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李福泽关心的问:“咋会做噩梦呢?” 大亮说:“村头那个舟三哥被水鬼抓去了,我怕。” 李福泽默了,都是村里的孩子,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挺感同身受的,又一次教育大亮:“那么大的人都被水鬼抓了,你这么小,力气也不大,比他们危险得多,以后少去游水了。” 大亮老实的点头。 于是接下来就变成了李福泽教育大亮的专场,柳慕边吃边看热闹。 天黑下来后,陆续有几个男人来家里串门子,问李福泽去外面干活的事,柳慕现在看到这些人就想起外表老实内心猥琐的李顺华,不愿搭理他们,避到一边去。 这些男人来串门无非是打听李福泽活计的事情,看好不好做,有没机会跟去。其实平时和他交情一般,李福泽也就敷衍说笑算了,他这还刚起步呢,能有什么成绩呢,有成绩也与他们无关,说真的,他在村里出生长大,对他们的脾性人品还是了解的。 到了睡觉的时候,大亮对于自己一个人睡,还老大不高兴,撒娇说非要一个人陪他睡不可,但是李福泽、柳慕两个这么久不见面了,心里都有一大堆事情要交流的,就不惯着大亮了。 等到两个人锁了门呆在一起了,李福泽马上就抱住了她要动手动脚。 柳慕觉得这么久不见面了,怎么都得聊下天熟悉下再办事吧,就挡住他的手,说:“时间还早,我们说说话吧。”见他似乎坚持动手,忙问:“你们一堆男人在外面跑,会去找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吗?” 李福泽听她问出这样的话来,感觉敷衍不过去,只得住手,老实抱着她说:“没有,每天忙着赶路,一到落脚的地方就只想睡觉,还找什么女人,你想哪去了。” 柳慕毫不扭捏的追问:“真的?一次都没有?” 李福泽在她的腰间轻抚,坚决的说:“真的没有。”又凑到她耳朵低声说:“我想你。” 柳慕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这样亲近的李福泽,不管是有钱的没钱的,在床第之间靠的还是自己的魅力,敢于出击。一次情/事就好像做一个美梦,那样绚烂而不可思议,本人为生活担忧的那些事留待梦醒后再去面对。 她不禁也投入了,轻声问:“你什么时候想我?” “经常。” 柳慕笑着问:“外面的女人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吗?温柔吗?” 李福泽叹口气,揽着她一起倒在床上,说:“你怎么还提?有好看的,有不好看的,这跟我有关吗?我出去外面是干活的,不是找女人的。” 柳慕趴到他胸膛上,枕着他的心跳,心里很得意,说:“你们一大帮人,总有那么几个不老实的吧?” 李福泽轻抚她的头发,说:“别人我不管,我出去就是办正事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用再找一个。” 呃,这应该也算是甜言蜜语了吧?柳慕说不出,决定以实际行动表示高兴的心情,在他脸上连亲几口,他的浓眉小眼都亲了遍。 看她总算不说话了,李福泽抓住机会,捧着她脑袋亲个嘴,顺手拿下了她的木簪放到一边,她的一头长发就散了下来,温柔的碰触着他的脸颊、勃颈。 柳慕侧躺着,整理下头发,李福泽也凑过来用手指梳拢着,说:“你的头发真好看。” 柳慕完全享受着他的温柔和诱哄,拉拉他的衣领,颇有深意的瞄他一眼。 李福泽被她的眼神和动作弄得火气上涌,这时候了还有什么犹豫的,手脚利落的的脱去束缚,把最脆弱最真实的自我展现在她面前,并要求她也同样如此。 柳慕慢慢的动作着,好一会才在李福泽的帮助下除去衣裤,与他坦诚相见。 李福泽将她放倒,开始品尝她滑腻的肌肤,一手刺激她的圆润,留恋不舍。 柳慕抚摸他健硕的肩膀和手臂,脚趾轻触他的小腿,当他啃咬她胸/前的红梅,她不禁微拱起背,轻喘着说:“晚上你会想念这样吗?” 虽然李福泽的动作很激狂,但内心保守的他没办法开口回答她的话题,抬头与她对视也感觉回应得不够心里想的那样多,干脆堵住她的嘴,一边吸吮一边勉强从喉间溢出肯定的回答:“嗯!” 他感觉永远不会厌倦碰触她,双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留连,爱到极处时更是凑上去轻轻啃咬,无意识的呢喃着:“全都是我的……” 柳慕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用一只手臂半撑起身子,娇声问道:“你在说什么?” 他直起身子,深深的看进她的眼里,轻声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接着继续低头亲吻她,沿着肚/脐而下。 柳慕闭上眼睛,双/腿无力的分开,他呼吸的热气已经渐近,最终温暖的双唇轻触而来,并渐渐用力吮吸,舌尖来去寻找着她芳草地下隐藏的珍珠……她的呻\\吟声自然的冲破喉间。 他用指尖感受她的湿濡,当她的双/腿紧绷着伸直,他知道正是时候,直起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移动双/腿靠近她,缓慢的进入,紧紧的贴近她…… 作者有话要说: 好烦啊,被锁了这么修改? ☆、意外之财 除去没有婚礼这一段,柳慕和李福泽也算是新婚了,再加一个久别胜新婚,两人在夜里就放纵了些,柳慕觉得累惨了,忍不住就睡了个懒觉,看着窗外阳光灿烂,经过十数次的挣扎,终于爬了起床。 出了房门,她懒懒的叫了两声李福泽,回应的声音是在鸭棚方向,这勤快的男人又在忙了,他一回来,她就轻松了许多,懒洋洋的洗漱了,吃了点咸菜白粥。 李福泽还在鸭棚那忙,她收拾了衣服去溪边洗,看到好多人都摘了菜回来,她才确信时间快中午了。 不过她洗完衣服回去,厨房还是没动静,她奇怪:难道李福泽还在鸭棚忙? 她去厨房看看,青菜已经摘回来了,昨晚的肉还有剩下的,也不去管李福泽了,自己把菜炒了,大亮准时回家吃饭,李福泽还没忙完,柳慕就让大亮去叫他爹回来吃饭。 大亮回来说:“我叫了,爹要去把衣服换了再来吃饭。” 柳慕赞同的点点头,他呆在鸭棚半天了,把衣服换了真是个明智的决定,文明人! 这一顿饭气氛不像昨夜那样热闹,李福泽只是微笑着听他们说话,没有多说话,柳慕听不到他教训大亮,总感觉差点什么,等大亮吃饱饭跑了,就说:“你今天话真少啊。” 李福泽一笑,说:“吃了饭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 “好事!” 柳慕被他吊起了胃口,很快就吃完了饭,等他说事情。 李福泽还很沉得住气,把碗筷洗了才招呼她回房。他从衣箱里拿出一个小布囊,在手上掂了掂,就递给了柳慕。 柳慕猜想是不是他买了啥礼物要送给她?怎么神神秘秘的?她也掂了掂,感觉好轻啊,里面不像有什么啊,就问:“这是什么啊?” 李福泽微笑着说:“你打开看看。” 柳慕拉开系绳,对着窗外的光线,看到里面是黄澄澄的一片,不知道是什么,又看向李福泽,问:“到底是什么啊?” 李福泽失笑,靠近她和她一起看布囊里的东西,说:“真看不出来?是金沙啊,可以熔成金锭。” 柳慕这才懂了,又仔细看了一遍里面这些细细小小、形状不规则的金沙,疑惑着李福泽是不是算有钱了?在现代,中国大妈爱买黄金,柳慕这个女屌丝不太了解,她问:“这是你的工钱吗?” 李福泽又笑了,摇摇头。 柳慕搞不懂了,惊讶的望着他,说:“天上不会掉馅饼,难道是你……那什么来的?” 李福泽好笑的问:“我什么?” 柳慕手掌乱比着,好半天才憋出话来:“偷来的?” 李福泽听了一瞪眼,忍不住轻敲她的脑袋,说:“我们处了这么久了,我什么为人你还不清楚?偷?!亏你说得出来。”说完又不舍的摸摸她的头,轻声说:“是我从鸭棚里淘出来的。” 柳慕瞪大了眼睛不相信:“鸭棚里都是鸭粪,哪来的金子?” 李福泽拉着她来到床边坐下,详细的给她说明白:“真的,我忙了一早上从鸭粪里淘出来的。昨天傍晚我打扫鸭棚的时候就看到里面有些金光,只是见太阳快下山了,怕看不清楚,等到今天早上才去看的,我用盆子在池塘边淘了半天,淘出这么一小撮金沙来,我等下就去雇牛车,到县城的铁匠铺去,把这些金沙熔了,换点银子和铜钱回来用。” 柳慕听着这不可思议的故事,表示惊呆了,连连点头,又问:“那你淘完了吗?你出门去,我留在家继续淘?’ 李福泽笑说:“鸭棚都被我刮了一层皮了,都淘完了。”起身准备出门,又漫不经心的说:“这种又脏又累的活我怎么会留给你来做?” 柳慕眉开眼笑,送他出门,心里欢快的感觉都表达不出来,好想给他来个90°鞠躬欢送夫君大人。 李福泽叮嘱她:“这事我们两个知道就好了,你别说出去,也别告诉大亮,他是孩子不知轻重,守不住话,我今晚肯定回不来,明天就能赶回来了。” 柳慕连连点头,觉得他考虑周到。 接下来的时间柳慕根本平静不下来,心里装着这个秘密不能告诉别人,也还贪心的想要更多,去鸭棚看看,的确是被他挖的坑坑洼洼,池塘边鸭子常活动的地方也被他动过土了,看来他把该做的全做完了。 大亮对于他爹刚回来又出门了感觉很不好,柳慕说他爹明天就能回来了,会买好东西给他。其实她想的是,最好那些金子换的钱够送大亮去念书的,其他的还好。那么一小撮金沙能值多少呢?能把屋顶修好,再买些花种,改善一下生活质量,她就很满足了。 果然,第二天下午李福泽就回来了,洗去手脸的尘土后,他才展露了笑容,拉着柳慕回房看收获。 “得了一两金锭,我拿去钱庄换了个五两的银锭和铜板。”李福泽把钱袋子放到床上给柳慕看,柳慕也只是看看凑个热闹,她对于古代的钱财没什么概念,嘿嘿嘿,应该说,她只对人民币有概念,如果李福泽给她的是红色的百元人民币,她肯定很高兴。 李福泽看她只是笑着,没有很惊喜的样子,继续说:“我只买了点吃的,没有买什么东西给你,我想买些好看的布给你,又怕你不喜欢,明天我带你到镇上去,到时候你喜欢什么我们再买。” 柳慕被哄得很高兴,抱住他亲亲,然后李福泽接过主动权咬着她的小嘴狠狠亲了遍。 柳慕说:“我不会做衣服,买了布还得请裁缝做。” 李福泽已经习惯了她的与众不同,很多妇人会的她都不会,但她对万物有自己的见解,整个人有着特殊的气质,无论是村里的还是外面的妇人、都没有她那样特别的气质和神态,正如其他人说的,他得了她真是太幸运了。 他说:“都随你。” 其实她现在也不出去社交,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对于美衣的需求一点都不强烈,如果她是在现代,有自己的工作,就非常的想要每天穿不同的衣服去上班。现在她不需要,这笔横财应该花在其他地方,她说:“衣服不用太多,反正我也不是常出门,在家里穿旧衣服也不要紧,钱应该花在别的地方。” 李福泽抱臂思考,一会儿说:“屋顶漏雨你不用担心,我自己就可以上去修。” 柳慕点点头,说:“可以送大亮去念书。” 李福泽楞了下,没想到她那么挂念大亮念书的事,想了想说:“现在生活还不定,明年再让他去吧。” 柳慕不知道古代是怎么进学堂念书的,自然是听李福泽的安排,就点点头。 两人腻歪了一阵,柳慕又开始八卦,想和他讨论鸭棚里怎么会有金子。 李福泽说:“我已经想过了,有两种可能,第一是鸭棚那附近的地下有金子,二是鸭子去哪里吃了地上东西,金沙混在里面进了鸭子的肚里,鸭子后来又把他们拉了出来。” 柳慕听了他的分析,捧场的鼓起掌说,称赞他聪明会思考。 在她赞赏的目光下,李福泽飘飘然的,又说:“我有几天时间可以动手试一试,到底是哪里出的金沙,如果有幸找到了,那我们就有钱了。” 柳慕高兴的直赞好,一挥手说:“家务事全交给我吧,你尽力去找,我们家的美好未来全靠你了。” 李福泽站起来说:“那我现在就开始。” “这么热的天,等太阳下山再去吧?”柳慕拉住他。 李福泽说:“夏天就是这样,我每天都顶着日头出门,不怕晒。” “可是那么大的地方你怎么找啊?” 李福泽想了想,说:“你不是说鸭圈破了?鸭子才会出去乱跑,还要你们每天去赶鸭子回来,我就去鸭子去过的地方找就可以了。” “那它们走过的地方还挺多的,整个山脚都被它们跑遍了。” “那我先大致看一下。”李福泽摆摆手,“这种活比我在外面跑的时候轻松多了,你别担心。” 柳慕也由他去了,让他带上斗笠和水一起去。 等到太阳西斜,柳慕把晚饭煮好了,天还早得很,她犹豫要不带饭去给李福泽,但想想他就在附近的山上转悠,带饭太夸张了,只沾湿手,就着热热的米饭捏了两个饭团,里面放点肉肉。 饭团放在碗里,她端着就去找李福泽。 她沿着之前赶鸭的路线走去,看着脚下的土地,想象着是否会有金子,最好有,不会让李福泽失望。 等翻过半个山头,她才看到李福泽的身影,这的确是鸭子来过的山谷,有山溪山泉,杂草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