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逼水汩汩H
田馨惊骇得眼角泛红。 她没想到余师长居然如此大胆,放肆到这种地步,这可是她的办公室,虽说马上要下班,保不齐谁会突然闯进来。 可衣襟被撕开的刹那,她便陷入绝望。 男人就是这么个秉性,几乎天不怕,地不怕。 “这里是办公室,你干嘛”她昏头昏脑的喊叫。 声音不大,瓮声瓮气。 她比余师长胆小,更要面子。 明白事情败露的后果,所以尽管愤愤不平,可还是留存理智,不想将事态扩大。 而男人则充耳不闻。 纽扣蹦的到处都是,对开的衣襟,大敞四开,露出肉色胸衣,两团肉鼓出美好的形状,任谁看了都想摸两把。 “干嘛干你” 他恶声恶气道。 开始撕扯女孩的胸罩。 只听得啪的一声,肩带从根部断裂。 田馨忍不可忍,从惊恐中,找回一点力气,两人揪着布料,撕扯起来。 “你放开,你不能。” 她从小体育就不好,到现在发现自己面对余师长的暴力,简直手无缚之力,她连吃奶的劲头都使出来了。 可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她急红了眼,低头张嘴便咬。 恰好咬在男人的虎口处,余师长看着女孩露出的半边乳房,正想亵玩一番,没成想,一股刺痛传来。 他本想拎起女孩的后脖领子,将其拉开。 可制服已经被扒下,衬衫揉做破布,扔在桌面,现在女孩露着白花花的皮肉,连一只奶子,都把露出来。 上半身,胸罩斜挂在胸前,眼看着就要掉落。 他无从下手,突然拽住女孩的头发:银行职员,不管什么职位,柜台,或者是信贷部,哪怕是打扫卫生的大妈。 但凡长发都得用黑色网兜团成发髻束于脑后。 发髻团滚滚的,并不好抓弄,男人掐住根部,陡然用力。 “啊” 田馨只觉得头皮疼得厉害。 好似要被扯掉般,她从小到大,没受过苦楚,所以不耐疼。 连忙松嘴,身体顺势后仰。 她下意识的扣住桌沿,支撑住下弯的身体。 “疼,疼,放开” 余师长凑近,便看到其脸色煞白,光洁的额头下,一双眼睛,因为姿势的关系,没办法直视前方。 长长的眼睫低垂着,不安的抖动着。 而粉嫩的红唇,半张开,呼出热气。 男人俯下身去,二话没说,亲了亲柔嫩的唇瓣,感觉到女孩厌恶的想要扭头,可她根本办不到,因为头发被男人掌控着。 女孩用力的同时,头皮生疼。 所以她改为皱眉。 田馨的姿势别扭,并且狼狈不堪。 她的屁股抵着桌沿,手撑在桌面,头不能自已的后仰。 胸前突出了两只白馒头。 女孩还想挣扎,可要松手的话,身体肯定被压倒在桌面,到时候,她想要起来,或者翻身会更难。 所以她苦撑着。 田馨气不过,伸腿要踢。 余师长突然靠近,压得很紧。 隔着布料,男人胯间的火热物件支棱出来。 抵着女孩的私处,不忘猥琐的向前挺动,女孩受不住,这种色情的暗示,还是不自量力的踢出去。 可离得太紧,根本没办法蓄力。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男人的皮鞋居然踩上来。 虚虚的压在脚面。 尽管如此,也让田馨倍感压力。 “放开,走开,别踩我”她气得浑身发抖,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 这一只脚动不了,女孩伸出另一只踢蹬起来。 余师长面无表情,冷得就像一块冰似的。 由着女孩闹了片刻,他显出不耐烦的神色:“你别乱动,你那点力气,还是留着呆会叫床吧,你在动,伤了你,可别怪我。” 田馨听闻此言,出腿的力气都小了几分。 她明显害怕。 “你还说爱我,叫我习惯,你这么暴力,我没办法接受。”女孩打不过她,骂他会招来报复,试图跟他讲道理。 可话虽如此,禽兽会听才怪。 余师长单手抓住女孩的乳房,揉搓起来,低声道:“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其实这事很舒服的。” 女孩被她揉的全身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忙不迭反驳:“舒服个鬼,我跟你在一起后,上了几天班,总请假。” 男人低头想要吸她的奶子,听闻此言,却是动作慢下来,如同小鸡啄米似的,钎了那么一口。 抬起头来,若有所思道:“是我太自私了,没让你舒服。” 话音微顿,接着道:“我现在就补偿给你。” 田馨一头雾水,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余师长突然伸手,推搡了一下,女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仰去。 “啊” 他的力道很大,田馨冷不丁着了道,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直挺挺的躺倒在大班台上。 身后是冰冷的玻璃台面,寒意透过桌面传递到心底。 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男人撕扯自己的裤子: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噩梦即将上演,女孩恐惧到极点。 她在办公室,被一个长辈操穴。 多么的荒诞淫乱无度。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悲剧,田馨满眼凄苦,双手撑着桌面,想要坐起来,可裤子被扯掉,下一刻,双腿被抓住。 她本能的反抗起来。 又踢又踹。 余师长擒住她不老实的双腿,左右一分,硬生生的掰开。 “不要,走开” 女孩以为他这是要身体力行,操她,给她所谓的舒服。 她完全没有期待,惊慌失措的叫喊。 想踢腿,可脚踝被男人抓在手中,用力往上一抬:女孩的双腿便担在对方的肩头,跟着他低下头。 将脑袋埋进女孩的私处。 田馨的发髻被男人抓散,零乱的碎发,掉落下来。 清汤挂面般的挡住了小半张脸。 她瞪圆了眼睛,惊骇的看着对方的行径。 “别,别弄” 女孩口齿不清的叫喊道。 田馨从小到大,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并且学习成绩优异。 在别人眼中,算是娇娇女。 她也有自己的小龌龊,在人前一派清高温文大气,私底下,也会想想那事。 可她毕竟是只听过,没怎么见过。 对性事留存着神秘的美感。 可如今,余师长带给她的伤害着实太大。 男人的生殖器,很粗很长,形容丑陋,要她怎么说呢,肮脏邪恶。 她不舒服,抗拒,觉得很没意思。 但这些都不是她能决定的,对方的行为,再一次颠覆了她的道德三观。 余师长伸出舌头,舔了舔女孩的底裤,把它舔湿,好似不过瘾般,舌头勾住裤沿,窜进去,扫到小阴唇,便要往嘴里送。 “不,不行,走开,叔啊” 女孩的叫声带着颤音。 时不时的扭动屁股。 为了制止她的蠢动,男人放下她的双腿,在女孩的反抗中,将内裤脱掉。 末了,田馨光着白屁股,坐在褐色的大班台上,口中呜呜乱叫,语意难明,而余师长一言不发的埋在她的双腿间。 粗粝的舌头,前后有力的滑动,搅得小阴唇七扭八扭。 如同小蛇般,灵动温热,最后停留在穴眼,快速的撩拨。 很快,穴口张开小孔,男人顺势沉下舌头,噗得一声探进去。 “啊” 田馨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比操逼更为惊骇。 只觉得舌头滚烫,在阴道里翻滚,时不时刷着肉壁,激起一丝丝快感。 女孩又羞又怯又怕,几次三番的直起身子,想要驱赶,可余师长知道她想干啥,没等其动手,便要使劲捏她的臀肉。 生生掐出几道红痕。 田馨受了苦楚,便要老实下来。 可娇嫩的肉穴,受不住,男人宽大舌苔的逗弄,汩汩淫水慢慢泄出。 余师长第一次舔女人的穴,他虽说没什么情人,可酒桌上的荤段子没少听,所以明白男女欢爱之道,博大精深。 以前并没有兴致研究,因为老夫老妻的早就失去激情。 如今终于有了施展余地,于是越发的鼓动唇舌,要将女孩侍弄舒服。 以往,他只知道一味蛮干,难得生出情致。 只觉的嫩穴鲜红,小阴唇皱巴巴的,还是肉色,不像妻子,冷不丁瞅一眼,都是黑压压一片。 别说舔弄,就是操上去,也不快活。 而肉洞里流出的逼水,味道偏咸,带着骨子莫名的腥甜。 本身没尝出来,滋味如何好,可他心情愉悦:毕竟是年轻貌美的大姑娘的汁液,说出去不美上天。 是的,男人之间攀比事业,攀比情人稀松平常。 可自家的好东西,也只能藏着掖着。 “叔啊,叔啊,别弄了” 田馨被她搞得,浑身忽冷忽热。 脸膛更是火辣辣的,她自暴自弃的摊平四肢。 眼神涣散的看着头顶,就像条死鱼,只是大腿内侧的肌肉,隐隐抽动。 亦或者难熬,亦或者太过畅快。 若是有人进来,肯定心生误解,以为两人情投意合的做下风流韵事。 宽敞的办公室内,大班台足有一米五宽,一米八长,放在卧室,铺上被褥,都能当床用,而此刻,它不仅仅是办公家具,被临时征用,权作床榻。 女孩头发披散开来,一张俏脸洁白如玉,只是眼角微微泛红,隐隐透出水光。 圆润的肩头,横挂着一只胸罩,一只奶子若隐若现,另外一只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顶端的奶头,盈盈而立,饱满红润,再往下便是纤腰,肥臀,修长的双腿间,软踏踏的岔开,真所谓肉体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