滴都流不出来,甚至在他退出以后,都会长久停留在这美丽的身体内部。 那是最彻底的侮辱和占有。 楚河被烫得意识崩溃,神志不清,手指痉挛抓着地板。魔兽俯在他身上,如同霸主般占据着这具战栗柔软的裸体,射精时还小幅度顶撞着,直到最终漫长的射精完毕,才带着高高在上的神情,舔掉他唇角边来不及吞咽的淫靡的唾液,继而往下舔吻,直到他被精液撑得微微凸起的小腹。 楚河反射性的一缩身体,但被刺激过度的后穴牵扯,再次令他无意识发出崩溃的喘息。 “你明明这么需要我……”周晖低声道,抬头亲吻他被汗湿的鬓发,和如同水洗过一样雪白的脸颊。 他眼底的暴躁逐渐褪去,慢慢浮起一丝居高临下的,隐忍的温情。 “你明明这么爱我……” · 楚河这次睡了一天一夜,人事不省,意识完全断片,甚至连睡梦中被喂了几次药汁都不知道。 而周晖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仿佛那天席卷一切的愤怒和妒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或者说,再一次被深深压进了貌似毫不在意的外表之下。 他甚至有闲心在楚河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抱着他去阳台上坐了一会儿,看着阳光映在长长的睫毛末端,如同千万细碎的金点。他慢慢研究这个人的眉眼和五官,似乎想从中找到什么不够好的地方,但无论怎么看,他都会想起那一年在三十三重天上的初见,似乎中间多少年的岁月一下子就溜走了,没有在那张容颜上留下任何时间的痕迹。 周晖低下头,看着自己仍然强壮有力的双手。 ——也许会随着时光流逝而渐渐衰弱、消逝的,只有我吧。 到第三天的时候,楚河从睡梦中醒来,周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态度正常,轻轻松松的做饭,浇花,和他聊天,把头枕在他大腿上看电视,丝毫不提解除魔禁和幻象的事。 他的表现,真的像是打算一辈子把楚河关到死。 ——然而这注定是不可能实现的。 第三天下午,于靖忠打电话来找周晖,直截了当的在电话里告诉他:“我需要你立刻过来一趟, 别玩那无聊的监禁游戏了,把凤四也带过来。” 周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侧脸还是枕在楚河腿上,“怎么了?” “我们这里,” 于靖忠说,“现在出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状况。” · “你明明这么需要我……”周晖低声道,抬头亲吻他被汗湿的鬓发,和如同水洗过一样雪白的脸颊。 他眼底的暴躁逐渐褪去,慢慢浮起一丝居高临下的,隐忍的温情。 “你明明这么爱我……” · 楚河这次睡了一天一夜,人事不省,意识完全断片,甚至连睡梦中被喂了几次药汁都不知道。 而周晖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仿佛那天席卷一切的愤怒和妒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或者说,再一次被深深压进了貌似毫不在意的外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