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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 乔桥在心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正被暖烘烘热乎乎的水流包围,四肢尽情舒展,每一个毛孔都在唱歌,比飘在云端还自在轻盈。 她正沉浸在这种顶级的享受里,忽然两腿间一痛,一根细细硬硬的玩意儿正往她身体里探,乔桥皱着眉头抵抗,但对方越来越得寸进尺,不退反进也就算了,还试图分开她的大腿。 力量大且不容抗拒,乔桥忍了一会儿终于烦了,闭着眼狠狠蹬了下腿,水花四溅,一直骚扰她的东西总算离开了。 她正要满意地睡过去,忽然觉得哪儿不太对,最后是跟着宋导离开的,那这里应该是宋导家?自己是躺在宋导的浴缸里?那刚才踹了一脚的人是—— 乔桥猛地打个激灵,睁开眼睛。 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浴缸边,发梢和下颌都在向下滴水,上身的衬衣湿透了一大半,隐隐透出内里白皙的肤色。裤子也惨遭毒手,高级织花面料上沾了一大坨泡泡,乔桥知道宋祁言大部分衣服都只能干洗,见水就意味着这衣服废了。 水珠滴滴答答摔在地砖上,浴室里安静得连它们四分五裂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宋宋宋宋宋导!”乔桥慌忙支着浴缸边缘要起来,没料到腰和腿因为过度使用早就使不上一点儿劲了,于是又狼狈地摔了回去。 更大的一蓬水花溅出来,宋祁言只来的及侧了下身,这下好了,另一半衬衣也湿了。 乔桥吓得僵在水里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拿过搭在一旁的毛巾,简单擦了下头发和脸颊,冷淡地扔下一句‘清理干净再出来’,便大步离开了浴室。 乔桥长出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就因为满地狼藉而笑不出来了。 果然梦里那个细细硬硬的东西是宋导的手指啊……她低头看了一眼浴缸,两腿之间漂出一点白浊,是秦瑞成留下的…… 呜……还要宋导亲自动手,羞都要羞死了。 她在心里把始作俑者秦瑞成翻来覆去骂了一遍,不忘发毒誓若干,警醒自己不能再纵容秦瑞成肆无忌惮地内射。 虽然有吃药,但毕竟不是百分百避孕,年纪轻轻的,她可不想这么早生孩子被束缚住。 彻底把自己和浴室都收拾干净以后,乔桥才磨磨蹭蹭地出去了。 男人换了身衣服,正在客厅用毛巾擦着发梢上的水,见她出来也只淡淡地看了一眼,没多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乔桥双手合十道歉,“我睡糊涂了,不是故意要踹你的……宋导,你罚我吧。” 左思右想了一遍,似乎也只有主动领罚才能让他消气。 宋祁言:“叫我什么?” 乔桥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的‘宠物’身份,尴尬地改口:“主人……” 男人把毛巾扔到一边:“过来。” 她最受不了宋祁言一本正经地散发魅力的样子,尤其是脸上湿漉漉的,睫毛上都沾着水珠,又清俊又诱人,就算明知面前是个火坑,她也会义无反顾地跳的。 乔桥蹭过去,离着还有两步远时手腕就一紧,接着被带进男人怀中。 她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裙,里面什么都没穿,胸前的两个小乳珠受冷挺立着,把胸前的布料撑出一个尖翘的弧度。宋祁言喉结上下一滚,低头含住。 “嗯……” 不受控制地呻吟一声后,乔桥迅速捂住嘴。 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身体还是这么敏感?不过是咬了一下,怎么半个身子都麻了? 宋祁言舌尖灵巧地在乳珠上打转,乳尖部分的布料早被唾液打湿了,风一吹又冷又凉,更激得两个小红豆颤巍巍挺立着,看起来竟然有点可怜。 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现在局面有点失控了。 乔桥腰上的力量越收越紧,勒得她有点喘不过气,男人的喘息声也逐渐加重,手也不安分地从睡裙下摆伸上去,揉捏着柔软浑圆的臀部。 不需要开口询问,屁股下面硬硬热热的东西已经昭示了她接下来会遭遇的一切。 宋导会做到最后一步吗? 乔桥心里有些忐忑,毕竟前几次他都在关键时刻硬刹住了,虽然隐约能猜到原因,可还是不太好受。 睡裙被完全褪到了膝弯,她主动环住宋祁言的脖子,更大着胆子偷偷去解男人的衣扣。 宋祁言不可能无所察觉,但他默许了。 虽然这并不在今天的计划内,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让一个饥肠辘辘的人克制着不去咬送到嘴边的肉,未免有些残忍,况且从看到她身上秦瑞成留下的痕迹起,宋祁言就不太想继续忍下去了。 秦瑞成提醒了他,有时候对付乔桥,讲道理是没用的,她理解不了太曲折的思路,还是简单粗暴一些比较管用,用身体记忆是最方便的。 不然,梁季泽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得逞。 “啊!宋……主人,好痛!” 宋祁言看着乔桥脖子上新咬出的一圈牙印,慢慢收回思绪。这些都要慢慢来,急不得。就像调教一只记性不那么好的猫崽,把握好度,决不能一次罚得太过火,否则傻猫还要记恨。 他终于开口:“想做吗?” 乔桥点头如捣蒜。 她是真憋屈啊,为啥被吃干抹净的是自己,可却搞得她求着男人一样。 果然,宋祁言向后一靠,略带慵意地:“自己来。” 你见过食客让食物求他吃自己吗?在宋导这儿还真就可以! 乔桥忍辱负重地跪到男人两腿之间,把一腔愤懑全都发泄到他的腰带上,又拉又扯拼命较劲。 宋祁言也不恼,静静地看着她。好不容易弄开那难缠的卡扣,拉下裤链后,硬热的性器便直直抵着她的脸,相当迫不及待。乔桥也是心服口服,宋导下半身都这样了,表情还能这么风轻云淡,怎一个牛逼了得。 她用手握住那热热的部位,刚要低头舔弄,却被男人伸过来的手背挡住了。 宋祁言拽起她:“直接做吧。” 诶? 果然是心急了吗? 不等她偷笑,宋祁言已经托起她的腰,让她以两腿分开的姿势坐到他身上。隐秘柔软的入口压着完全勃起的性器,在没有进行任何前戏的情况下,那里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了。乔桥羞愧地别开脸,暗骂自己这过分诚实的身体,稍微有点骨气啊喂! 男人浅笑着发号施令:“亲我。” 乔桥抿了抿嘴,脸火辣辣地烧着,她此时哪里只是想亲他,从浴室出来看到宋祁言擦头发起她就特别想扑上去使劲儿蹭,蹭他个昏天暗地日月无光。可现在让她如愿,她竟然不知道如何下嘴了。 今天早上刷牙了吗? 好像刷了,但是……但是中间吃饭还没漱口呀……万一亲的时候宋导闻到异味了怎么办? 呜呜呜,现在借口上厕所去刷遍牙来得及吗? 她的犹豫被男人误认为是不情愿,宋祁言笑容渐冷:“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没办法了…… 乔桥双唇紧闭小心地碰了一下身下人的嘴唇,迅速退开。 可惜退到一半就被另一只手扣住了后脑勺。接着,宋祁言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嘴唇一痛,一点血腥味弥漫开。乔桥吃痛地张嘴,牙关立即失守,舌尖被卷住吮吸,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吸走了。 好……好厉害。 意识都被蚕食掉,除了这个吻她想不起别的东西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溺水一样使劲儿呼吸,但大脑还是在持续缺氧。 终于,男人放开她,手调整了一下性器的位置,示意乔桥抬高一条腿,好方便他插入。 乔桥七晕八素地俯在宋祁言肩头,迟钝地感受着硬热的柱状物缓慢地挤入身体。 甬道里已经过分柔软,整个进入的过程一点阻碍也没有,穴口一张一翕,绞缠住粗长的性器,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 宋祁言眼角微红,克制着不立即在乔桥身体里驰骋,太困难了。 “等……等等。” 乔桥想起什么,挣扎着要退出去,她一起身,穴肉和满布微笑神经的阴茎摩擦,快感火花四溅,缠得宋祁言额角青筋猛跳。 他忍无可忍地摁住她:“干什么?” 乔桥不好意思似的:“还没戴套呢,我们以后做能不能戴套啊?” …… 宋祁言明显听到了理智之弦断裂的声音。 他猛地扣住乔桥肩膀,将人向下一压,刚退出一截的肉棒又狠狠地捅到了最深处,女上位的姿势让插入角度尤其刁钻磨人,乔桥浑身一抖,闷哼了一声。 男人微微咬牙:“秦瑞成可以内射,我就要戴套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