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H)
肖白快要被他弄疯了!肖白一直一直一直在说,过强的冗长快感对女人来说其实就像酷刑一样,肖白实在受不了了,要死要活,给她个痛快吧! 于是,肖白干脆将头抵在自己的手背上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地说:“不行了…苏离,姐姐要死了…射给我…快射给我……姐姐要苏离的大肉棒射给姐姐…姐姐要苏离又白又浓的精液灌给姐姐……姐姐没了苏离的精液就活不下去了…求求你,射给姐姐吧……!!” “啧,小可怜,别哭了,苏离马上就用大肉棒吐精哄姐姐高兴哦!” 苏离说得轻松,其实自己也是忍的辛苦,肖白抽抽搭搭,她的里面也跟着抽搐着吸吮,再加上她说的没他不行的浪话,苏离便也不打算再忍耐了,放开了腰力,策马狂奔。 和以前总要抽出半根抽插不同,这次只是仅仅抽出个根部就马上再撞回去。路程短速度自然就快,速度快 刺激自然就大。 肖白被插得趴在自己手上摇着头哭,也不知道她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要说她喜欢吧,她又哭得那么伤心;要说她不喜欢吧,屁股却翘得高高的,抵在苏离的小腹上,一副生怕他插不顺当的模样。 而苏离是管不了她到底喜不喜欢了,现在他的状态就是已经被射出去的箭矢,再也停不住了。 这回,苏离没有刻意控制着她,肖白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释放等候已久的高潮,可是被压抑了太久,狂卷而来的已不是情潮而是海啸了! 肖白的内里开了闸,竟像男人一样有力地激射出一道阴精。苏离因为面积大,目标也就大,对这攻击自然是避无可避,于是被这道强劲的阴精射了个正着,那暖热的水流冲灌进他敏感至极的小眼里,就像是用一个热烫水棒,在那脆弱敏感的管道里抽插,这种强烈的刺激,让苏离闷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只好赶紧顶进她最深处,怼住她还在泄着余波的微张小口,开始射出一道道又浓又热的稠精。 自律的苏离足有一个月都没有射精,积攒的精液白黏的都快成了半固体状,糊在肖白内里的小肉上,一层又一层,再加上新鲜出炉的热度,烫得肖白仰头啊啊凄叫着,疯狂地左右摇晃屁股,想甩掉身体里喷射岩浆的烧火棍。 她自然是甩不脱的,射精时候的男人的手就如同焊在了她的腰上,让她只能左右摇晃,而无法向前逃开哪怕一毫。随着肖白的摇晃,她里面那个被操得肿胀凸起的小圆肉快速摩擦着苏离正射着精的敏感前端,让他的快感登时翻了倍。 那种舒爽到头皮都要炸开的感觉让苏离微微上翻着眼仁,鼻孔张开,后槽牙咬得腮帮子都在抽搐。他是在尽自己最大的毅力控制着不失去神志,太过强健的身体似乎已经忘了还有不应期这个设定,将军还没解甲就怒吼着还要再赴战场、收割敌命。他克制着自己好想干脆就这么一边射着精一边继续操她,把她操死算了的想法,僵挺着腰,等浊精都射在了她最深处,才把吐精后根本毫无变化的肉棍缓缓抽了出来。 那嚣张的肉棍刚一脱离肖白的温暖怀抱,就啪的一声打在苏离的小腹上,那昂扬的姿态、鼓胀缠绕的青筋,一再诉说着自己的不满。让一夜七次郎仅做一次就草草收场,个中憋闷自不必说。只可叹肖白划拉来的还都是这样的狠角色,不知她最后到底要如何收场。 以后是怎样的下场她不知道,今晚只这一次已经被人操去了半条命,虽还没到完全失去神志的地步,不过也已是半昏厥的状态。 肖白翘得高高的屁股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就算苏离已经松开了她的腰,她依然僵挺在那里,大咧咧地向身后人展示着自己最魅惑人的地方。 潜意识残留的羞意,让肖白底下的小嘴在苏离刚刚离开不久就赶紧牢牢闭紧了,可是那小嘴里还含着满满的浓精,所以,在身后的苏离看来,肖白那里就像一个脸颊肥嘟嘟地鼓起着,偏偏还要揪起小嘴的小白胖子,这种可爱与淫荡杂糅的画面,让苏离好想第一时间就插进去,让小白胖子无法自控地爆奶浆,让那倔强的小嘴无法再闭合,只能松垮地耷拉着张开。 而在他呆呆观看时,不知道是他的视线太过烧灼,还是白精被灌的太满,肖白努力抿起的小嘴终于有些坚持不住,向外泄流出一口白精,却又赶紧更有力地闭合住。而那口白精因为太过粘稠,并没有很快地滴落,而是正好挂在肖白因为强烈刺激而无法收回的肿胀肉球上。 自己的浊精糊满了她的下面,而她正拼命努力含住自己灌给她的精液,眼前的画面,脑中的认知,让他的肉棍没有借助外力就自行来回摇动了数下,直到吐出一口半透明的清精才作罢。 苏离长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再看下去,脑血管都得爆掉,所以他赶紧拔出自己依依不舍的视线,侧着头,尽量回避着看向肖白那些性感的部位,把她一把抱起,带她去清洗。 只可怜肖白连晚饭都没吃,直接从下午昏睡到了半夜,刚嘤咛一声迷迷糊糊地有些转醒,就被一登徒子一把抱进了怀里。 “宝贝,我忍得要爆炸了,实在等不得给你慢慢开拓了,我、我一定会慢慢地入,好不好?” 他虽然是做着请求,可是那坚硬的尖端已经塞进来半个,好在苏离这个先锋在不久前已经打过了头阵,敌军的防御已是外强中干,他来回抽插了几次,就顺利进入了敌军的大本营。 感觉抵到了她最里面,他反而不急了,将肖白还没从困意中完全苏醒,摇摇晃晃垂着的小脑袋,用大手按压在他肩头,特别体贴地温柔说道:“你要是实在困了,你就继续睡,我忙我自己的就好。” 说着大手抓住肖白的两个屁股蛋就是一提一压,底下跟着一个深顶。 肖白被顶得一激灵就完全清醒了过来:睡你妈!我也拿个铁棍这么捅你菊花,看你睡不睡得着! 可是肖白哪敢这么跟素了一个月的男人较劲,只好两臂缠住了他的后脖颈,娇声应和着他的动作,只求他不要像苏离那样,太过折磨她。 好在凌小郎是个直爽的性子,再加上憋了太长时间,听见操穴的声变成了咕叽咕叽的水声,知道肖白动了情,已经能完全承受他了,他便放开了腰力开始狠操。 这么啪啪深顶,再加上坚硬肉棱来回的急速摩擦,肖白很快就尖叫着泄出一波来。而小郎则忍住自己的冲动,等她高潮稍落,才继续征伐。 如此没有留力的快速撞击下,肖白和他一起迎来了共同高潮。射完了,小郎在肖白颈窝里喘息了一会,也不拔出来,就这么面对面地抱着她去整理清洗。 肖白一天被这两个狂浪儿接连弄下来,整个人连骨头都要酥烂了,真是坐哪倒哪,躺哪睡哪。偏偏她那粉腮含羞、星眸半遮的娇软样子最是勾魂,勾得正给她洗下身的小郎低咒一声提枪就要再上,可是身后大声的咳嗽声让他浑身一僵,他叹口气,低下头,将大头扎进肖白怀里,用刚冒出来的胡茬胡乱磨蹭着肖白的酥胸,又不舍地叼住小嘴亲上半天,这才好像下了好大决心般扭头就往外冲,经过门口时,对站在门外的苏离说了一句:“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去军营!” 苏离在他走后也幽幽叹了口气,进来替他做着艰难的收尾工作,又给肖白喂了些吃的,这才抱着肖白又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