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毫无头绪
阮碗又回到了“绝魂空间”实验室,她依旧是呆呆的,依靠在墙角一动不动,但这次没有人认为,她是傻的。 “过量的神仙粉,对她没有作用”,米花观看着视频,向大长老玄武汇报:“我对比了今天和前两日的视频,她的表情动作都没有变化。” “骨头成分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吗?”玄武问道。 “骨头活性偏低,一度接近死亡的临界值。而且连续五天,她没有吃任何食物,还是活得好好的,这在别的实验体身上从未有过的情况。” “所以,我千万百计将她弄来了。米花,不要辜负我的信赖。” “是,请大长老放心。” “压力也不要这么大。明天给她换个住处,然后带她见沈弦,他对阮小姐很有兴趣的。” “沈弦不是.......”。 “不要过度紧张,沈弦也是实验室的成员,你和他会相处的很好的。” “是。” “好了,阮小姐的实验数据,你跟紧些。虽然沈弦是实验的负责人,但必要的时候,你可直接向我汇报。记得吗!” “是。” ....... 阮碗摸不着头脑,她先被带进了豪华的浴室洗刷刷,然后骨头上被涂上了香喷喷的润肤油,最后被穿上了精致的衣服。站在镜子前面,阮碗有瞬间,觉得镜子里站着的是绝世美女。 太恐怖,她竟然将骷髅看成了美女,一定是这衣服太仙的缘故。这套衣服,是骷髅现世后,她穿的最好看的一件,穿在骷髅身上极其有骨感美。 米花见了,也是眼睛一亮:“沈弦的眼光果然独特,这衣服穿在你身上,果然好看。这么漂亮的衣服,真的是太漂亮了。” 沈弦?这人是谁,阮碗写在小本本上,问米花。 米花眼珠子在漂亮衣服上转了一圈,遗憾的说:“你怎么不关心你身上那件裙子,多漂亮的衣服啊。这是沈弦亲手设计,用了最好的布料亲自裁剪的。唉,真的是太好看了。” 那眼神似乎盯在了阮碗穿着的衣裙上,语气遗憾且羡慕,如果不是这套衣服太瘦,阮碗相信,米花绝对会穿在自己身上。 这样的衣服,蕾丝边叠起了浪花,长长的裙威拖曳在地上,灯光下,衣服上似乎有星光闪现。这样的衣服,漂亮是漂亮,可是阮碗总觉得,她就是商店橱柜里挂衣服的展示架。 米花对衣服赞不绝口,从衣服布料说到了手工,然后对沈弦超凡脱俗的缝纫技术,赞不绝口,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说。阮碗虽然没弄清楚,沈弦究竟是谁,但也知道,沈弦和贾总一样,都有也特殊的毛病。 “贾总呢?”阮碗想起来了,这两天贾总都没有出现,那样样貌美丽的人,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 “他啊,出远门了。不过,你放心,和你相关的实验是大长老最关心的,所以你的实验是不会停的。新的负责人正是沈弦,这套衣服是他送给你的见面礼。”米花笑眯眯,眼神在阮碗穿的衣服上再转了一圈。 说不话的阮碗,在纸上写了“呵呵”两字,拍在米花面前,试图用z文的博大精深,反应出此刻操蛋的心情。 米花呵呵两声,眨眨眼睛,神秘兮兮的说:“你会喜欢上沈弦的,神殿里没有人不喜爱他。他的眼睛,比黑暗还要黑,他的嘴唇如果娇艳的牡丹,当他对你微笑,你会愿意舍弃一切,匍匐在他的脚下。” 呆,阮碗惊住了。米花这是什么毛病,少女怀春!不对呀,贾总那张盛世美颜,也没见米花有什么特别表情啊。 这是什么情况,很惊悚啊。 很快,惊悚的感觉变成了惊吓。见到了沈弦,阮碗懵了,瞅瞅墙壁上的雕像,看一眼微笑的沈弦,太惊悚了,这世上怎么有人长得和雕像一模一样。而且,这雕像还不是普通的雕像,那是黑暗神的雕像啊。 阮碗想起来祭神大典上,出现在祭台宝座上的黑暗神。有着和雕像同样的容颜,当他端坐在宝座上时,整个世界都匍伏在他的脚下。 那个活人版黑暗神,和沈弦有什么关系吗!疑问明明白白写在了阮碗脸色。 米花扑哧的笑了:“沈弦的相貌绝佳,长的像极了黑暗神。加入了黑暗神殿,他啊经常化妆扮成黑暗神出现。祭神大典出现的黑暗神,正是沈弦装扮的。” “沈弦,你这张脸,我每次看都会多喜爱一分”,米花双手交握,两眼冒星星。 “那是我的荣幸,米花小姐,每日我都期盼你的到来,你我能朝夕相对,这一天终于来了。”沈弦变魔术般,右手中出现一朵娇艳的玫瑰花。他放在嘴上亲了一下,递到了米花的眼前:“美丽的米花小姐,你的肌肤如同玫瑰般美丽。” 阮碗吓得退后好几步,远离一地的鸡皮疙瘩。但是,脚后退踩在了裙摆上,裙子上滑溜溜的,阮碗啪唧摔在了地上。兹啦一声,裙子被撕扯坏了。 裙子坏了,沈弦不高兴。他变了脸色,那种蔑视天下遇神灭神的气魄,又出现了。“这条裙子,我费心缝制了足足一个月,你便是这么对待它的。毫不留情,将它撕扯坏了,这样美丽的衣裙,你这么让忍心如此对它。” 沈弦咄咄逼人,令阮碗又退后了两步。所谓一退再退,仓皇中一时间想不出好的办法,也是人之常情。另外阮碗的脑子也不好使,空空如也的脑袋也想不出好办法,再沈弦的威逼下,阮碗签下了免费劳力的务工合同。 合同内容很简单:做一切保姆应该做的事,完成沈弦吩咐的所有事情。 阮碗的神智回归了些,她捍卫住自己的底线,提出:“违法乱纪泯灭良心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做。” 沈弦欣然同意。 傻乎乎签了“卖身契”的阮碗,剁着砧板上的鱼,那一刻,突然福临心智,脑袋里来了一窍。她被沈弦坑了,她怎么那么傻,稀里糊涂就签了不平等条约了。 呜呜呜,她和砧板上的鱼,这一刻真真切切的同病相怜。 “磨蹭什么,做好的菜端上来”,沈弦的声音传来。 “来了,这就来”,来不及细想,沈弦一声传唤,阮碗端着饭菜,颠颠的走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