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少将军滚远点在线阅读 - 第76节

第76节

    “是啊。”

    “那前天可曾见他?”

    萧护道:“哪天不见他。”

    慧娘轻轻咬牙,雪白贝齿衬在红唇上:“你约的他,他约的你?”萧护道:“他不约我,我就约他。”慧娘轻吐一口气:“果然。”蒋少夫人怪自己,果然有理由。

    “你问这么多有事情?”萧护奇怪。慧娘才得了婆婆的话,贵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是规矩。本来她就不弱于蒋少夫人,现在更不管她。就推萧护:“送东西去吧,晚上回不回来用饭?”萧护笑:“和蒋兄他们出去吃,你带着那两个欠打的吃吧。”

    走上几步,又回身一笑。

    慧娘一时促狭心起,近晚饭时让人送信给蒋少夫人:“少帅不在家,你家大公子可在家?”二门上总留一个人供她使唤,不是萧西就是萧北,是怕家里下人不伏,让十三受委屈。现在萧大帅夫妻一起疼她,萧护这习惯依然不改。

    贫嘴萧西今天在,摸不着头脑:“就问这句?”慧娘一本正经:“就这句。”萧西难得不贫嘴一回,去蒋家角门上找平时认识的人,往内宅里传了这一句。蒋少夫人正带人给公婆安排晚饭,正为蒋延玉不在家又暗恼,听到这一句,她急了,少帅喜红院中大唱小曲儿谁不知道?这风流的风从来传得快!先让人回慧娘说自己丈夫也不在。摆好晚饭后又让自己陪嫁的一个人过来见慧娘,这个人嫁给蒋延玉的小厮,是个开脸妇人才在外面走动。

    “少夫人问,少帅真的没有和我家大爷在一处?”

    慧娘回答不知道,打发她走一个人无声笑了好半天,要不是还有两个人等着吃晚饭,就一直笑下去。晚饭时才坐下,苏云鹤闷声不响,小表妹接着盛气凌人。昨天好可怜样子,今天又变小夜叉。

    “全怪你,”拿起筷子:“都是你不好,”接过饭碗,忿忿:“什么眼神儿!”挑的什么人!不挑这个人,怎么会骂她粉头,不骂粉头,怎么会挨打?小表妹自己还戚戚。

    慧娘忍无可忍前,苏云鹤也忍不下去了,放下饭碗肃然:“我大你大?”瞅着那小脸儿上红肿未消,才不和她一般见识。

    小表妹噎了一下,放下碗筷去找慧娘:“表嫂,他欺负……”慧娘正色:“坐下!用饭!”小表妹乖乖用饭,不时拿愤懑的眼神儿瞍苏大公子。苏大公子大吃大嚼,以示没有被她影响胃口。

    萧护三更前回来,酒气满身来看慧娘睡了没有。见大红喜字儿帐中,慧娘一身雪白里衣儿,半睁睡眼,摊开一只雪白柔荑:“收了什么,拿来?”

    “没有什么。”

    “汗巾子荷包头发鞋脚,不管什么,都给我。”慧娘再次伸手。萧护俯身在那手上亲亲,蹭了她一手心的酒气:“真的没有,就喝酒去了。”

    慧娘觉得手心微润,在萧护衣上擦擦,倒头就睡。萧护哈哈大笑,这只睡猫。凑到她耳上亲昵地骂:“别睡,等我过来,嗯?”

    笑声过大,震动出房。小表妹在自己房里神往,表哥不生气了?真的不生气了?

    ------题外话------

    这本书仔更得快,在此感谢追全文的亲们。

    后台里看一下,见有些亲只少定一章或两章,应该是工作忙错过去的。

    麻烦在章节目录里,选定未定章节这一栏,就可以全定了,麻烦支持一下吧。

    到今天,本月全文订阅在七元多左右,许多亲们应该出现月票这种宝贵的东东啊。

    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第七十七章,谣言大似天

    萧大帅雷厉风行管教子弟们,传出来后无人不佩服。对于五舅老爷家里中的这桩丑事,不少家也有,没有人再笑话。五舅老爷面上渐有光泽,好意思出门。

    然别的谣言又起来,无声又无息。

    没过几天,萧护送小表妹回去。本来不想送她,好几天不给她好脸色,经不住慧娘左劝右劝:“家里这些人,一个一个来打不成?你去见三姑丈,别再打她了。她以前多放纵,现在见你像避猫鼠儿,你不心疼?”

    萧护让人喊小表妹来,过来乖乖的,带着大气儿不敢喘的样子,乖乖喊表哥,从来没有这么乖巧过。

    萧护没训她,留着给三姑丈自己训吧。还是不待见她的样子,不肯正眼看她,让人备轿,命她跟着出来。新来的小厮萧墨打起轿帘,小表妹要进轿时,忽然又回身喊:“表哥,”萧护没好气,他对兄弟姐妹们全疼爱得不行,感激他们在自己不在家时陪伴父母亲。犹其最小的这一个,从小多一半时间养在萧家门里,萧大帅也最偏疼她。

    最疼的一个,偏偏打嘴,说出那么丢人的话。

    可她喊自己,嗓音里带着怯怯,萧护只能过来,以为她不想回去,严厉地道:“住了好几天,也该想父母,再不回去不像话!”

    “表哥,”小表妹红了眼圈:“回家去只怕父亲打我,”她呜呜:“表哥打过了,”萧护看她这样着实让人心疼,又不肯就此原谅她,淡淡道:“所以我才送你,不然打发人送你!”小表妹半垂着头,嚅嗫:“表嫂,怎么不一起送我?”

    她都听到表嫂自告奋勇要送,是当表哥的人拦下来。

    萧护不高兴,还当她自己能讨价还价,冷着面庞:“要不要舅舅舅母一起送你?”小表妹哭着坐进轿子里,萧墨放下轿帘。上路后,萧护侧耳听轿内没有动静,想来应该没好意思再哭,又不是作出来得意事情,这一个再哄她,只怕他日要杀人了!

    三姑老爷家门外下车,问问三姑老爷和三姑母全在。小表妹怯怯跟在萧护身后,几次想把自己小手塞表哥手里,被萧护打了一下,老实袖起来。

    三姑老爷一见女儿,眼珠子都红了,腾地一下子起身,小表妹吓得大哭一声,转身就往萧护身后躲。萧护又心疼她又可怜她,从自己身后拖出来,见三姑母抹泪劝住三姑老爷坐下,又让自己坐,就让小表妹站身前。

    “你父就是先生,天天教导别人礼义二字,你闹出来这种丑闻!”三姑老爷开骂。萧护听来听去,三姑丈历年来骂人长进不大,说来说去就是这几句,自己就是学里的先生,管着这一方的礼仪道德。三姑老爷原本不喜欢舅兄萧大帅过于威风,行事果断,在三姑老爷这文人看来是武断,可女儿出了这种丑事,三姑老爷这几天从心里就弱了萧大帅一大截。

    罪魁祸首回来了,三姑老爷又气又骂,骂了再气,手指着小女儿都哆嗦了,三姑母就在旁边哭,她哭来哭去这几年也没有变化,也是那几句:“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怎么敢听这样的话,还往心里记?”

    小表妹就对萧护看一眼,萧护忍住笑。这还是他在家的时候,小表妹对他说:“父母亲骂人,多少年了也不变变。父亲就会骂有辱礼义,母亲就会哭咱们这样的人家。”当时作表哥的大笑不止,觉得小表妹说得十分对,那时她十岁还不到。

    此时这一眼,分明又旧话重提,萧护在她头上拍拍,为她说了几句话,声明这几天她也吃了苦,三姑母马上心疼女儿,三姑老爷是舅兄和内侄插手,只得作罢。

    小表妹灰溜溜回房。

    在家里跟她的人全换过,三姑老爷生她气,自觉得没脸见人。又因她在内侄院子住,不会亏待她,有意不送使唤人。小表妹光杆一个自己回房,才出院门,见一个人迎上来,行一礼:“小师妹好。”

    小表妹一见脸拉多长,转头换条路走。这是她最不喜欢的孟轩生。

    孟轩生后面跟上,压低嗓音问:“打得狠吗?”这话扎到小表妹心上,她从小掌中宝,吃这种亏真是少见。别人知道就算了,这个自己最不待见的人也敢来问。小表妹大怒,桂花树下捡起一把子干泥土,砸在孟轩生衣上。

    孟轩生举袖挡住,听小表妹骂:“再说不嫁你!”孟轩生这件事脑子转得飞快,一听大喜,小心翼翼放下袖子要过去问,见小表妹已经绕过桂花。

    心中怅然。

    他家境一般,在三姑老爷管的学里念书。为人上进,三姑老爷很赏识他,时常让他到家里来亲自教导。有一回,那是两年前,孟轩生送写好的文章来。也是从这里过,也是桂花树下,不过是在墙头那株大桂花树下,扑簌簌桂花落衣上,抬头看,见一张雪白面庞,只是未长大,稚气未脱地笑:“哈,一个呆子!”

    出溜一下滑进院。

    孟轩生一直记心里,读书辛苦时就把小姑娘容貌想上几回,觉得好得多。他本来没有非分想,自问恩师最小的娇女,时常见大帅府中车轿来接,多少个人围着出门去,怎么会嫁自己?三姑老爷说亲事时,孟轩生大喜,再把小姑娘容貌想上一想,觉得不管是哪一个姑娘,以后面上可以看出小姑娘三两分痕迹,已经满足。

    不想是最小的小姑娘许自己,孟轩生喜欢的回家一夜没睡,亲自请媒办定礼。小姑娘虽然闹了几出子,可少帅亲自上门,大帅亲自见,孟轩生为争亲事,尽力发挥,这亲事由不得她。

    知道小姑娘最近受罚,孟轩生夜夜心尖子都是疼的。好在他是门生,虽成亲事不回避,天天往三姑老爷家里来,门外见到少帅的马,问是送小姑娘回家,孟轩生不问上一句,心里着实憋闷。

    挨一把泥土,自己站在那里还笑,小姑娘的话:“再说不嫁你。”意思分明是认可这亲事。正傻笑,见衣衫香飘,小姑娘又回来,一手簪子持在手中,孟轩生吓一跳,双手连摆:“小心扎到自己。”

    见那簪子尾是对着她自己雪白脖子,小姑娘走近了,一步,两步……孟轩生傻在那里笑,见小小芙蓉面庞近了更近,软得脚一步也走不动。

    “我告诉你,你敢乱告我状,我就死给你看!”小姑娘恶狠狠,只是小脸儿天真烂漫,再狠也是可爱的。

    孟轩生呆呆不明白,陪笑:“你说什么我不懂。”小姑娘弯腰又是一把子泥土抓手中,对着他衣上就掷:“就这个,不许告状!”

    “好好,”孟轩生笑逐颜开,挡也不挡,任由那泥土晰晰溅上衣襟,忽然清醒,书呆子脾气发作,清清嗓子:“你要对我客气才行。”

    “啪啪啪,”又是几把子泥土砸过来。

    孟轩生只能笑,见她小脸儿鼓着更显可爱。她今天穿一件娇黄锦衣,不知他日穿上大红嫁衣是什么模样?这一想,心痒难耐,再低声问:“我不告你状,也不问,你就愿意嫁我的?”小姑娘一脸怒不可遏,一只手扔得不快意,把簪子一扔,蹲下两只手一起上,不管落的桂花也好,枝叶也好,泥土也好,只管砸过去。

    以她的个性可怜了好几天总憋闷着,今天拿这个人尽情出气。

    孟轩生吃吃笑,泥土砸到他衣领里,他还在笑。

    萧护辞了三姑老爷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表哥!”小姑娘马上老实,头垂着不敢抬。孟轩生对少帅是知道的,他知道恩师古板,和自己一样书呆子气重,也没弄太清楚什么事。这是家丑,萧家的人也好,苏家认识的学生子弟也好,三姑老爷家的子弟也好,没人肯告诉他详细。

    都怕萧大帅,也这一点儿团结心还有。小表妹可还没有成亲呢。

    他花了钱,才打听到一件事,萧西收了钱贫了半天,只有一句重要的话:“少帅打的。”孟轩生当时快吓倒,少帅什么拳头,满城里人都知道。魂几乎不附体的问:“那大帅呢?”萧西骂他无知:“那是我们家姑娘,又不是仇人。”

    小姑娘在萧家住几天,孟轩生就担心几天,下了学把少帅旧日打人的事迹一一搜寻出来推敲,比如少帅打伤过人,比如和少帅打过架的人……

    得出结论,自己未婚妻子吃苦不少。

    此时见萧护过来,孟轩生灵机一动,轻咳几声:“见过少帅,我正在教训她。”小表妹一言不发,活似受气头,其实心里大不以为然。书呆子,哼!

    萧护见这位未来妹夫一身狼狈,衣上全是泥土渍,还贴着几点桂花,两片干叶子。就这他还要为小表妹说话。他知趣,点点头,继续往外走。

    “表哥!”

    身后小表妹又喊他。萧护回头,见小表妹眼巴巴。冷落小表妹好几天的萧护心软了,他本来其实,就是个心软的人。回身去取出丝巾,把她小手上泥土擦干净,再捡起簪子,也擦干净,给小表妹插发上。

    小表妹蹲身:“多谢表哥。”好乖巧模样。萧护微有笑意,携上她小手,往她房中去。孟轩生跟在后面,见小姑娘欢天喜地,其实和她平时伶俐,一百份差上九成九。在房外,少帅停下脚步,含笑道:“顽劣成性,进去吧!”

    才要走,身后小表妹可怜兮兮:“几时再接我,表嫂不见我会想的。”萧护忍俊不禁,回身再笑:“过几天吧,等你表嫂多为你说几回情。”小表妹喜出望外,这次是真欢喜了,行礼待表哥走远,对一旁呆站着的孟轩生扮鬼脸儿:“呆子!”

    这才进去。

    孟轩生得了这句呆子,带着一身泥土渍,落花干叶子,欢喜不禁去见恩师。三姑老爷纳闷:“你平时衣冠周全,今天哪里和人打架过?”这个人不是会动手的人。

    “见过恩师,”孟轩生这才明白,忙赔罪:“我路上摔了一跤,”面上微红:“路上见到小姑娘回来,急着来见恩师求情,请恩师不要再责备,听说少帅也打过了,怕来晚了,就没回去换衣服。”

    三姑老爷平时道学,但对自己得意门生网开一面,没有再怪他礼貌不周。孟轩生陪三姑老爷谈了一会文,说到三姑老爷面有悦色告辞回家,进门母亲问:“小姑娘回家来了?好不好?”见儿子一脸笑:“回来了,听错了话,少帅还是疼她,想来没有难为她。”

    孟母也放下心,对儿子道:“街上闲话多得很,说萧少夫人被人掳走两天,只怕失了清白,又说萧大帅管教自己子弟,其实有这些闲话出来,又说姑娘们看不起萧少夫人,萧少帅才打了姐妹们……”

    孟轩生心中陡紧,迫切来问母亲:“哪里听到,谁说的,快告诉我。”孟母也跟着受惊吓,见儿子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拿袖子给他擦脸:“儿呀,你怎么了,你不舒服?那就睡下来别管这些,闲话从来多……”

    “母亲!”孟轩生打断她:“怎么能不管,快告诉我,你在哪里听到?”孟母回想着才说完全,眼前人影一闪,儿子夺门而出。

    孟轩生心急如焚到了萧家,要人传话要见少帅。他亲眼见到少帅疼爱表妹,小姑娘撒娇:“表嫂不见我,就要想。”谁人传这种闲言?

    贫富相交,大多富人要笑穷人过于有骨气,穷人又看不惯富人的骄与奢。萧家势太大,三姑老爷对着自己得意门生背后也有怨言:“大帅虽肯周济人,但门口石狮子也眼大。”

    为亲事,萧家插手,萧少帅出现在孟家时,孟轩生听说是他先心里别扭,心想这贺家的事与你们萧家有什么关系。三言两语过,见萧护谈吐不俗,并没有仗势欺人的话,孟轩生才心服。

    不过他一般还是不愿上门来。

    今天他急了,什么骨气也顾不上,在门上对人道:“就说是贺家定亲的小女婿,”门上人先见到一个旧衣少年来,还以为穷书生找周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孟小先生,那你等着。”

    萧护正和父亲说话:“张同海又发神经!不知哪里走漏风声,他说顾小兄弟是父亲收留,一定在咱们宅子里,才拿话把我敲打半天,又影射媳妇来路不正,岂有此理,他越来越上来了!”

    “你且忍他!这等无关紧要的人,忍他几句有什么打紧!”萧大帅也生气,不过城府比儿子更深:“你倒没有让人打听,张同海和吕春梁大吵一架,张同海说吕春梁私下里见我们,吕春梁哼,”

    他冷哼一声:“他怎么好提起被我们掳来,又怪张同海吃酒玩女人。”萧护有忧愁:“儿子正要回父亲,也在打听别的事,父亲,张同海要把媳妇当成慧娘来办,他身边的人买通了一个,那个人说张同海要和吕春梁密谋,说贵妃要儿子,不如把萧家的那个少夫人指证成钦犯就是。”

    萧大帅面色铁青:“这话我知道了!你不必管,我自会再见吕春梁,张同海只是外臣,吕春梁却是宫中出来,他们两个人言语不一致,就没法子指证!喊你来,是另有一件稀罕事,你母亲才喊我进去告诉我……”

    “回少帅,门上有三姑老爷家定亲的小女婿孟小先生候着,说有急事要见少帅。”外面有人回话。

    萧大帅打住下半截话,对儿子道:“你先去见他什么话,再过来。”看着儿子出去,想想夫人才对自己说的话,萧大帅初听也震惊!萧夫人气得不行,一行说一行骂:“这起子肮脏人,平时白对她们好了。”

    那些谣言…。!

    门外,萧护匆匆而回,面上一层怒气:“父亲!”他过来就拜倒在萧大帅膝下。萧大帅一怔,父子连心,马上明白萧护已经知道,叹道:“起来我们商议。”

    萧护起来,先把孟轩生夸了:“三姑丈眼力倒不错,他说在家里听到的市井闲话,觉得苗头不对,赶快来告诉我。”

    “哦,他求什么?”萧大帅是对儿子说话,所以一言中的,不怕唐突孟轩生。既有所现,必有所求。萧护不由得一笑,父亲心思敏锐,还是过于别人,道:“他说随儿子一同进京,京中住一年,明年正好应试。”

    父子两个人对看一眼,萧大帅思忖:“如你那日对我说的话,你进京去不是好相与的,选几个兄弟带去,为父我很是放心。带上他,你安置得好?”

    这话不是小瞧萧护,而是父子之间才知道的事情。萧护不先带慧娘进京领赏,求皇帝兑现诺言,而是先借成亲回家探望父母的名义先回家,自然有他的道理在。