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丑陋的欲望H
余静浑身僵硬,透露着明显的拒绝。 可下身却是火热的,女孩的私处滚烫,跟她的意识形成鲜明对比。 “嗬嗬”赵猛忍不住发笑。 “你明明很想我的。”语气亲昵的带着狎玩的意图。 女孩在挣扎,迫使其不得不松开娇嫩的乳头,相比于女孩的奶子,赵猛对雌性的下面更感兴趣。 毕竟那两团肉在好,也没肉穴来的舒服。 他抱着外甥女,使劲的搂在怀里,对方越是反抗,压迫的越紧,直到其没办法呼吸,停止动作。 余静大口的喘气。 头发湿漉漉的,水珠不停滚落,浸湿了毛衣。 粘腻和湿气,透过布料,传递到后背的皮肤。 冷得她发抖,女孩没有再动,满心的不忿和绝望,她深吸一口气,缓解胸腔的压力,低声道:“你给我松开。” 赵猛的手指顺势插进女孩的甬道内。 花唇温热,里面更是热的厉害,总之,他舒服的哼出声来。 同时将头埋在外甥女的颈窝,尽情的摄取她的味道:洗头用的香波,味道清淡,十分惑人。 “真香” 发丝蹭到脸颊有点湿。 可男人全无所觉,手指在女孩的甬道内顿住。 大口嗅着对方的芬芳。 余静浑身感觉都不爽,吸了吸鼻子。 冷声道:“你能离我远点吗” 赵猛的脑袋不甚清醒,带着几分醉意,从女孩的颈窝抬头,微微眯起双眼。 目光迷离的看着对方道:“你就那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女孩皱着眉头,双手被其困在胸前,小幅度的挣扎着,沉声道:“你喝醉了吗也不看看在哪” 她毫不客气的指责他。 男人甩甩头,有片刻的沉默。 好似不太明白其意思,亦或者不知道如何回答。 “放开”余静好不容易挣脱出一只手臂,身体使劲后昂。 “你弄疼我了,知不知道”她没好气的说。 赵猛终于有了反应,失焦的炯子,火辣辣的盯着女孩的脸,语带不善的诘问:“我哪里不好” 他好像活在自己的臆想中。 完全不听女孩的话,将人搂得更紧。 手指突然在她的甬道内抽送起来,余静闷吭一声,对方的手指粗粝,磨得她肉壁发疼,拧着眉心,继续发飙。 “你哪里好” 她趾高气昂的反问。 赵猛听闻此言,眯起的双眼,陡然瞪圆。 看着她的目光,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我不好,你怎么会跟我呢” 他沉声反问道:“最初可是你勾引我的,如今我喜欢你,你却要撇清吗” 若是以前,余静肯定很开心,可他现在的喜欢,又有几分真心,或者分量,他能喜欢自己,也对别的女人许下承诺。 他会结婚,生孩子,组建家庭,他的喜欢,跟自己的爱,根本不可相提并论。 人们都说爱是无私的,要懂得包容和付出,可余静是自私的,没那么伟大,奉献自己的青春和爱情,任人糟蹋。 “赵猛,你混蛋。” 女孩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男人有点失神,伤心的表情,在脸上转瞬即逝。 随即豁达的笑出声来,带着几分神经质,听得人心理发毛。 余静真想捂住他的嘴巴,惶恐的看向门外,生怕被人听到后,引起麻烦。 “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闭嘴。”她厉声呵斥。 赵猛果真收起笑容,将插入阴道里的手指拔出后,两只手用力,连推带搡的将女孩逼到角落里。 余静的后背贴着墙面。 退无可退,她现在才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男人喝酒后,理智下线,只剩下本能的恶劣。 她刺激他,他便要反扑。 墙面冰冷,比湿漉漉的头发,还要冷上几分。 余静骇得,眼角抽搐,不住的吸气。 “你想干嘛” 男人的目光森冷,就像毒蛇似的,盯着她不放。 关键是气势摄人,攻击意图明显。 “干嘛你不说我混蛋吗”赵猛偏着头,很享受她害怕的小模样。 这要比她伶牙俐齿的教训自己,好很多。 他喜欢她这种弱势的表情。 极大的满足了他身为男性的虚荣心,这听起来有点霸凌,就算是,又如何 赵猛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吓得对方脑袋往后一缩,还是被其擒在掌心,由于太过用力,女孩的小嘴都合不拢。 露出整齐的白牙,跟她的脸色很是般配。 都是毫无血色的惨白。 “那我就在你身上混蛋一回”说着低头,嘴巴贴上去,封住女孩的唇。 其实亲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滋味。 特别有情调的男人,或者情之所至,才会接吻。 这是男女间最重要,最具仪式性的情感表达,当然不是所有人都适用,大多数人,只晓得下面沟通。 余静的反应极快。 偏过头的同时,便感觉对方的唇落到脸蛋。 迎面而来的酒味,熏得她想吐,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有种掉入冷冰酒窖的错觉。 她用力推他,由于厌恶,对方的亲昵,令其寒毛直竖,恶心的想吐,这不单单是情感的排斥,还有环境因素。 一时间,有点分不清,究竟是酒臭,还是亲吻,亦或者湿漉漉的发丝,更令其难受。 赵猛失去目标,有些不满,大手把住她的脑袋,死气白咧的想把嘴凑上去,女孩终于忍耐不住,干呕起来。 这种表现极其煞风景,就算欲望在浓烈,也会偃旗息鼓。 男人本能的往后撤。 余静小脸皱作一团:“我,我真的不舒服。” 接着便是咳嗦和干呕声。 赵猛连忙松开她,便看到外甥女往马桶那边跑。 也顾不得什么,脏不脏,跪在地上,吐得混天黑地。 那股味道很冲,熏得赵猛直摆手,他站在一旁,离得有点远,靠在门边,便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 几分醉意登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抬起长腿,离得远远地,就差退出门外。 站在门口的位置,看到第一个跨进来的是余师长,后面跟着姐姐。 至于老太太,十有八九在收拾残羹冷炙。 “这,这是怎么了” 余师长看到女孩,湿漉漉的发头披撒着,浸透了半个毛衣,很是不解的望着小舅子,语气焦急的询问。 女人连忙凑过去,拿过毛巾,裹住女孩的头。 赵猛故作镇静的摊手:“我,我也不清楚啊” 接着道:“本来准备上来睡觉,没成想,听到静静似乎不舒服,就跑过来看看。” 装模作样的凑到近前,关切道:“这,这是怎么了” “吃坏肚子了”姐姐不疑有他。 一边拉着女儿起身,一边擦拭对方的长发。 烧烤和烤肉,料理的做法大同小异,烤不到火候容易生分,吃进肠胃闹毛病,所以很多人吃这类东西,喜欢用蒜杀菌。 这有没有科学依据有待考证。 可全家都吃了,怎么就余静有反应,真有点奇怪。 “我没事。”女孩站起来,身体都在打晃。 她吐得有点虚弱,起得太快,所以脑子有点懵。 “感觉如何要不要去医院”余师长关切的问道。 他也没想那么多,对赵猛的解释完全接受。 其做梦也没想到,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女儿这颗稚嫩的白菜,被家猪给拱了。 现在养孩子,男孩还好点,女孩嘛,难免提心吊胆,怕被坏人拐带,走上歧途,按理说,余静这个年龄,还没到过分烦恼的时候。 真要高中或者大学,就得提点着。 这是老一辈的思想,女孩这方面的教育,完全交给妻子处理。 毕竟父亲,有些话,不好说出口。 实际上,余静懂得不比他们少,至少在生理方面,已经被迫提早成熟起来,那胸和屁股,圆润得捉人眼球。 “你哪里痛吗”母亲也跟着着急。 赵猛这个始作俑者,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女孩真骇病。 可又心虚得不敢过分关心。 只能站在那瞪眼睛。 余静摇头,视线掠过两人,扫了眼赵猛。 目光蜻蜓点水,却泛着冷光。 余师长以为自己看错了,眨眼的功夫,女孩低头,擦拭嘴角。 “去给孩子找点肠胃药备着。”余师长若有所思的看着女儿,低声吩咐妻子。 对方欲言又止,作势欲走,却感觉胳膊一沉。 “爸,吐都吐过了,我没事。”她的脸色很难看,白得毫无血色。 “我回去换衣服,睡一觉会好的。” 女孩说着,抬腿往外走。 头发很湿,但终究是不再滴水。 发丝凌乱的披在后背,肩头,看上去有点狼狈。 “我给你送点热水。” 女人心疼的要死,才想起这茬。 三人护着女孩出了浴室,来到其所住的房间。 “你们都回去吧我想早点休息。”余静的嘴唇泛白,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小声嘀咕着,从嗓子里挤出干哑的声线。 母亲劝说着,让舅舅和丈夫出去,接着关门去下面倒热水。 余静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兀自叹气,来到梳妆台前,拿起木梳,看着镜子里的女孩发愣。 眉眼熟悉,可没什么精气神。 病殃殃的模样,哪有同龄人的活泼和无忧无虑的天真。 她想这大概就是报应,谁让她喜欢舅舅来着 被折磨的丑陋不堪,没个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