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衷情缠绵做爱、拓哥认错愿与她厮守终生、
“……什么?” “我说,轮奸你的人,本来就是我安排的啊。”贺兰拓抬眸看向她,平静无波的眼里,看不出情绪。 白雨凝僵住,身上一阵冷汗:“你……” 她已经熟知了,贺兰拓并不喜欢开这种玩笑,他说是真的,就是真的。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静,声音都在颤抖:“你怎么会……做那种事?” “因为这样才能安排秦狩英雄救美,加深你跟他的感情啊。” 贺兰拓淡淡地解释,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不然呢?你觉得你有那么好运恰好没有被强奸到,危急时刻正好被秦狩救走?当然,是我通知他去救你的。” “你……你为什么……” 白雨凝简直没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 贺兰拓有些不耐地偏了偏头,仿佛是觉得她的理解力太迟钝,勉强耐心地解释,“我不是说过了么,我想给你们两个人相恋的机会啊,可惜,秦狩没有好好表现,连英雄救美都没有让你爱上他……” 白雨凝完全怔住,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贺兰拓想要她去喜欢秦狩。 “啪”! 她还没回过神,自己已经一巴掌扇在了贺兰拓的脸上。 空气凝滞了。 连她自己也惊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响亮地扇贺兰拓一个耳光。她从来都是那样想取悦他,不想做一丝一毫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所以,你当时故意不接我电话?我被秦狩带回家后强奸,你是不是也知道?你——你还安排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能这样玩弄我?你太过分了!” 白雨凝一句接一句质问,气得浑身发抖,猛地狠狠推开面前深爱的男人,“不要,不要你肏我了!你真的……你真的让我——” 贺兰拓被她推得后退一步,沉默几秒,忽地上前,猛地将她抱进怀里。 肿胀的肉棒重新噗叽插进她的嫩穴,他眼里一下子漫开铺天盖地的柔软懊悔和自责,沉声低喃,“雨凝,对不起,从前……或许是我没有安全感,总是怕你爱上秦狩,所以故意要把你推给他试探,我做的太过分了我知道。” “……” “是我心理变态,我人格扭曲……你不要伤心好不好……” “放开我,你不要碰我!” 白雨凝挣扎着想推开他,但听他紧接着在她耳边缱绻道,“我以为我没有那么爱你的,可是,刚才……看你那么伤心的样子……我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难受……” 低沉沙哑,带着磁性的热息。 她推不动他,在他怀里呜咽起来,手抓在他嶙峋的肩背上抽泣,“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你到底还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要我一件一件地说给你听么?” 他粗壮的肉茎在她的肉逼里微微跳动着,仿佛蕴含着巨大的生命力,“等我说完了,你是不是就不会再爱我了?” 白雨凝的呼吸一窒,这一瞬,她罕见地感受到,贺兰拓在恐惧失去她。 他终于向她示弱了。 然而,在白雨凝看不到的角度,贺兰拓的眼里却是凉薄的戏谑之意——不换一种演法,怎么再度抓紧她受伤的心呢? 嘴里却在深情地喃喃:“雨凝,不要离开我,我很怕……从小我母亲就不喜欢我,我去看过心理医生,我知道我有问题,我总是把好好的亲密关系搞坏,可你……你是唯一一个……唯一一个执着地无条件深爱我这么多年的人……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这四个字,足以唤起白雨凝带着母性的疼爱。 她从未听贺兰拓提起过双亲的事,只是大概知道,贺兰拓的母亲是个科学家,在实验室事故中去世了……或许,他的原生家庭,曾给他造成了难以愈合的创伤。 “我……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终于有了安抚他的机会,有些不敢置信地轻抚他的肩背,“但是,过去的那些不正当行为,你能都改掉么?” “你想让我改什么,我都改。”贺兰拓一副真诚认错的口吻,不容置疑。 “中止这段不道德的3P关系,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她看向他的眼睛,“让我跟秦狩离婚,我,跟你,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开始新的生活,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 贺兰拓眼中露出矛盾的迟疑,仿佛对3P这种癖好恋恋不舍——这也是他演戏环节的一部分,如果答应得太快,会让人怀疑不是真的。 “你如果不答应,我……我不会再接受这样的生活。”白雨凝屏息凝神地绷起脸,似乎狠下心要试一试他。 贺兰拓再度迟疑几秒,终于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好,我答应你,明天我们就走……有男人为自己心爱的恋人戒烟戒酒戒赌,我也应该为你戒掉3P,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让别的男人碰你。” 白雨凝唇边漾开幸福的笑容,搂紧他的脖子,深深地吻回去。 接下来的一天,他们仿佛已经开始了二人世界的幸福日子,贺兰拓亲自做了水果沙拉和土豆泥给她吃,她给贺兰拓盘了新的发型,然后他们讨论周游世界度蜜月的计划,讨论以后安排他们的孩子在哪里长大,哪里上学,讨论他们在哪里安置新家…… 他们缠绵地做爱,贺兰拓让她一次又一次高潮,从日落到夜深,秦狩仍然没有回家。 两个人最后一次躺在她跟秦狩的婚床上,说着甜腻情话,相拥着入眠。 次日清晨,白雨凝浑身酸软地醒来。 身边空荡荡,没有了贺兰拓的身影。 “拓哥?” 白雨凝到处寻找他,拿出手机,没有贺兰拓留下的任何消息,打他电话,他也不接。 问保姆,保姆说没看到他,倒是深夜里好像看到了秦狩。 秦狩回来过,又出去了。 “拓哥?!” 白雨凝到处寻找,贺兰拓的靴子和外衣都还留在客厅,看起来不像是走了的样子。 她的声音愈发惊慌,“拓哥你在哪儿?” 下楼,迎面看到刚从外面回来的秦狩。 秦狩背着一个很长的黑色高尔夫球包,但看形状,包里的东西,却不像是高尔夫球杆,而像是……猎枪? 白雨凝浑身一颤,睁大眼睛望向秦狩:“你……你去哪了?” 秦狩双眼充血,走进屋里,浑身酒气,像是酗酒了还一夜没睡,嗤笑了一声,醉眼朦胧:“我去哪了?我去哪儿了你还关心?你不是心里只有贺兰拓吗?” “拓哥不见了……他从来不会这样不告而别的,而且,我们昨晚……”昨晚还那样浓情蜜意,亲密无间地规划好未来,他怎么会突然这样消失呢。 白雨凝失神地喃喃,“他的靴子都还在家里,他怎么会出去……” “关我什么事?” 秦狩丢下球包,边脱外衣,边对她露出愈发邪恶的笑容,“小骚逼痒了,想要男人肏了?你老公我在这里,你还敢想别的男人?” 白雨凝盯着他扔下的球包,忽地上前一把抢过来,拉开拉链一看,里面果然是猎枪。 她手上一抖,丢下枪,瞳孔颤抖地看向秦狩:“你……今天凌晨回来后又出去,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朋友找我去打猎啊。” “你骗人!这个时间怎么会有人约你去打猎……” “呵……不然呢,你以为我去干什么了?”秦狩把外衣丢在沙发上,外衣口袋里,滑落出一只手套,上面都是血。 他昏然不觉地继续解开皮带,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醉醺醺地呼喊佣人,“给我拿衣服来!我要洗澡!洗干净了好好肏我老婆!肏烂她的骚逼!” …… 此后三天之后,已经人尽皆知,贺兰拓失踪了。 没有留下任何信息,亲人、朋友都联系不到他,好像凭空从人间蒸发。 警察来家里做了笔录,秦狩有朋友能证明当天凌晨他们一起在河湾喝酒打猎,猎到了两只松鸡。警察给他做了一番不准私自狩猎野生动物的教育,收了罚款之后离去。 警察走后,白雨凝立刻拉着秦狩回到卧房,反锁上门,拉上窗帘。 “怎么,贺兰拓失踪了,现在你就对我变主动了?这么急想要我肏你?” 秦狩笑嘻嘻地一边脱裤子掏出大屌,一边欲念焚身地盯着白雨凝,“果然,只要没有贺兰拓,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妈的,这奶子真骚,刚才那个警察一直在偷瞄你的奶子。” 他一手伸进白雨凝的衣服,使劲抓揉她的大奶子,却看白雨凝冷冰冰地望着他,狠狠拧起眉,猛地打开他的手,退后一步。 她声音激动:“别碰我!秦狩……我问你,你那天早上真的只是去打猎吗?” “你在想什么啊?嗯?”秦狩坏笑。 “我看到了,你衣服口袋里掉出的手套上……都是血……” 秦狩脸色一僵。 “你那天喝醉了,你是不是凌晨回来过,看到我跟贺兰拓躺在床上?” “……”秦狩抿唇不语,眼底有一股煞气。 “你是不是……一时冲动,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依旧没有说话。 白雨凝猛冲上前,颤抖的手扯住秦狩的前襟,声泪俱下地质问,几乎歇斯底里:“你说话啊!” “……” “你告诉我啊!秦狩!贺兰拓去哪儿了?你真的那天早上没见过他?” “……” “他是不是……被你一枪打死了?你朋友帮你隐瞒了罪行,把尸体丢进了河湾的急流里,是不是?!啊?你说话啊!” “……” “秦狩,你回答我!告诉我,你是不是用猎枪……打死了拓哥?” 白雨凝失控地质问半晌,秦狩终于露出一丝嘲讽般的邪笑:“怎么可能,你他妈在瞎说什么,那个混蛋消失了!是老天爷把他收了回去!就是为了——让你——” 一边,秦狩狠狠抓住白雨凝,猛地扯开她的衣襟,扯掉她的内衣,让她那一对乳球蹦跳出来,被他狠狠抓揉,一边把她反身摁在床上,把她的内裤外裤一起扯下来,掰开她的双腿,“让你好好地——做我的老婆——!被我操——!!!天天被我——一个人——肏——!!肏到——高潮——喷奶——再怀上——不准再想——别的男人!!!” 一句句地咆哮着,秦狩挺着怒胀的大屌对准白雨凝的骚逼猛冲进去,肉刃无情地破开她的蜜穴,一次次大幅度地拔出,沾满淋漓的骚汁,又再度狠狠冲撞进去,撞得她身体无助地前摇后晃,大奶子跟着淫荡撞击,乳汁一股股渗出,泪水从湿红的眼角滑落,嘴里绝望地嘶声哭喊:“不要!啊啊——你这个杀人犯!强奸犯!救命!不准肏我了——救命!杀人犯!” “不要?妈的!小浪逼吸得那么紧,不就是想勾引我肏死你吗?爽死了!肏烂你这个浪穴!” 秦狩毫不怜惜地狂抽猛送,撞得结实的大床都在嘎吱作响,骚汁飞溅,沾满他们交合处的耻毛,肉穴里的媚肉被捣干得翻进翻出,“我告诉你!我就算是杀人犯,也是你的老公!你这辈子只能吃我一个人的鸡巴!听明白了吗?!谁他妈还敢绿我!我就让他灵车漂移!坟头蹦迪!” …… HáìTánɡSんUщμ(海棠圕щμ),Cō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